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最初為表親近而特意選擇的稱呼,現在怎么聽怎么拗口。
不止拗口,還拗嗓子,大佬感覺自己的嗓子好像在冒煙,又像是被切下來放在冰箱的冷凍室里凍過一夜一樣,說話非常艱難,他干澀著、僵直著,卻又強自柔和著,「小許,這些……」
說著這些,他轉著身,用手指著下方。
「領導,很驚奇是吧?我的兩位老師見了也和你一樣的驚奇。」許廣陵笑著道,陽光燦爛純潔天真得如一朵小白花,如果把他現在的樣子拍下來,真的,能迷死萬千女性的。
「其實很簡單的,也就能蒙蒙外行人而已。」笑意漸斂,許廣陵的神態變成平淡而又認真地說著,「小時候,在公園看到一些哥哥姐姐玩滑板,玩得花樣百出,瀟灑萬分,那時,我是羨慕得不得了。」
「他們怎么就可以玩得那么水平高!」
「後來,買了滑板,自己也開始滑之後,才現,玩著玩著,隨著熟練又熟練,好多花樣也就自然而然地出來了,然後我也就得到了很多其他小朋友的仰望。」
許廣陵帶著回憶般地說道。
事實上,此刻,在說著的同時,這番描述里,其中很多的片斷,正真切地在他的腦海里回放。
看到其中一個片斷,許廣陵臉上不自覺地泛起微笑。
那是他以一段「高」的表演,讓一個很漂亮的小姑娘投懷送抱,當然,對於兩個小盆友來說,也就是手拉手在一起蹦著跳著而已。
看不出來,小時候的我,還有當花花公子的潛質啊。
許廣陵微笑著,中斷了意識一角里的「播放」,指著下方的那些草木,接著對大佬說道:「這些,其實也就是那么回事,看起來似乎很了不起的樣子,其實很1o的。」
從震驚和失神中,大佬漸漸回神。
回神的大部分原因,還是被許廣陵的這話給帶的。
不是相信了許廣陵的這說法,而是……
在他們下山後其實有一段關於這里的簡短對話:
「小錢,你相信許先生的話嗎,看起來了不起,其實很1o。」
「不信。」
「蔣三軍,你相信嗎?」
「不信。」
「唐浩,你相信嗎?」
「不信,一個字都不信。」
「王國華,你相信嗎?」
「不信。」
「常大鵬,你呢,你相信嗎?」
「老大,我也不相信。」常大鵬摸摸頭,憨笑說道。
當然,這是下山時。
而此刻,站在許廣陵對面,大佬有一種被當成小盆友的不忿,「我們普通人就那么好騙嗎?」這是大佬的心里活動,而他說出口的話是:「小許,這種1o……」
他想說,我可以學會嗎?
不過理智終究還是存在的,強行地壓抑和斷絕了這種應該是毫無實現可能的想,大佬以老司機才能有的手段強行地大轉彎,「小許,昨天回去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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