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用嗎？」楊鑫一愣後問道。

「呵呵，反正都是這樣說的。」老朴一笑。

「拉倒吧，這事兒都是糊弄人的，就圖個心理安慰。」楊鑫擺了擺手後又問：「哥，你說就仇二的那個案子，我要被抓了，能判死刑嗎？」

老朴聽到這話一愣，皺眉回應道：「我不太了解你那個案子的細節啊！」

「算了，愛咋咋地吧。」楊鑫大咧咧的擺了擺手，指著窗外就說了一句：「我去買盒煙。」

「嗯，你去吧。」

「咣當！」

話音落，楊鑫推門就下了車，而老朴則是笑著嘀咕了一句：「哎，這孩子心里真有點沒底了。」

……

另外一頭，章顯光拿著電話說道：「我們一會就開始了，你肯定趕不過來了。不是我不等你，而是楊鑫他爸生病的事兒，已經很多天了，你越拖下去情況對咱就越不好，所以還不如就快事兒快辦，今晚就把人接出來。」

「……光哥，事兒別辦的太激進，小澤說了，這事兒咱們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安全把人接出來就好。」

「行，我知道了。」

「嗯，那就這樣，我到了給你打電話！」

「好。」

話音落，二人就結束了通話，緊跟著章顯光又撥通了一個號碼。

……

路邊某食雜店內，楊鑫拎著一條煙走出來，剛想回到車里，就不自覺的看向了旁邊的胡同，想起了老朴在車上跟他說的話。

大約半分鍾後。

楊鑫正低頭擺弄褲腰帶的時候，兜里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喂？光哥！」

「你開始吧。」章顯光話語簡潔的吩咐了一句。

「好！」

楊鑫聞聲立馬點頭：「我馬上給家里打電話。」

「嗯，打完給我回話。」

「好勒！」

二人交談幾句後，楊鑫就系上褲腰帶，拎著煙和電話邁步要往車輛方向走去。但他剛走沒兩步，就又返回了胡同，信了老朴的話，用兩只腳的鞋底在尿上蹭了蹭。

一切弄托後，他才稍微心安一些，跑回了車上。

……

兩分鍾後。

楊家主卧內的電話突然響起，隨即楊母披上衣服下炕，迷迷糊糊的就接起了電話：「喂，誰呀？」

「媽，你聽我說……然後按我說的做……！」楊鑫聲音低沉的就在電話內交代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