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就行。」老徐陰森森的一笑,伸手點了點溫哥的胸口。
……
呼市某街道上,一台面包車在漫無目的的行駛,車內中排座椅上,一個穿著西服的中年,雙眼被蒙住,後腦被槍頂住,雙腿在不停的抖動著。
「什么職位?」付志松拿著一個擴音器喇叭,用電子音問了一句。
「文員。」
「放屁,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付志松突然罵了一聲。
中年咽了口唾沫,神經緊綳的回應道:「別開槍,我說……我說……我是財務。」
「馮樂天放在老尤這兒的黑錢在哪兒?」
「大哥,我不知道。」
「艹你媽,你是不是想遭罪,啊?」
「噼里啪啦!」
話音落,張鴻威和小迷糊拿著槍把子沖著財務的腦袋就是一頓猛砸。
「大哥,我真不能說,說了出大事兒了。」財務帶著哭腔喊了一聲。
「你不說,現在就出大事兒了。」付志松瞪著眼珠子吼道:「到底放哪兒了?」
財務咬著牙,渾身顫抖。
「崩他,崩了他!」付志松拿著喇叭喊道。
「別開槍!」財務瞬間崩潰,咬牙吼道:「我說,我告訴你們錢在哪兒。」
……
赤f會所內。
沈天澤閉著眼睛躺在躺椅上,總是隔三差五的拿起手機掃一眼。
「你別老亂動,不能消停躺一會啊?」方沐嵐坐在小澤頭部上方,一邊給他按摩頭部,一邊輕聲訓斥道:「你得放松,精神緊綳該沒有效果啦。」
「唉。」沈天澤嘆息一聲罵道:「這個付志松又他媽失聯了。」
「不是,我怎么現你關心他,比關心我都多呢?」方沐嵐磨牙問了一句:「你倆有奸.情啊?」
「有個屁奸.情!」沈天澤翻著白眼罵道:「你不知道付志松這個人,他有膽子辦大事兒,但性格也沖動,經常腦袋一熱就啥事兒都干了。所以,咱想要用他,就得勒緊韁繩時刻提醒他,要不然這小子一撒謊就他媽捅婁子。」
「你也真夠操心的。」
「……電話又他媽關機了,你等我看見他的。」沈天澤看著手機,咬牙罵了一句。
……
一小時後,財務中年被下了手機和傳呼機,嘴上纏著紗布,身體被麻繩綁著扔在了國道路的壕溝里。
「從這兒過的車,全是跑長途的,這晚上困的都恨不得拿牙簽給眼睛支上,所以我勸你最好別他媽的瞎動彈,要不然過個大車沒看見你,那你就只能永垂不朽了。」張鴻威拿著擴音喇叭輕聲交代道:「信我的,老實在壕溝里呆到明天早晨,等交警來這個路口查崗,肯定就現你了。」
財務中年絕望的看著他,只能含淚點了點頭。
「翁!」
汽車閃電般離去。
晚上九點半。
付志松坐在車里戴上了專業的匪帽,一邊往槍里壓著子彈,一邊極具煽動性的喊道:「哥幾個,是翻身,還是翻車,就他媽看這一把了。都給我打起精神,咱要干活了!」
「別把車停在這兒,太扎眼了。」小迷糊沖著開車的孫智招呼道:「停一邊去。」
「明白了。」孫智點頭。
「嘩啦!」
話音落,付志松三人拎著槍就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