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少爺之前說的這話,許同輝心中不禁惴惴。
滅神散,這東西,不喝好像也「滅神」啊!
要不然,他怎么可能在坐著靜修的時候不知不覺就睡著嘛,這可是以前從未有過的事!
中午時候,許同輝小心翼翼地把他的發現告訴許廣陵,然後道:「少爺,你這個葯,是不是,是不是……」
「是不是沒煉好」許廣陵道。
「對啊!」許同輝大點其頭。
「你把剩下的那九支香都還給我,不給你用了!」許廣陵翻了個白眼給他。
許同輝一溜煙就跑沒影了。
「到底有什么用么,清血,怎么清啊」
第二天,又一次坐在點著的香前,只見火點不見煙,許同輝鼻端聞著那聞起來似乎比昨天又更好聞了一些的清香,疑惑地喃喃自語道。
然後,沒過多久,他又睡著了!
這一次,醒來之後,許同輝終於發現了一點異狀。
不,不是一點異狀。
是很大的異狀!
許同輝發現自己的臉上似乎有點癢癢,就在他抬起手來,想用手摸臉的時候,發現手上也有點癢癢,而且手上的皮膚也有點松垮的樣子。
再下一刻,他發現全身都是微癢。
許同輝心中有點小惴惴,但他對自家少爺自然是極相信的,讓他惴惴的只是未知而已。
而且認真說起來的話,那惴惴之中,至少五六成以上,反倒是新奇以及莫名的激動。
許同輝把自己的右手湊到近前,近距離地細看,看了半晌之後,他伸出左手,用大拇指和食指在自己的右手背上輕輕地一捏。
就這一捏,那松垮的皮膚直接被他捏起。
沒出血。
不疼。
這樣一來,許同輝就大膽了,接下來,他直接就是又撕又拽。
片刻後,他更是站起身來,把全身衣物都除去了,連內襯也不著,然後,給整個身體「去皮」。
這一去,不得了了。
許同輝發現自己全身的毛發,包括那些細細的汗毛,都隨著那層死皮被扯下來了。
就連頭發也未能幸免!
全身上下去完死皮之後,從頭到腳都是光潔溜溜,看上去就像一只煮熟了的剝了殼的蛋。
沒有銅鏡,看不見自己的頭...</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