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要被你插爛了……啊!你輕點!(四年闊別重逢,包子,高.H,抽插,猛操,雙插,出水)(2 / 2)

方亦墨苦笑,放棄了掙扎。怎幺說今天也是自己大學生涯的最後一天,要安安穩穩地度過的。

「我幫你看著兒子,你去領畢業證吧,我會幫你多拍幾張照片的。」冷子謙笑笑,拉著方亦墨的手,說道。

方亦墨點點頭,恍惚地走上前,站在隊伍中,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如果有什幺事情,典禮後等逃離了人群再說。等到自己走完這個過場,冷子謙放松警惕的時候,自己再找個機會帶著月泠走

然而,真正讓他崩潰的事情,卻是校長在給自己辦法畢業證書的時候,除了畢業證和兩本學士證書以外,還多了一本鮮紅的小冊子。

結婚證。

上面是他和冷子謙的照片。那個時候,他還是短發,結婚證上清清楚楚地寫著,方亦墨,性別男。

究竟是經歷了什幺,自己變成了如今這樣

恍恍惚惚地走下台,方亦墨看見冷子謙帶著月泠正向他招手。

其實,在內心,他是希望這一刻能靜止。月泠長得和冷子謙很像,兩人一眼就能看出是父子,方月泠完全就是小號的冷子謙,方亦墨糾結地看著面前的父子倆,走上前,笑著說道:「謝謝你。」旋即,他拉過月泠的手,對冷子謙說道:「結婚證我會還給你的,謝謝你了幫我看管兒子。」

「好久不見,不請我到你家喝杯茶」冷子謙故意問道。

方亦墨一臉不耐煩地轉過身,看著冷子謙,說道:「不好意思,我老公會介意的。」

「沒關系,我只是去看看你過得如何,幫你參謀一下你老公這個人人品如何。」

方亦墨瞬間心底冒出火氣,沒看好氣地說:「不好意思,我老公好像並沒有理由接受你的考驗。」

「這家伙,是我兒子吧」冷子謙指著方月泠,問道。

方亦墨哈哈大笑,「冷大人,你想多了」

冷子謙眉頭蹙緊,無奈地看著方亦墨,他重重點點頭:「好,好,方亦墨,我現在就去你家,我倒要看看,你那個所謂的老公,是不是傻到自己媳婦生的是不是自己的種都分不清的笨蛋」

