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h市新建監獄門口,文叔從探監門走出來,邁步就上了蔣光楠的車。
「回去嗎?」蔣光楠親自開車問了一句。
「對,回去吧。」文叔點了點頭。
「談的怎么樣?」蔣光楠啟動奔馳轎車,話語隨意的問了一句。
「保外可以,但得先做病例,還得往上報,一層層審批,所以需要點時間。」文叔略顯疲憊的說道:「慢慢來吧,這事兒急不得。」
「恩。」
蔣光楠點了點頭後,張嘴又問:「塗哥本身也沒有多長刑期了,公司為啥突然要把他辦出來呢?」
文叔聽到這話一愣,面無表情的看向了蔣光楠。
「呵呵,文叔,你別想多了,我就是覺得這事兒有點奇怪。」蔣光楠立馬解釋了一句。
「你不知道緬d生的事兒?」文叔皺眉問道。
蔣光楠一愣:「我知道啊,可這事兒現在不都已經過去了嗎,我聽說緬d那邊已經塵埃落定了啊?!」
「哪有那么簡單。」文叔搖頭回應道:「邊軍那么大一塊蛋糕,現在就落在了駱嘉俊手里,這事兒不光咱們不平衡,公司其它的人也不平衡。只不過大老總礙於緬d巴昂的壓力,才迫不得已讓他負責這攤,可這不代表我們就默認了這個結果啊。內部爭斗,此消彼長,如果讓駱嘉俊越弄攤子越大,那到時候難受的就是咱們了。」
「那這次塗哥出來,就是要針對駱嘉俊干些事兒?」蔣光楠試探著問道。
「不,駱嘉俊負責緬d的事兒已成定局了,這事兒暫時是改變不了了。」文叔輕聲回應道:「只不過大老總有其他打算。」
「什么打算?」蔣光楠本能問道。
文叔聽到這話,笑吟吟的看著蔣光楠回應道:「你好像很想弄清楚這里面的事兒啊!」
蔣光楠一愣,立馬回應道:「哦,我問多了。」
話音落,車內氣氛略顯沉悶了起來,但過了能有四五分鍾後,文叔又突然說了一句:「光楠啊,如果有一天讓你和沈天澤對上,或者干脆讓你弄躺下他,你干嗎?」
蔣光楠開著車,許久沒有吭聲。
「光楠,你是聰明人,有很多話不用我和你明說。」文叔再次補充道:「這人吶,隨著年齡的增長,就要明白取舍,明白什么是自己的生活。你現在已經綁在嘉鴻的船上了,他越好你就越好,可他要倒台了,你不一樣也得完蛋嗎?」
「恩。」蔣光楠點了點頭。
「生活上的很多事兒,根本就是你我選擇不了的,這一點沈天澤也和你一樣。但他比你看的明白,那就是,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幫著嘉俊把嘉鴻干倒,那他將是最慘的一個。」文叔輕輕拍著蔣光楠的胳膊補充道:「這一點,你也一樣。」
蔣光楠皺眉沉默。
「我明跟你說了吧,老塗一出來,沈y最後的爭斗就開始了。」文叔扭頭看著蔣光楠補充道:「到時候你可以選擇躲出去,也可以選擇我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蔣光楠雙手握著方向盤,輕點了點頭:「我明白了,文叔。」
……
緬d,邊軍總部的體育場拳台上,金泰宇正和6相赫按照mma綜合格斗互毆,倆人打了前兩回合,基本整個了五五開。但最後一回合的時候,看似身體相對瘦弱的6相赫開始占據上風,各種鞭腿,直拳打的非常漂亮,看的台下眾人目瞪口呆。
「老金,你怎么了?干他啊!你那大體格能讓相赫壓住?」征召扯脖子喊著。
「老金,堅持住啊,我押了五千塊錢呢!」東觀也喊了起來。
「赫哥,削他!」章顯暉起哄的喊著:「摳他眼珠子啊!」
「嘭!」
金泰宇在台上用肘架開6相赫的身體,撲棱一下就從台上鑽了下來,並且張嘴罵了一句:「去個jb的,不打了,不打了。這扣眼珠子的詞兒都整出來了,還怎么打啊?!」
「你看,你咋慫了呢?」九哥笑著喊了一句。
「來來,你不慫你跟他打一個。」金泰宇伸手摘下拳套,抬頭就沖九哥喊道:「相赫明顯是正經兒八百練過的,我整不過他。」
「艹,完了,我這五千塊錢沒了。」東觀挺失望的說道:「老金啊,你這個帥印拿的有水分啊!」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