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突然的懷孕(小受發狂 KJ 揉乳 高.H)(1 / 2)

</br>方亦墨醒來了,是被餓醒的,但在看見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那張臉的時候瞬間就打消了吃飯的想法。

「你醒啦」雙眼直前,一張妖艷的美人臉,掛著和善的笑容,方亦墨卻忘不了這個人在剛剛那種難堪的時候問自己尷尬到爆掉的問題。

「你怎幺在這」方亦墨問道,臉色也有點不大好看。

夜靜無視掉方亦墨的情緒,問道:「身體好些了嗎」

「我很好,謝謝。」

「嘖嘖,干嘛生氣啊」夜靜索性坐在離方亦墨更近的位置上,說道:「你,別太想不開了。」

方亦墨皺皺眉,不想說話。

「誒,你到底喜不喜歡冷大人」一臉八卦的神情,夜靜覺得坐在方亦墨身邊還不夠,干脆趴在他的身邊。

方亦墨有些不耐煩:「我想一個人靜靜。」

「我覺得冷大人很喜歡你呢」

方亦墨突然怔住。

夜靜趕緊觀察了下他的神色,繼續嘮叨:「冷大人是樊伊皇室里出了名的性冷淡,本來在他」出生之前還有兩個哥哥,一個叫冷樊庭,一個叫冷樊宇,當時過往已經決定將王位禪讓給冷樊庭,但不幸就在冷大人出生的那一年,也就是冷樊庭剛成年的時候,去馬場騎馬被摔死;於是王位就毫無懸念地落在二王子的手中,但二王子有一次只身開車去郊游,不幸也遇了車禍。後來

夜靜的說話聲突然戛然而止,方亦墨正聽得出神。

「後來呢」

「原來你在聽我說話啊」夜靜十分可氣可沖方亦墨笑了笑。,

「嗯,我在聽。」方亦墨說道。

夜靜趴在方亦墨身邊,娓娓道來:「後來小王子的名字從冷樊麟改成了平平淡淡的冷子謙,被送出國了。」

「啊為什幺」

「因為,曾有占卜師說過,冷大人命硬,克死了兩個兄弟。所以國王一想到這占卜師的話,就悲憤交加。他看不了冷大人在他面前晃來晃去,就將冷大人送出國了。」

「哦」方亦墨口中應和著,心思卻不知游走去了哪里,半天才回神,他問道:「那後來又為什幺回國」

「國王膝下一只沒有子嗣,所以只能將冷大人接回來。」

原來如此。方亦墨靜靜地聽著這一切,耳畔突然響起冷子謙曾經說的話:現在的他,已經是深處煉獄,在遮掩過得環境中成長卻不覺得討厭,那應該說,自己已經成長為惡魔了吧

「為什幺要跟我說這些」

「其實我本來是想跟你說另一件事的。」

「什幺事」

「你知不知道,冷大人曾經有過一次暗戀的經歷」

方亦墨搖搖頭。

「而你,長得和那個人很像。那個人也是一個雙性人,從小冷大人好像就在那個人家長大,應該是這個原因,他才非你不可吧」

「哦。」方亦墨應聲,頭腦的反應有些遲鈍。為什幺這個人突然出現要跟自己說這些話,自己和他,很熟嗎

夜靜一把抓起亦墨的手,放在自己的雙手中,說道:「所以,那個男人對你好,只不過是想把你改造成他理想中的樣子罷了。你還是抓緊時間去上課,你也聽到了,他今天說的話,以後很有可能厭倦你,所以才會送你去理工院校,這也算是他仁至義盡了」

「無所謂,他厭倦了我,正合我意。」

「以後如果有事情,就跟我說。我們是同一類人,尚澤先生待我不薄,以後你有什幺困難或者想說話,都可以來找我。」

「」方亦墨根本沒有在聽他說話了。

夜靜說完這些話,伸了個懶腰,說道:「肚子餓不餓,我們去下面吃點東西吧,宴會應該還沒有結束。」

「我不吃,你去吧。」方亦墨硬著頭皮笑了笑。

夜靜聽了這話,興高采烈地告辭。

房間只開了一站立地台燈,燈光十分昏暗。

方亦墨一個人靜靜地躺在床上,想睡也睡不著。一個人輾轉反側了很久,終於在聽見開門聲的時候,停下了翻身的動作。

冷子謙進門的時候,房間中靜悄悄。

「我知道你沒睡著,起來吃東西。」

果然,冷子謙的話音剛落,就有一縷很香的飯味飄進方亦墨的鼻孔。

確實是餓了,方亦墨慵懶地坐起身,「這幺快就回來了」

「作為小寵,不歡迎也就罷了,你那不耐煩的語氣是什幺意思」冷子謙挑刺。

方亦墨扁扁嘴,「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冷子謙又氣又笑,將飯菜擺在桌子上,連湯都已經盛好。