丟下一句話,冷子謙轉身就走。方亦墨見事情不好,沖上前想阻止,奈何冷子謙的腳步快得飛起,等他追上的時候,冷子謙已經坐在了車子里。

「冷子謙,你要做什幺」扒著車窗,方亦墨沖著車子內的人大吼。

冷子謙沉默半晌,將車門的鎖解開。

終於,方亦墨在糾結了不知道多久之後,上了車子。

「媽媽,我們這是要去游樂園嗎」方月泠突然膽怯地問出。

「抱歉月泠」

「對,爸爸媽媽帶你去游樂園,從今天起你想玩什幺就玩什幺,老爸要把你寵上天,你說,你想玩什幺」

冷子謙的語氣太過強硬,小月泠看得一怔,旋即皺皺眉毛:「我媽媽說我沒有爸爸。」

「有,你給我看好了,我就是你爸爸看仔細了」冷子謙轉過臉,將臉湊近方月泠,幾乎是強迫的口吻,命令道:「叫爸爸」

方月泠一臉委屈,小嘴扁扁地抽搐了幾下,黑豆一樣的大眼睛中,滲出晶瑩的淚水。

方亦墨的心中酸澀,他看著冷子謙的神情,莫名地想抱她,看著月泠和他相見卻不相認,對冷子謙真是又愛又恨。

心中萬千感慨終歸「放棄」二字,說多了都是欺騙,做多了都是傷害。

四年不見了,那千言萬語連在做夢的時候都想對他說,卻在這一刻,抵不過「我恨你」的冷漠。

「別哭別哭」看著方月泠被自己的語氣嚇哭,冷子謙的態度瞬間軟了下來,他伸出手指捏著方月泠的小臉,笑著說道:「爸爸帶你去游樂園,你想玩什幺玩什幺」

「我想玩海洋球。」方月泠含著淚,還不忘自己的「志向」。

冷子謙趕緊點頭:「好,爸爸媽媽陪你去玩,我們現在就去,好不好」

「好。」

從頭到尾,冷子謙沒有看方亦墨一眼。方亦墨靜靜地看著窗外,車子漸漸駛向游樂園,他的心已經亂成一團麻。

整整一個小時,方亦墨扒著欄桿,看著兒子在海洋球中和小朋友們嬉戲玩耍。

整整一個小時,冷子謙和方亦墨並肩扒在欄桿上,雙眼卻不離方亦墨的臉。

「喂,能不能給我個機會讓我解釋一下」冷子謙突然說道,聲音不大,卻足以讓方亦墨聽見。

「你說什幺我都會原諒你,因為我對你早都沒感覺了。」

「那,也就是說,你對我,曾經有過感覺」

「我」方亦墨突然哽住,但也只是一瞬,他說:「沒有。」

「方亦墨,你知不知道,你從來都沒對我說過一句我愛你」

方亦墨一臉荒謬地轉頭,看著冷子謙,忍不住說道:「你,還需要愛幺想糟蹋誰直接送到皇家學院不就行了」

冷子謙哽住,無言以對。

「看樣,我只能跟你來硬的了。」冷子謙嘆口氣:「如果總是由著你,說不定明天你就被那個項天南給拐走了。」

「你怎幺知道他」方亦墨驚訝。

冷子謙深深地看了眼方亦墨,沒有說話。突然,他將他的肩膀摟住,滿足地說道:「亦墨,不管你愛不愛聽,我想跟你說一句我愛你。」

方亦墨靜靜地看著兒子玩海洋球,沒有理會身邊的告白。

方母見到冷子謙的時候,十分驚訝,原本准備的一桌菜准備招待項天南,沒想到自己的正牌女婿登門,讓她甚至覺得自己精心准備的飯菜多少寒酸了點。

畢竟她和方父都知道,冷子謙給方家留下的錢財,足夠他們花上三輩子。

「原來是冷大人」

冷子謙恭敬地給二老行過禮,沒什幺心思吃飯,草草撂下碗筷,他便笑著對方母說道:「媽,今晚能幫我和亦墨看一下月泠嗎」

一聲「媽」叫得方母找不到北,連連點頭,她巴不得冷子謙對自己的兒子有欲望。

更何況這個人,已經登上樊伊國的王位,成了一國領袖。

「好的,你們去吧,孩子交給我們就好。」

「謝謝媽。」冷子謙的嘴巴越來越甜。

方亦墨被拖進自己的房間,被壓在自己的床上,四年了,知道今天,他再次嗅到了冷子謙衣領之間淡淡的薄涼的清香。

分不清是誰先吻了誰,在被冷子謙壓倒的一刻,方亦墨閉上了眼睛,唇齒被侵入的舌尖開啟,兩人的舌瘋狂地交纏在一起,伴著粗重的喘息聲,帶動著房間的氣氛開始升溫。

冷子謙的手有些顫抖。他一手托在亦墨的腦後,另一只手伸進方亦墨的t恤下面,摸著他身體上光滑的肌膚,探到了上面挺拔的乳峰,那乳峰上居然畫著蕾絲內衣,方亦墨還真准備向著女人的方向發展。

久違的感覺觸碰著兩個人的神經,唾液交織的快感讓兩人癲狂不已。再見的落寞抵不住思念強大的空虛,沒有了彼此的他們在這四年中慢慢習慣了節欲,卻在見到對方的一刻,所有防備全都功虧一簣。

冷子謙的額角滲出細汗,他笨重地將手放在方亦墨身後內衣扣上,怎幺也弄不開亦墨的內衣。終於,他焦躁不堪,干脆坐起身,將方亦墨翻了個身,撩起他的t恤,看看這女人的內衣到底是怎幺樣才能解開。

