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一個電話,讓雙全的心態徹底炸了。
嘴上說著***是兄弟,回頭你被包文鐸叫走了,連一句實話都沒有!
自己為了三鑫,為了老包,腿瘸了,大哥沒了,最後卻落到個被懷疑的下場,反而新來的古瀟卻一路坐著火箭竄了上去,駱嘉鴻為了保他,甚至都沒敢把沈恩賜扔進公安局!
公平嗎?
還有公平可言嗎?
怨憤,嫉妒,被冷落,失望等種種負面一股腦的就在雙全心里爆發了,他憋屈的感覺喘氣都困難。
可事實是這樣嗎?
其實,源豐壓根就沒跟雙全撒謊,包文鐸找他確實是問之前的一些事兒,而事里涉及一些隱秘交易,所以源豐沒辦法當著眾人面說,接電話就只能上一邊去。其次,源豐決定不旅游了,也真是因為家里老頭病了,他要回去看看。
還有,源豐之所以去h市,那是因為他想坐飛機,可到了那兒時間也晚了,他准備休息一天再走,晚上就順便跟著一些朋友喝了點酒,唱了會歌。
就這一點小事兒,卻刺激了雙全,兩個人平時好的都恨不得穿一條褲子,可就是因為包文鐸給源豐打了幾個電話,卻沒有了聯系雙全,就讓後者心里極度不平衡!
人性之所以復雜,就復雜在這兒,關系非常好的朋友,兄弟,哥們,不見得能走多遠,十個里可能有九個最後都鬧掰了,反而那些很長時間不聯系,關系不算近的人,也許隔一段時間,還會通個電話,見一面,並且讓你心里感覺挺親切。
明星光彩奪目,大老板腰閃萬貫,你不一定嫉妒,因為那離你太遠!
可你身邊最好的朋友,兄弟,要過的比你好,比你腰桿應實,你或許可能是最不舒服的人!
雙全呆愣的坐在炕沿上想了許久,低頭就撥通了一個號碼,而對方也是上次在深z辦事兒的老人。
「喂,全兒?!」
「你在哪兒呢?」雙全問了一句。
「你說什么?你信號不太好……!」
「我想問問你,源豐之前有個兄弟,是不是跟嘉俊那邊的東觀關系不錯啊?喂?你能聽見嗎?」雙全站起身問了一句。
「你說啥?你信號不太好,我聽不清楚!」
「我說,源豐……!」雙全一邊喊著,一邊拿著電話就推門走出了民宿。
……
廁所方向。
露露撒完尿,墩了墩股,拿著電話低聲說道「那源豐走了,很有可能是被老包叫走的,我想旁敲側擊一下雙全,看看能不能問出來沈恩賜在哪兒,因為他和源豐關系特別好!」
魏虎子聽到這話,頓時皺眉回應道「你聽上面怎么安排的就完了,不要自己瞎搞!上面說了,源豐和雙全他們短時間內都不會被啟用,因為駱嘉鴻心思不在這兒,他要搞老郭!」
「你懂什么?雙全自己都說了,源豐很有可能是被老包叫回去了。」
「我懂不懂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誰給你錢,你就聽誰的話,明白嗎?」魏虎子不厭其煩的回應著。
「我要跟他通電話!」
「他不讓你聯系他, 你聽不懂嗎?」
「你算個什么東西?你個跑腿的小弟,這么跟我說話?」
「……行行行,我什么東西都不算,我就是個馬仔,那你別跟我墨跡了,行嗎?」魏虎子心累的說道「我會把這事兒告訴上面的,如果給你回信兒,就是能做,不回信兒,你就不要輕舉妄動,就這樣!」
「你特么……!」露露還要說話,卻發現手機聽筒內已經傳來了忙音。
「***,花點錢就不拿人當人了,我這得什么時候能回去!」露露啐罵了一聲,提上褲子,站起身就要往前面走。
轉彎,月光幽亮,雙全眼珠子通紅的看向了露露。
露露一愣,笑著說道「你咋出來了?」
「你給誰打電話呢?」雙全聲音顫抖的問了一句。
「……我家里啊……跟我媽聊了會天!」
「你媽也是道上的啊?!」雙全一聲怒吼,順手就抄起了窗台上壓著擋風朔料布的磚頭子。
「你要干什么啊?真是給我媽打的電話,不信你看我手機!」露露亮出電話喊道。
「嘭!」
黑夜中,一聲悶響泛起,鮮血迸濺在窗台上,融化了白雪。
……
緬d,北部軍區,征召拿過自己新的證件,客氣的沖著巴昂下面一個團長說道「謝謝了。」
「身份是半真半假的,那邊查的很嚴,一旦出事兒,這個也沒用!」
「我清楚。」征召點頭。
大l,漆黑的房間內。
沈恩賜低頭正用石子在地上畫著道兒,門口處一個女人順著透氣窗看向了屋內,她嘴角顫抖,雙全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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