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區某茶館內。
沈天澤站起身伸出手說道:「吳秘書。」
「坐,坐。」吳秘書一臉憔悴的跟沈天澤握了一下手後,就坐在了他的對面。
「小濤見上了嗎?」沈天澤伸手給吳秘書倒了杯茶,表情焦急的問了一句。
吳秘書嘆息一聲,搖頭回應道:「案子很敏感,領導(老6)和我都不方便這時候見他。」
「人在哪兒呢?」
「應該在包t的看守所,但那個所長也是劉夏的人,小濤被安排在那兒,不好運作啊。」吳秘書皺眉解釋了一句。
沈天澤聽到這話心中感覺有些蹊蹺,因為從昨天晚上到現在,案就不到24小時,但市局這邊好像把所有的案情經過都掌握了。從抓6濤,到搜他家,再到安排看守所和流露出的案情信息,每一步都走的效率奇高,很反常。
吳秘書喝了口茶水後,張嘴繼續說道:「我來是向你表述一下領導的想法。」
「你說。」
「……小濤平時吸d嗎?」吳秘書停頓一下問道。
沈天澤一聽這話,頓時有點猶豫。
「說實話!」
「……嗯,他玩。」沈天澤思考了一下後,還是說了實話。
「唉。」吳秘書聽到這話嘆息一聲:「那你覺得小濤這回出事兒,真是他自己作的,還是案子里有其他因素在?」
「……你想問小濤到底殺沒殺人?」沈天澤直言問道。
「對。」
「我說句實話,小濤不碰那個東西的話,平時挺穩當的,但那玩應一旦玩了,確實有的時候控制不住自己。」沈天澤客觀的沖著吳秘書敘述道:「從小濤的角度講,我現在還真不好確定那個人的死到底跟他有沒有關系。不過從市局的反應來看,這案子辦的有點快了,很反常,好像是醞釀了很久一樣,你明白嗎?」
吳秘書聽到這話思考半天後問道:「也就是說有人為的可能。」
「嗯。」沈天澤點頭。
「……如果人是小濤自己弄的,那領導也沒辦法,只能企圖在政治上退步保兒子一命,因為案子已經被劉夏掐死了,這時候要運作已經晚了。」吳秘書舔了舔嘴唇,話語非常現實且冰冷的說道:「但我覺得……你和我都不希望看到領導這樣,因為一旦政治上退步,也就意味著可能犧牲一些東西,也許你不好過,也許我不好過,明白嗎?」
「明白。」
「可如果人要不是小濤弄的,那這事兒就得查下去。」吳秘書停頓半晌後繼續說道:「領導就這一個兒子,不可能看著他被判死,而我們不方便做的事兒,就只能你去辦了。」
沈天澤喝了口茶水,面無表情的回應道:「如果有可能幫6濤脫罪,你不說我也會做的,因為他是我朋友。」
「還有……!」
「滴玲玲!」
吳秘書剛想補充兩句,沈天澤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吳秘書,你稍等一下,有個朋友給我打電話。」沈天澤看了一眼大松的號碼,起身就指了指衛生間的方向。
「你去吧。」吳秘書點頭。
話音落,沈天澤起身一邊往衛生間走,一邊就接通了電話:「怎么了?」
「……你在哪兒呢?」付志松直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