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越不為所動,懶洋洋地說:「既然不可告人,那為什么要告訴你?除非,你不是人……」
黃牙大怒:「你……」
余越說:「目前你們沒有證據證明我們有犯罪行為,所以你們沒有審問我的權力,我也可以不配合你們的審訊。」
「懂的還不少嘛。」黃牙「哼」了一聲,「不要以為不交代,我們就拿你沒辦法,我們是掌握了確鑿證據才抓人的,有人舉報你們在巴離北部高地實施或參與恐怖活動,你要怎么解釋?」
余越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坐在那里,不說話,他沒有配合審問的義務,何況還是對自己的栽贓構陷。
只聽旁邊一桌的警員對袁小樓吼道:「不要試圖頑抗,沉默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袁小樓也是坐在凳子上一言不發,眼睛死死地瞪著對方。
那警員被他瞪得有些發毛,感覺他的眼神不像是人類的眼神,更像是野獸的眼神。
一個六歲模樣的孩子,怎么會有如此可怕的眼神?
面對這兩個家伙,審訊毫無進展,警員們也是頭大。
「好好回憶一下,把事情講清楚!」黃牙把煙頭狠狠摁滅在桌子上,「講清楚了,對大家都有好處。」
余越笑了一下,這里辦案可真有意思,誰舉報誰舉證,既然有人舉報,那你就去搜尋我實施或參與恐怖活動的有罪證據啊,只要證據確鑿,我無話可說,但你先把人控制起來,讓人自證有罪,這是個什么狗屁邏輯,神經病吧?
「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黃牙看余越不為所動,就要喪失耐性。
突然,余越神色一變,變得很是凝重,似乎聽到了什么或者感應到了什么。
下一刻,他整個人已自椅子上消失。
黃牙揉了揉眼睛,完全不見余越蹤影,就好像對面的椅子從來都是空的、從來沒有人坐過一樣:「法克,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