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志松是誰?」溫哥聞聲皺眉追問了一句。
老徐沉默數秒,十分煩躁的罵了一句:「這個狗籃子就跟攪屎棍似的,哪兒都能看見他。一定是大皮嘴沒嚴,害怕了,把事兒跟他說了。」
「你能找到這個小子嗎?他把保險櫃里的檔案袋什么的全拿走了。」溫哥主動問了一句。
「我不能主動出面找他,不然事兒就全漏了。」老徐仔細思考半晌後,才臉色陰沉的回了一句:「也好,也好。」
「什么也好?」
「他摻和進來了也好,我要拿那些檔案袋原本就是想自保,但現在他摻和進來,事兒就有變化了。」老徐陰森無比的回了一句:「……是不是他干的,我都可以借著這個機會把臟水扣他腦袋上。」
溫哥聽到這話頓時一愣:「怎么弄?」
「你先帶人回來,剩下的事兒我辦。」老徐扔下一句後就掛斷了手機。
……
六個小時後,凌晨三點多鍾時。
方沐嵐才疲憊的回到會所包房,打著哈欠脫掉了外套,冷不丁看了一眼坐在沙上正看球的小澤嚇了一跳:「哎呀我去,你這人有病啊,沒睡覺怎么不開燈啊?」
「看會兒球開什么燈,」沈天澤喝了口礦泉水問道:「今天生意挺好的啊?」
「嗯,樓上包房可忙了,我剛給姑娘開完會。」方沐嵐甩掉兩只高跟鞋,赤腳走在地板上啐罵道:「我告訴你昂,你明天趕緊想法兒把胳膊上的那破紋身給我洗了……晚上看著太嚇人了,一進屋就看見那個鬼瞪著眼珠子,還是紅色的。」
「別瞎說,這是判官魏征。」沈天澤除了在家的時候,平時是很少願意露出滿後背的戰神趙子龍和胳膊上的判官魏征紋身,因為他當時紋這些東西是迫不得已,可自己心里卻對這些東西並不感冒,每次一參加點正式的酒局連短袖都不敢穿。
「……你說你當初怎么想的,挺干凈一小伙弄這些破紋身干什么?」
「好看唄。」沈天澤笑著回了一句:「明天給你也紋一個,在肚臍眼上紋個夜叉,看著多狠吶!」
「滾一邊去,我現你有時候可幼稚了。」方沐嵐脫掉襯衣,就穿了一個吊帶背心走進了衛生間。
「傷好沒好啊,我再給你扎一針吶?我看你這兩天臉色有點不太健康了……!」沈天澤賤嗖嗖的從沙上爬下來,貓腰就往衛生間內沖。
「別嗮臉,我來事兒了,這周不扎針。」方沐嵐彎腰解開一頭秀,擰開浴室噴頭就要洗個澡。
「……你看,我這針法不用可惜了。媳婦,我能給你扎回去,你信不信?!」
「啪!」
方沐嵐一腳蹬在沈天澤屁股上:「滾回去給我換換床單被罩。」
「媳婦……!」
「滴玲玲!」
就在沈天澤還要繼續撩撥方沐嵐的時候,擺在大理石桌面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喂?艾總,怎么這么晚給我打電話啊?」沈天澤笑著接起電話問道。
「付志松你認識嗎?」艾青直奔主題。
「認識啊,怎么了?」沈天澤皺眉反問道:「上回你不也見過嗎?」
「就跟你一塊的那個?」
「對啊!」
「……我剛得到信兒,老尤的奶廠被搶了,有人告訴馮樂天是付志松干的。小澤,這事兒很嚴重了,市里不少人現在都慌了。」艾青語氣嚴肅的說了一句。
沈天澤愣了半天後,直接反問道:「你這消息是從哪兒來的啊?」
「……我自然有我的渠道啊。」
「你的渠道可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