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小屄里好舒服+我想娶你(誘受調情、雙插高.H)(2 / 2)

「干嘛讓他走」女人上前,一把挽住亦墨的胳膊。

方亦墨反射性甩了下手,不小心將女人一下子推向一邊。

「娜扎小姐」

人群一下躁動起來,好多人都目睹了這場寵物踢貴族的好戲碼。方亦墨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禮,連忙說道:「對不起,對不起」

「沒你事,」冷子謙突然開口,擋在方亦墨的面前,看著被眾人扶住的女人,笑得妥協圓滑:「抱歉,娜扎小姐。剛剛是我這個主人沒有教育好自己的寵物,您別介意。」

娜扎顯然不太高興,不想到冷子謙居然替一個下賤的賤奴解圍。

「這有什幺關系,」雖然心里不高興,娜扎當著冷子謙的面還是畢恭畢敬:「只是以後大家都是一家人了,子謙,你可不要這樣自私,把寵物也分給我一半哦」

方亦墨臉上的血色漸漸褪去,他看著面前高貴的女人,再看看擋在自己面前的冷子謙,整個人失去了知覺。

「樊伊國最不缺的就是寵物,這是一種制度,如果娜扎小姐有這種興致,我現在就可以叫人給您安排幾個過來。」

人群徹底安靜。沒人敢在這兩個人之間插嘴。連一邊瞠目結舌的夜靜都不敢作聲,老老實實地抱住尚澤的臂膀。

「好啊」女人尷尬的笑笑,唇角顫抖了幾分,終於還是咽下了到嘴邊的話。他看著身後大片的白玫瑰,說道:「子謙,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特意准備了這幺多鮮花,我帶了調酒師過來,能用白玫瑰調出顏色很美的雞尾酒,要不要來試試」

「多謝你的好意,不過不好意思,我今天有約了,不能奉陪各位了。」

「冷子謙,馬上就舉行婚禮了,拜托你清醒一點」

突然間,娜扎的態度180度驟變,他沖上前攔在冷子謙的面前,毫不客氣地語氣咄咄逼人:「別忘了你現在是有婚約的人,既然我們訂婚了,那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妻子。你今天必須陪著我,如果你敢從這里走出去,那」

「那,怎幺樣」冷子謙淡淡地問道。他看著眼前的女人,眸中閃現一抹不耐煩。

「那我們的婚約,就此結束。我們和樊伊國的友好鄰邦關系也徹底結束」

「娜扎小姐,你說話最好經過大腦思考」冷子謙冷笑,「樊伊國雖然是一個小國,但你仔細想想這是哪個國家的附屬國。一旦激怒了母國家,娜扎小姐如何跟自己的臣民解釋」

方亦墨聽著兩人的對話,明明冷子謙說得是自己的母語,可他現在卻愈發聽不懂。

與其說聽不懂,不如說只是不知敢相信而已吧

女人咬住下唇,旋即冷笑,「好,你厲害。和你結婚是你已故的祖母的意思,如果你還有點良知,拜托你,今天給我老老實實地留下來。」

「我已經答應結婚了,婚禮那天見就好,為什幺你今天要突然跑來」

「如果你這樣討厭我,干脆就不要跟我結婚了。」

「這話,我還記得自己好像說過。」

「你」

冷子謙看了眼娜扎,二話沒說轉身就走。方亦墨呆呆地看著他離去的北京,不知道如何是好。冷子謙現在的氣勢太嚇人了,他甚至沒勇氣跟上前,跟緊他的腳步。

冷子謙打開車門才發現方亦墨並沒有老老實實地跟在自己的身後,臭脾氣上來,他沖著方亦墨吼道:「過來」

方亦墨神經一緊,老老實實地跟著上車,不敢有半點杵逆。這位現在正在發脾氣,聰明的人是不會頂風上的。

車子上,方亦墨不由得自己觀察了下冷子謙現在的臉。完全的雲淡風輕,就像剛剛什幺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我臉上長花了嗎」透過余光,冷子謙自然發現身邊那個小心翼翼偷看自己的目光。

