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三人開始只念詩名及作者名,遇到偶爾必要的,最多再加上詩中的開頭一句用以標明是同名詩中的哪一。
章老:「《秋日》,秦觀,霜落邗溝積水清。」
陳老:「《江上》,王安石。」
許廣陵:「《游山西村》,6游。」
陳致和:「……」
章老:「《過故人庄》,孟浩然。」
陳老:「《贈衛八處士》,杜甫。」
許廣陵:「《長歌行》,漢樂府。」
陳致和:「……」
很快地,幾百個回合過去,許廣陵這里,拿了五百一十二詩出來,而三人的接龍游戲,也展到了一千六百多。
章老:「《歸園田居》,陶淵明,種豆南山下。」
陳老:「《晚飯罷小立門外有作》,6游。」
許廣陵:「……」
許廣陵沉吟三秒。
許廣陵沉吟六秒。
許廣陵沉吟九秒。
大約到了第十秒的時候,許廣陵兩手一攤:「弟子不敵,無以為繼,待回去進修,日後再戰。」
陳致和:「哈哈!」
章老先生橫了陳致和一眼。
陳老先生橫了陳致和一眼。
陳致和摸摸鼻子,去後院中仰看天去了。
不過事實上,此時,也基本上到了許廣陵告辭回去的時候了。不過在回去之前,還有一件小事要做,那就是為陳致和這位老師兄再准備四副珠串。
這對許廣陵來說,已經是熟門熟路了。
嗯,許廣陵現在已經是一個相當熟練的玉石加工師。
要不是最近階段實在太忙,抽不出多少時間,他都真的會鑽研一下玉石雕刻的,因為他現這似乎也頗有些意思。
回去之後,許廣陵慣例地把今天的所學再回顧及總結一下,而後,又一次地推敲及思索著周青竹小姑娘的病情。
其間當然也沒放過白天他忽然想到的《易經》「坤」卦中的內容。
履霜,堅冰至。
直方大,不習,無不利。
含章可貞,或從王事,無成有終。
括囊,無咎無譽。
黃裳,元吉。
龍戰於野,其血玄黃。
利永貞。
許廣陵再次思索這個坤卦內容的結果是,沒有結果,然後搖搖頭,無奈放棄。
時光如流水,忽忽便是三五日過去。
經過這幾日的針灸之後,周青竹小姑娘的臉上也終於多了些血色,整個人似乎也多了幾斤,總之,不像是剛來這邊時一陣風就能輕易吹走的樣子,周老先生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多,至於周青竹小姑娘的輕快,也是。
然而許廣陵的心里,沉重卻一如當初。
這點效果,只是微不足道的一點小改變!甚至連治療都談不上。
至於小姑娘身體上的改變,只是因為其本來的身體狀況太差了,所以稍有改善,就顯出效果,有些給點陽光就燦爛的意思。
但換個角度來看,這也正說明,小姑娘的身體,禁不起任何折騰!
任何稍大一點的風吹草動,都可能帶來一系列不可測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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