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龍。
成龍。
不過如此罷了!
站在不朽宗背後的其他雲家人、楊家人,聽到山呼海嘯的吶喊聲,一個個也都激動地握緊了雙拳。
他們想吶喊,不過不敢。
與此同時,在人們的吶喊聲中。
楊樂樂、雲廖緩緩走向廣場中央。不過雲廖走得慢是因為他不著急,楊樂樂走得慢是純粹打招呼去了。
只要有吶喊的聲音,楊樂樂必回一個招手。
至於另外兩人。
他們只能埋著頭往前走,心里頭只有無奈和心酸。
當然。
他們也慶幸。
如果沒有楊樂樂和雲廖,以他們的實力肯定沒辦法站在決賽的舞台上。
可是同時也很無奈。
就算是站在了決賽的舞台上又怎么樣。
這一個百年,所有的天驕都是不幸的,因為被雲廖和楊樂樂兩個人奪去了所有的光彩。
他們只能淪為綠葉陪襯。
隨著一個聲音在廣場上響起,「玄武界開啟,第一組進!」
兩人連忙沖入玄武界中。
早結束。
早解脫。
至於雲廖和楊樂樂二人,則在廣場中間站著,而後在所有人的歡呼聲中相視一笑。
這一笑,沒人知道是什么意思。
「這一笑,笑里藏刀啊!」
「你們看雲廖的這一笑,雖然看起來是開心,但是注意到他嘴角的幅度沒有。左邊比右邊高了一點點,這是典型的冷笑啊!看來雲廖對於這次的比賽,勢在必得!」
「瞎扯!」
「對,瞎扯。還左邊比右邊低了一點,你怎么不說雲廖的心臟跳的比楊樂樂的快呢。明明是楊樂樂的笑更篤定一點,完全沒有把雲廖放在眼里,你什么都不懂,在這裝什么?」
「行了,都少說兩句。樂樂必勝!」
「雲廖必勝!」
「樂樂必勝!」
「我說雲廖必勝!」
無數人因為雲廖和楊樂樂的這相視一笑爭論了起來,並且愈演愈烈,完全忽略了已經開始的比賽。
雲父雲母,還有楊宗賢夫婦看到後,心里頭那是五味陳雜。不過最多的情緒應該是驕傲。
這時候龍陽王見愈演愈烈,逐漸上了頭,而後環顧四周一眼後說道:「諸位,本王今日帶個頭,給這場大賽添點彩頭。我賭雲長老勝,賭一本天級中品脈術,有人要下注嗎?」
天級中品脈術。
對於封王強者來說,那都是至寶!
沖著它,諸多天無禁強者趕忙下注。
不過拿出來的東西肯定都比不上天級中品脈術。
龍陽王見玩的不夠大,連忙招呼了龍家人,以及諸多五星巨頭勢力的人也參與其中。
下注到最後,楊樂樂和雲廖的支持人數則在伯仲之間。
簡稱五五開!
龍陽王見狀,連忙側目准備拉上溫平,「溫宗主,來來來。輸了我負責,贏了算你的。」
「不賭,沒什么可賭的。誰贏誰輸都一樣。」溫平婉拒了。
因為不管誰贏了。
那都是魔法的勝利。
也都是不朽宗的勝利。
所以這場豪賭也就沒有了意義。
龍陽王眉頭一皺,正想反駁兩句,但是轉念一想還是把反駁的話給吞到了肚子里。
求同存異。
「既然溫宗主不喜,那就算了。」說罷,龍陽王換環顧四周一眼,尋覓著還想下注的人。
看了一圈,實在找不到人後才作罷。
也因為龍陽王開啟的這場豪賭,本來是抱著看個熱鬧心態的眾多天無禁強者,還有諸多大勢力心態立刻就不一樣了。
他們也開始站隊。
賭雲廖贏的站雲廖。
賭楊樂樂贏的站楊樂樂。
當有了站隊,自然而然就會爆發爭論。
更有甚者,兩位天無禁強者已經不顧身份地爭了個面紅耳赤。
龍陽王見狀,更興奮了。
因為他想看到的畫面就是這樣。
爭起來,那才有意思!
可惜,溫平不參加,否則就更有意思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第一組的比賽已經逐漸接近尾聲,而勝利者也不出意外地被潛龍榜預判了。
今日的潛龍榜第三戰勝了第四!
緊跟著,輪到雲廖和楊樂樂上場了。
在所有人的吶喊聲中和激動地注視下,雲廖和楊樂樂逐漸靠近,不約而同地進入了玄武界。
入玄武界後,兩人相聚百丈而立。
下一刻。
兩人同時掏出了魔杖。
這一幕讓所有人為之一愣。
一樣的武器?
就在所有人疑惑之時,楊樂樂率先開口了,「雲長老,聽宗主說,您走的是全系的路?」
「對。」
雲廖點頭。
楊樂樂猖狂一笑,道:「那我今天打的就是全系魔法師,還要把您的魔杖給撅了。」
說罷,楊樂樂突然把手中的魔杖一收。
再度出現在手中的,則是一根非同尋常的魔杖。
魔杖有節!
正是老魔杖!
最強的魔杖!
老魔杖在手,楊樂樂當即抬手,「阿瓦達啃大瓜!」
當然。
沒有釋放魔法。
因為還沒弄到。
雲廖看到楊樂樂手中的老魔杖後,輕輕一笑,道:「你以為你弄到了老魔杖我不知道?懷葉已經都告訴我了。」
語落,雲廖也掏出了一根老魔杖。
沒錯。
他也刷到了。
而且還是在七域登天榜開賽前一天晚上刷到的。
「懷葉這家伙,竟然出賣我。我還答應了幫她也刷一根老魔杖!」楊樂樂又氣又惱。
他本來還想著靠著老魔杖陰雲長老一手呢。
現在優勢全沒了。
這一刻,玄武界外所有人都傻了。
什么情況?
怎么聊上了。
而且看上去很熟的樣子。
還有……
兩人都擁有著同樣的武器。
難道修煉的都是不朽宗魔法?
「不會吧。」
「別告訴我是真的。」
「不可能,樂樂怎么可能是不朽宗的呢?」
「不可能!」
在人們的吶喊聲中。
懷葉狡黠一笑,竊笑道:「一根老魔杖就想收買我,樂樂,你在想屁吃。誅仙劍還差不多!」
懷葉這一開口。
龍陽王等人也愣住了。
啥情況?
不會吧?
「這……」
龍陽王連忙求助地看向溫平,想從溫平這得到答案。
溫平無奈一笑,「不關我的事,這是雲廖的計劃。要是覺得被耍了,盡管譴責雲廖。」
(我再也。。。
害。
下次做不到的事情不敢保證了。
我以為晚上能熬出來。
沒想到卡文到第二天下午。
害。
都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