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o88房間內。
倌爺坐在桌子上後,轉身就沖趙晨說道:「小伙,你再給個牌搭子進來,給我整一壺茶水。」
「好。」趙晨點頭後離去。
「玩啥啊?」倌爺笑著沖眼鏡男二人問了一句。
「老爺子厲害啊,玩啥都不知道,就敢往這兒坐?」眼鏡男一笑。
「瞎打唄!」
「川麻。」壯漢回了一句。
「有啥講究沒?」倌爺又問。
「按規矩打。」
「行,那洗牌吧。」老倌睡眼惺忪的回了一句。
幾分鍾後,屋內又進來一個小伙,坐在倌爺旁邊,四個人就搓起了麻將。
第一把牌。
倌爺打了n張牌出去,既沒點炮,也沒有給三家喂一張牌,當然自己也沒有和牌。而眼鏡男胡了一個對對胡,是壯漢給他點了兩響兒。
第二把牌,倌爺留的是餅和條,絕了一門萬,又是打了n張牌,既沒點炮,也沒給三家喂一張牌。
這時眼鏡男掃了一眼壯漢,低頭把手里已經即將做成的清一色拆了,故意選擇不和牌,而最終小伙胡了一個小胡。
第三把,壯漢擦了擦額頭,扭頭掃了一眼只一只手打牌的老倌,輕聲問了一句:「老爺子,坐這兒怎么不開胡呢?!」
「呵呵,我剛學麻將,不敢點炮,怕輸死在這兒。」老倌隨口回了一句。
話音落,眼鏡男和壯漢心里就已經有數了。因為麻將桌上,你總自己胡不算是本事,但能一張牌都不漏給對方,那絕對是高手。而既然是高手,那他倆再在這兒整事兒,也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又打了一圈牌,壯漢低頭掃了一眼手機說道:「有點事兒,結算不玩了。」
「打的好好的,怎么不玩了呢?」老倌把玩著麻將牌問道。
「不想玩就不玩了唄!」壯漢拿起外套就要走。
「讓你走你不走,這打不明白了才想走,那能行嗎?」老倌端起茶杯說了一句:「哥倆,咱們換個地方談談吧。」
「啥意思啊?」眼鏡男皺眉問道。
「啪!」
小伙直接掏出手槍拍在桌子上:「你說啥意思!」
……
牌九廳內。
三哥連押兩把,連輸了兩把,總共賠了四十多萬。
身材宛若猴子一樣的男子,笑著說了一句:」還押嗎?!」
「看明白了,還押啥啊。」三哥拿著手巾再次擦了擦手指。
「什么意思啊?!」
「你衣服懷兒打開,我有點東西落在你衣服里面了。」三哥笑著說道。
猴子男一愣:「你有病啊?!」
「南派扒活的吧?!」三哥起身就迎了過去。
猴子男當場往後退了兩步:「你要干什么啊?」
「啪!」
三哥突然伸手,直接扯住對方的脖領子,臉色陰沉的說道:「你跟師娘學的走牌啊?!下面有監控不敢玩,就進包房里整事兒,是嗎?」
猴子男額頭冒汗。
「你換了兩次牌,暗兜縫在袖口里,是不是這么個路子啊?」三哥又問。
「……你……你誣陷人!」
「媽了個b的,你讓我當場扒你皮啊?!」
「……!」猴子男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