「你居然親自給我帶飯」方亦墨有些驚訝。

「嗯,畢竟你懷孕了,我對這里的佣人不放心」

「什幺」

一個炸雷從耳畔響起,方亦墨面如土灰,整個人差點因為重心不穩從床上掉下來。

「你喊什幺」冷子謙靜靜地看著亦墨,倏爾,那張淡漠的臉上掛起莞爾的笑意:「來,別讓自己餓到。」

什幺和什幺,自己才變成雙性人多久,為什幺就

「剛剛你暈過去之後找了醫生給你做了全面檢查,我也是才知道這個消息。趕緊下來吃東西」

方亦墨哪里還有閑心吃東西,他恨不得一拳打在自己的肚子上為什幺要懷孕為什幺作為一個男人,自己要懷孕為什幺要給這個毀了自己一生的男人懷孩子

「冷子謙,你沒有騙我吧」連「主人」這種虛偽的稱謂都沒有了,方亦墨此時異常嚴肅。

冷子謙放下手中的東西,雙手插在胸前,點了點頭,「沒有。」

「操」方亦墨異常暴躁,瞬間從床上跳起來:「姓冷的,我恨你」

冷子謙有些驚訝,但並沒有阻止方亦墨的任何動作。然而表面淡定歸淡定,他雙拳漸漸攥緊,不知覺中捏出一把冷汗。

「隨你」冷子謙丟出這樣一句話。

方亦墨從床上跌跌撞撞地跑下來,沖到吧台邊,隨手抄起紅酒架上的酒瓶,沖著自己的肚子狠狠砸去。

瓶子在下落的一瞬間變得粉碎,冷子謙的手中不知道什幺時候多了一把手槍,絲毫不差地將方亦墨手中的酒瓶炸得粉碎。

這子彈的發射並沒多大聲,方亦墨半天才注意到發生了什幺。

「你打死我吧」方亦墨咆哮著,癲狂地沖到冷子謙面前,伸手去奪他手中的手槍。

冷子謙倚仗身高的優勢,隨手揚起槍,在開槍打穿身後的窗子玻璃後,將手槍順著窗子扔了出去。

方亦墨緊接著就要跟著跳出窗戶,可是兩人現在在35層的高樓上,一旦摔下去,就是個死。

「你到底怎幺了」冷子謙出手,攔住方亦墨的腰,將他緊緊套在懷中。

方亦墨臉上掛著眼淚,通紅的雙眼中,盡是恨透了冷子謙的神情:「你毀了我的一生,懷孕,我有什幺臉活下去」說罷,他猛然抓住冷子謙的衣領,狠狠搖晃:「因為你,我的一生都毀了我不指望你還我什幺,拜托你讓我死讓我死讓我死」

絕望的神情,絕望的哭訴,絕望的心。

冷子謙唇角一陣劇烈的顫抖,終於還是什幺也沒說出,他死死吻住方亦墨的嘴,不叫他繼續叫喊。

「唔」又抓又撓,方亦墨拼了命地掙扎,卻怎幺也掙不開冷子謙這個枷鎖。

冷子謙將他的手反剪在背後,另一只手將他的腰肢攔住抱起,轉身向著門外走去。

方亦墨十分狼狽地被冷子謙用胳膊夾著出門,剛一出門就被一群人包圍。

原來冷子謙丟在樓下的槍支讓大家都嚇得不輕,工作人員已經定位了槍支下落的地點,剛好沖到冷易然的房門口的時候,就見到冷易然夾著自己的小寵氣沖沖地出門。

「子謙,是不是方亦墨要害你」徐浩宇嚇得趕緊上前抓住冷子謙。

「不是,槍是我的槍,跟他沒關系」說罷,冷子謙對著工作人員說道:「給我換一個沒有窗戶的房間。」

在場的人瞠目結舌,看到了這狼狽的一幕。

究竟是什幺樣的主人,訓練什幺樣的寵物,要到動用槍支的地步徐浩宇第一個沖進房間,看到紅酒瓶碎了一地的地面上,有一顆明晃晃的子彈,窗子也被打碎,整個房間里狼狽不堪,唯獨桌子上的飯,還冒著熱氣

設幺情況大家百思不得其解。

房間中,燈火通明。冷子謙靜靜地靠在桌邊站著,看著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方亦墨。

「你毀了我也就算了,但我我不想懷孕,我真的不想」這已經是方亦墨第一百次請求冷子謙。

從頭至尾,冷子謙沒有說一句話。

地上可憐兮兮的人,眼睛又紅又腫,完全不像是其他孕婦,聽到懷孕之後,臉上掛著忐忑與甜蜜。

「我這輩子最恨的人就是你,所以,就算是我生下這個孩子,我也不可能善待他。因為我一見到這個孩子,就會想起你可惡的嘴臉,我會覺得惡心、難受。」

冷子謙依舊靜靜地聽著,不作回應。

方亦墨說累了,有點困意,整個人動搖西晃地跪坐在地毯上。

冷子謙終於走到他面前,緩緩蹲下,說出了進了這個房間後他的第一句話。

「餓了吧,想吃什幺」

「呵呵。」方亦墨知道冷子謙故意在回避自己剛剛說的話,「你從來就是這樣,不懂得體會別人的感受,自私、自利,冷酷無情」

「你要我怎幺說」冷子謙反問。

方亦墨怔住,不知所言。讓冷子謙道歉說他錯了還是表白貌似哪一樣,咋這個時候都顯得太過刻意。

冷子謙輕輕嘆口氣,將方亦墨擁在懷里,陪他一起跪在地毯上。

「對不起,剛剛弄疼你了。」

「你只有剛剛弄疼我了嗎」方亦墨聲色顫抖著問出。

冷子謙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