就在劍澤罵罵咧咧的時候,一艘隱匿在雲海之中的飛舟正悄然朝他靠近著。
在飛舟之上的千米高空,還有一尊縮小了妖軀,被溫平以精神力屏蔽了氣息的裂空一族中境妖祖。
隨著時間的推移,飛舟跟了一個時辰的時間。
一刻鍾後,飛舟突然加速接近劍澤。
當劍澤距離戰場只有十里之遙,當飛舟距離劍澤只有兩三千丈時,飛舟上的溫平開口了。
「脾氣大的人,運氣都不太好。就你了!」
語罷,隱匿在雲海中的裂空一族中境妖祖驟然俯沖而下,兩三千丈的距離瞬間便至。
溫平的精神力屏障也跟著消失。
天無禁中境妖祖的氣息,瞬間彌漫開來。
「我淦!」
劍澤一驚,一抬頭,直接五脈齊開。
砰——
緊跟著,五脈齊震。
砰——
漩渦圖開!
一柄由五漩漩渦神匠所打造的巨劍瞬間出現在手中,伴隨著脈門的同震,大地下間的亂金之力大量涌出,匯聚在劍澤的巨劍之上。同時,浩瀚的脈氣也在其身後凝聚出一尊虛影。
一尊數百丈之高的龐大虛影。
虛影手持巨劍,憤怒迎擊溫平操控的中境妖祖。
下一刻。
只聽得一聲巨響。
轟——
天崩地裂。
這一刻,連綿群山齊聲坍塌。
十里外的戰場,也被這一聲巨響給嚇了一跳。
而溫平,則在天空中繼續待著,等待著戰場的結束。
劍澤不是烈焰天。
他不是十大。
自己操控的中境妖祖。
也不是擊敗烈焰天的那尊妖祖。
它更強!
再加上亡靈召喚術對力量的增幅。
殺死劍澤落敗,應該不用半個時辰。
半個時辰,遮天樓的支援到不了,裂空一族到妖皇也不可能來。
隨著時間的流逝,裂空一族的妖眾看到一尊不認識,但是帶著裂空一族氣息的中境妖祖壓著遮天樓強者打時。
所有的妖眾開始越戰越勇。
而遮天樓的人則越來越絕望。
「又要輸了嗎?」
「這裂空一族的妖祖怎么都這么強?」
「劍澤前輩要是也輸了,我們該怎么辦啊。」
隨著哀嚎聲四起,那名正大戰著兩尊下境妖祖的遮天樓天無禁強者心如死灰。
希望來了。
但是來了跟沒來一樣。
終於,戰斗在一聲巨響中落幕。
轟——
虛弱的劍澤被溫平操控的中境妖祖直接一爪給摁入地底,全身骨骼盡碎,氣息越來越弱。
做完這一切的溫平,沖入濃塵之中將劍澤的屍體一收,然後操控中境妖祖直沖雲霄消失在戰場。
「這下遮天樓和裂空一族該不死不休了吧?」做完這一切,溫平才有了回去的心思。
這么做,既給了妖皇湖妖族充分的發育時間。
也給了遮天樓壓力。
最後則是給了不朽宗時間。
當然,這個時間肯定不會長。
面對遮天樓,裂空一族終究太弱小,被肅清那是遲早的事情。
只不過,等裂空一族被肅清時,不朽宗再面對遮天樓時,不朽宗應該能有個天無禁上境強者。
天無禁上境,遮天樓樓主似乎也是這個境界。
當然。
只是似乎。
連系統都沒有給出確定的回答,只說疑似。
那就證明,這世間應該沒人知道遮天樓樓主現在到底什么境界,或者說,沒人記錄下來遮天樓樓主是什么境界,否則系統一定能獲取到遮天樓樓主的准確資料,而不是疑似二字。
做完這一切,溫平再飛出百里,找了個確定沒人或者沒妖會發現的角落傳送回了宗門。
回到宗門後,溫平也是第一時間就上了盡知樓。
「宗主。」
「宗主。」
當溫平上樓的那一刻,所有人都肅然起敬地恭迎溫平。
沒辦法。
哪怕是曾經做過遮天樓樓主的微生星雨,也忍不住心中滿是敬佩之意。
在朝天峽,能幕後操控裂空一族和遮天樓大戰的人,也就只有宗主了。
哪怕是幽國都不行。
幽國的手段,都不及宗主一星半點。
還是那句話。
誰能想到,自己一方的人或者妖死了,但是卻沒有完全死。
誰又能想到遮天樓和裂空一族在損失,而不朽宗卻收獲頗豐。
「宗主,您這一番操作下來,遮天樓和裂空一族恐怕會不死不休了。連停戰和談的可能都沒有。」陳歇也忍不住感嘆一句,然後搬來一把椅子,伺候溫平坐在了房間的最中間。
溫平平靜應聲,道:「黑域的水,越混越好。越混,我們之後在黑域立足就能更穩。行了,都認真繼續看吧。這樣的戰爭,你們或許以後也會親身經歷,當然,只是或許。」
(感謝不管不顧大佬的萬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