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在伊藤姐妹到來之前,許廣陵見到了那位執意要見他的人。
「許先生,救命之恩,無以為報!」來人鄭重而又深深的一個鞠躬,「以後我的命,一半是國家的,一半是你的。只要不是有害國家之事,我的命,你隨時都可以取走!」
二十多三十歲,濃眉大眉的青年,如此這般地對許廣陵說道。
正是之前在訓練基地中,被許廣陵通過回天針從死亡邊緣拉扯回來的那個人。
「你的命,一半是國家的,一半是你家人的,把兩個一半擠點出來,還有一小半是你自己的。」許廣陵認真伸手扶起對面,「你應該知道我是一位醫生,哪怕救一個普通人都是應該的,更何況是你這樣一位國家衛士。」
「你真要謝的話,以後什么時候拿你半個月的薪水請我到大酒店大吃一頓就可以了,以後我們不妨以兄弟論處,再不要說謝!」
「好,許兄弟,你說了算!」來人緊緊握著許廣陵的手。
對「自己人」,許廣陵自然也無需遮掩什么,所以他們就是直接在山腳下的森林保護站見的面,然後也知道了這位兄弟的名字,錢紹友。
「老錢,正好也快到吃飯的時間了,我來掌廚,順便讓你嘗嘗我的手藝。」許廣陵說著,「這是老譚,也是我的一個哥哥,他是森林保護員,你們都可謂是保護著這片大地的人,可以多親近。」
「當然!」
老錢又和老譚握手。
老譚正被許廣陵的這個介紹給感動得有點熱淚盈眶,這時,竭力讓自己不那么拘束,以免丟了許先生的面子,平生第一次勉強著「風度翩翩」地握了手之後,道:「你們先聊著,我去外面菜園摘菜過來。」
老錢又哪有安坐的道理,連忙道:「我也去!」
於是三個人一起移步,也就是那么幾十步,來到了菜園。
之前沒往這邊看,這時走近,還沒真正走到邊上的時候,老錢就呆住了,他伸手指著園中,對老譚道:「老譚,這大白菜,還有這蘿卜,怎么這么大的,是新品種嗎?」
老譚不背這個鍋,干脆利落地只做中轉員或者說接線員,「這園里所有的菜都是許兄弟種的!」
看著老錢轉過來的目光,許廣陵笑了笑,「不是新品種,而是我有一些比較特別的種植手段,你知道的,就像我的醫術一樣。」
和醫術一樣?
又有誰能比錢紹友更清楚,他面前這位許兄弟的醫術?
老錢肅然起敬:「我知道了!」
事實上,他不知道。
大半個小時後,吃著許廣陵做出來的菜,老錢第一次感覺他之前二三十年的飯,都白吃了。
真的,絕沒有半點誇張!
以生命的名義,以家人的名義,以國家的名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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