方亦墨漲紅了臉,冷子謙看了眼那精巧的內衣,有些不滿:「你穿這種東西准備給誰看」

方亦墨哭笑不得,感受著冷子謙的舌尖在自己背部游離,他忍住呻吟的沖動,十指深陷入床單里,敏銳的神經感受著背部的刺激,小腹下迅速掀起反應。

「亦墨,我好想你,四年了,我好想你。」

方亦墨鼻尖酸澀,捂住耳朵不去聽冷子謙的話。

「當初送走你是因為皇宮一切都要革新,很多人都要被砍掉,我怕連累到你,現在一切都穩定了,你可以跟我回去幺」

不聽,不聽。方亦墨的淚水溢出眼眶,受了太多苦的他已經不明白什幺是幸福,什幺是真實感。他認為,此時的自己,只是想念冷子謙的身體,而已。

多余的事情,不要想。

想多了,太難過。

「亦墨,讓你受委屈了,」冷子謙摟住亦墨的腰肢,深深親吻著,連聲叨念:「辛苦了」

方亦墨緊緊捂著耳朵,裝作沒有聽見。

然而,無法抑制的啜泣劃破卧室密閉的空氣,冷子謙似乎了解方亦墨心中的痛,他小心翼翼的親吻著他,極力去討好自己心力交瘁的戀人。

讓他想念卻不得想念了整整四年的戀人。

四年前,他為了占有他,不惜委屈他;四年後,他獨自經歷了權威爭奪的明爭暗斗,終於在踏出一條血路之後,他再次來尋他,沒有英雄的高傲,只是以一個丈夫的身份,乞求妻子和自己一起回家。

將亦墨的褲子褪去,冷子謙看到妻子的性器,唇角顫動幾分,因為激動,他的手也跟著顫抖。附下身將亦墨的男器含住,雙手輕輕將他的雙腿抬起。他反復舔舐著亦墨的男器,和性器下兩枚圓潤的小肉球。肉球已經隨著肉棒的脹起而變小,冷子謙忘情地吮吸著,一路吮吸到亦墨美麗的花穴。

四年,除了方亦墨偶爾的自慰之外,這里從來沒有被任何人碰過。性的需求誰都有,方亦墨也何嘗不是自慰之後整個人被無盡的寂寞掩埋

「嗯啊」方亦墨輕聲呻吟,「嗯啊」

生澀的呻吟,讓冷子謙產生更多的憐惜之意。方亦墨連做愛都變得生硬了很多,和印象之中的他完全不同。

冷子謙將舌尖探到亦墨的陰唇里,吮吸著里面酸甜的愛液,一點點用舌與亦墨陰道內壁的細嫩的肉壁打磨,刺激著亦墨敏銳的陰道內壁,很快,他察覺到方亦墨的腿開始顫抖。

被冷子謙舌尖觸碰著陰道的內壁,方亦墨身下一陣陣強烈的酥麻的刺激感油然而生,心中的依賴讓他忍不住起身抓住冷子謙的衣領,伸出雙臂緊緊環住他的脖頸。

「抱我」

下一秒,冷子謙的臂膀便將他緊緊鎖住,勒得他喘不過氣,但心中卻有了幸福的錯覺。

「亦墨,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離開了。」

方亦墨心中一陣苦澀,他並不想談這個話題。「子謙,別說話」

冷子謙摟著他,心中狠狠抽搐一下。

他知道,隔了這幺久,方亦墨想要了。摸著他的肌膚,努力地吮吸著方亦墨的唇齒舌尖,兩人糾纏不清的舌尖互相廝磨著,不知道問了多久,冷子謙努力讓兩個人的吻升溫,一直吻到亦墨的淚水從眼角簌簌下落。

「別哭了,亦墨,我在這」冷子謙不知道怎幺樣去哄方亦墨,心疼得舔去他的眼淚,雙手不斷揉捏著他胸前挺起的圓潤的乳房上,輕輕的揉捏著,可方亦墨此時好像是水做的,淚水完全止不住。

冷子謙看著亦墨沒出息的樣子,笑得太過,不小心也跟著掉出了眼淚,「傻瓜,這輩子還要給我墊棺材底呢,以為我會那幺輕易放過你幺」

「我討厭你」

亦墨終於說話了,盡管是帶著哭腔的責備,但總算是讓冷子謙松了一口氣。

「討厭吧,不討厭老公還能討厭誰老公不好,但是夫人,我好難受」

冷子謙說著,肉棒已經抵在方亦墨的花唇和小穴的邊上。兩根肉棒都勃起到極點,正觸動著方亦墨的私處,兩人的寶貝互相撩動,方亦墨努力地忍住眼淚,可是淚水就像是剎不住閘一樣,拼命向下流。

冷子謙壞壞笑笑,猛然貫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