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官如果違紀,最終判決肯定是要在軍方那兒。但我們有權扣人完善證據,不然沒辦法結案的啊。」一把手輕笑著說道「你在這里等消息就好,今天晚上的事兒,也許不是幾個公司之間的掰手腕了。」
「是阮書記」周廣龍心領神會的問了半句。
一把手聞聲輕點了點頭回應道「你搞平民百姓人家的親女婿,人家也跟你拼命啊,何況這次的當事人還是一方諸侯啊。三番兩次想把人家姑爺往死里整,那你這事兒是不是做的有點過了啊」
周廣龍一愣「我懂了。」
陸濤坐在車里等了半個多小時,皺眉掏出手機,就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濤哥」
「那邊有動靜嗎」陸濤問了一句。
「一點動靜都沒有。」
陸濤思考了大概能有半分鍾左右,才張嘴吩咐道「他們不會來了,你倆走吧。」
「不等了」
「對,老周那邊都得手一個多小時了,可船塢那邊還沒有動靜,那他們就不會來了。」陸濤再次重復道「你們走吧。」
「好的,那我們馬上離開。」
「嗯,就這樣。」
電話掛斷,兩個青年步行了大概一百多米後,騎上摩托車就離開了船塢附近。
郊區車上。
陸濤拿著電話,眉頭緊皺的從手扣里拿出兩片口香糖放在了嘴里,一邊嚼著,一邊表情費解的說道「不應該不會去啊」
「哥,你到底等啥呢」
「我在等張永佐來抓我,可他卻沒動。」陸濤如實吐露了心中想法。
其實,陸濤心里非常清楚,張永佐肯定知道自己沒有離開峴g,並且一直在運作從內部分化碼頭工會的事兒。因為很多人際關系的走動,他都避免不了的要親自出面,所以他只能隱藏行蹤,但卻沒辦法做到讓對方以為自己回到了緬d。
既然張永佐清楚自己在峴g,那么只要雙方開打,他就一定會先拿自己。因為只要張鎖死了陸,那就能牽制阮家,牽制沈天澤這幾乎是一招制敵的招數。即使過程中可能要承擔很大風險,那張永佐也得動手,不想打也得打。
所以陸濤從來沒覺得張永佐今天晚上真正要動的人是周廣龍,而極大可能會是自己。為此陸濤做了非常嚴密的策劃。他通過田偉和其他安全通道,已經一點點把消息泄露給了碼頭工會,還有白家那邊,想通過很多細節告訴張永佐,自己本人就住在船塢。但事情發展到現在,老周那邊都得手一個多小時了,可張永佐這邊卻依舊沒有動靜,這讓陸濤心里有點想不通。
為什么會這樣呢
難道是泄露消息的環節出了問題,讓張永佐引起懷疑了
陸濤嚼著口香糖,與小雷把事情說清楚了後,就低頭掏出電話給陸相赫發了一條短信「還是沒信,你別動,等我電話。」
「好。」陸相赫很快回了一句。
小雷坐在副駕駛上思考半天後問道「你說張永佐會不會沒聽到這個消息呢」
「不可能。」陸濤毫不猶豫的回應道「什么情況都能出現,但唯獨張永佐沒聽到這個消息是不可能的。」
「那怎么辦」
陸濤扭頭看向車外沉默數秒「他不找我,我找他。這時候所有人都以為我贏了山里那一仗,會馬上搜集證據把事兒做大,但我偏偏要殺他一個回馬槍,直接搞個頭最大的。」
正道潛龍
正道潛龍</p></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