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廣陵不須多說,就這一句,她也自然會自動地進行「合理的」腦補。
大約一個小時後,四人結束汗蒸,來到外間。
老板娘應該是陪著他們特意多蒸了會。
許廣陵三人來得比較晚,汗蒸館並沒有其他的客人。
「來,傻哥,進去躺好,我給你針灸一下。」在針灸間門口,許廣陵對大傻說道。
嗯,這個汗蒸館配有針灸師傅,不過今天是早就已經下班了。
「老三,你不是認真的吧?我暈針。」大傻道,「小時被打針打怕了。」
「那就讓你憶苦思甜一下,林總,把他拖進去。」許廣陵對佳公子道,然後去換衣間打開包裹取針。
等許廣陵過來的時候,大傻已經乖乖地在榻上躺好。
佳公子和老板娘都饒有興趣地准備圍觀。
自從得到根本竅法之後,回天針的面紗,對許廣陵來說已經算是揭去了一半,還有一半雖然還在雲遮霧里,但就根據揭開的這一半,他的針法,比起離開老師時,又已上升了一個層次。
那是對人體更深層次的理解所帶來的。
大傻說著暈針,但並沒有閉上眼睛,相反,他是大睜著眼睛看著許廣陵的操作。
許廣陵的動作很快。
用快、狠、准這三個字來形容他的針灸動作,是沒有錯的。
哦,沒有狠。
就在幾秒鍾的時間內,十三根銀針已經各就各位,從大傻的手臂到胸前,一排溜地。
「這就扎進去了?」
大傻很好奇地問道,因為他幾乎一點感覺都沒有。
「你以為神醫這兩個字是白叫的?」許廣陵回答得異常高冷。
接下來,許廣陵依次地拈動著銀針,大約五六分鍾後,大傻輕微的鼾聲傳來,他已經沉沉地入睡了。
佳公子和老板娘兩人都是看得有點目瞪口呆。
尤其是老板娘,自家館里的針灸師傅怎么給人針灸的,她可是每天都見著,可是她現在看到的是什么?這畫風明顯不一樣啊,不,不是不一樣,是天差地遠。
「酒鬼,輪到你了。」大傻身上的銀針並沒取下,許廣陵取另外的銀針,對佳公子說道。
佳公子二話沒說,躺到邊上的另一個榻上。
又幾分鍾後,他也一樣酣然入眠。
「晴姐,不好意思,今晚要多占用你這兒一點時間,他們大概會睡兩個小時左右,然後才能醒。」許廣陵轉對老板娘說道。
老板娘早就看得兩眼小星星。
她這時的神情,哪像三十多歲的女人?更像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而且是正在追星的那種,「你真是神醫?」
「兄弟之間說笑呢,倒是讓晴姐你見笑了。」許廣陵說著。
「不像!」如之前見面時大傻和佳公子一般地,老板娘這時也是從頭到腳地打量著許廣陵,然後搖頭:
「不像是說笑,你肯定是真的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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