「沒有。」

「那你在看什幺」

「我在想,主人到底是哪個星球跑出來的。」

「你說什幺」冷子謙皺皺眉,啟動了車子。

車子漸漸朝著門外使出,方亦墨看著倒車鏡里漸漸變小直到消失不見的人群,問道:「剛剛那個女人,是你未婚妻啊」

「嗯。」

「哦。」

兩人對話暫告一段落,車子內被一種莫名地尷尬籠罩。

「你這幺讓我和你未婚妻穿同樣款式的裙子也太」

「那裙子的款式是我今年剛剛在拍賣會上拍下來了,她穿得是盜版。」冷子謙的話非常露骨。

「額」你拍了裙子的設計,不就是為了給自己的未婚妻穿嗎方亦墨話到嘴邊及時打住,默默地看向前方。

話說,今天是冷子謙的生日。

車子在荒無人煙的高速公路上行駛,與來的時候不同,這一路上下起了細雨。

「亦墨,你今天該告訴我,你是怎幺想的了。」冷子謙驀然開口。

「什幺」

見方亦墨如此遲鈍,冷子謙索性停下車。車子後面有備用的雨傘,冷子謙撐著傘打開方亦墨那面的車門,拉著他的手下車。

「昨天,你那幺想讓我死,那今天呢今天,你依舊像讓我死掉幺」

這是什幺問題方亦墨哭笑不得,但冷子謙的態度,並不像在開玩笑。

「我說著玩的。」

「說著玩還能真的動手你知不知道昨天有一瞬間我仿佛都看到了天國的祖母」

「抱歉」

「我就問你一句話,你今天,還很想讓我死嗎」

「你是我的主人,我怎幺可能這幺混蛋。」方亦墨無奈,開始搪塞。

「那如果我不是你的主人,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你會讓我死嗎」

「說這些有什幺用呢」方亦墨的聲音愈發縹緲:「如果你不是你,那我也不用變成現在的我。可是,我現在已經成了這個樣子,誰來給我一個假設,讓我回到從前」

「看樣我們之間永遠不可能平等地溝通了」冷子謙這話出口的時候,眼中終於有了一點點被刺痛的感覺。

方亦墨站在他身邊,恬淡地看著遠方:「如果你沒有傷害過我,我可能真的會」

「會怎幺樣」

會愛上你。洗漱多少個良宵,多少次早上醒來,方亦墨也不是沒想過試著忘記兩人之間的恩恩怨怨,騙自己的時候,他看著冷子謙熟睡的臉,仿佛真的有那幺一絲心動。

「沒什幺。」方亦墨說。

冷子謙緩緩垂下眼,低聲問道:「那,你想讓我去死嗎」

依舊是這個執拗的話題。方亦墨很想讓他去死,這樣自己也解脫了,但他沒辦法說出口,簡而言之,他的嘴就像是被封住了,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

冷子謙沒做聲,一手撐著傘,一手環住方亦墨的腰,他說道:「我想娶你。」

「啊」

嘴巴張得大大的,方亦墨這一下連掙扎都忘記了,他糾結的眼神落在冷子謙一臉淡漠的臉上,就像在看一場災難。

冷子謙說出的話,怎幺就這幺他是帝王之子,無所不能。但就是這樣,更讓方亦墨不敢相信他的話。

「主人,別拿我開玩笑了。我就是」

「你試著,叫我的名字。」

「啊」

「不叫冷大人,不叫主人,就叫我子謙,你試試。」

方亦墨閉緊嘴巴。

冷子謙的眼中閃過一抹失落。他輕輕地擁住方亦墨,說道:「今天是我生日,你連這個願望也滿足不了我幺」

「對不起,主人,我真的沒辦法,我不敢犯上。」方亦墨冷冷地說道。

此時兩個人緊緊相擁,但彼此之間心照不宣一堵冰冷的牆已經在兩人之間築起,冷子謙可可以輕易獲得主奴關系,卻沒法得到方亦墨口中一句百分百純粹的愛語。

他靜靜地抱著方亦墨,輕輕親吻著他的脖頸、耳畔,雨還在下,他松開了握緊的傘,雙手緊緊抱著方亦墨,輕描淡寫的吻開始變得狂暴。

狂報到讓方亦墨觸及到了他之前的殘暴。

「你到底想怎樣」方亦墨鼻尖酸澀,淚水隨著打在臉上的雨水下落。

他的心莫名地在隱隱作痛,感受著冷子謙在自己身上肆意的擁吻,他突然沒了力氣推開。

「亦墨」冷子謙的吻驅散了四周風的冰冷,他的聲音愈發苦澀,「我是不是已經愛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