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的人,就是抓回來也沒有什么用了。
雲輕抬頭,不屑說道:「太子殿下有用,可還不是抓了個死的回來?」
夜墨俊美的臉一僵,他這種有潔癖的人哪會親手抓人啊,只是直接把人踢回來而已,誰知道這人居然這么有骨氣,直接自盡了。
冷哼了一聲,夜墨走過來,低頭看了看那人的死狀,淡聲說道:「幽魂閣的人。女人,你怎么惹上魂銷閣了?」
幽魂閣進歸陽,他們一直弄不明白所為何事,難不成與這個女人有關?
雲輕一臉大寫的懵,幽魂閣是什么東西,她根本聽都沒聽說過好不好?
夜墨一眼就看出雲輕所想,眸光一轉再次說道:「沒用!」
憑什么這個也能歸結到她沒用上面?她入歸陽城才兩三天吧?而且她這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不知道江湖上那些亂七八糟的勢力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肚子里不住的腹誹,可是面上卻不敢表現出來。
她忍著氣,開始收拾自己,將衣服的袖口和裙角都扎緊,竹筒也放到一邊收好。
看樣子夜墨來的時候應該沒有看到她是怎么審訊那個刺客的,自然也就沒有看到王水蛭。
她本來打算在驅毒之前讓夜墨看上一眼,讓他有個心理適應過程,不過現在卻決定改主意了。
她要等到逼毒開始,夜墨就算想反抗也沒有辦法反抗的時候,再把這些小家伙拿出來。這個妖孽太子有潔癖,到時候讓他眼睜睜看著這些王水蛭爬在身上卻不能反抗,那種場面才叫解恨!
只要一想到那種場面,雲輕就覺得心情大好。說她沒用,她雲輕是那么好得罪的嗎?
「你要做什么去?」夜墨問道,皺著眉,很不滿這個女人不理她。
雲輕頭也不抬,還是收拾著自己的東西,口中冷聲說道:「有人要殺我,難道我就等著被人殺不成?要殺我的總共就那么幾個,總要先去看看最近的那個!」
夜墨眉梢一挑,她居然要去夜探雲嬌。
「她住的地方有守衛,而且高手不少。」夜墨淡聲說道,可是卻留了一絲話意。
像雲輕這樣沒有真氣又不會輕功的,想去夜探雲嬌可不容易,所以趕快來求他,有他在,大內皇宮都去得,更別說雲嬌的房間。
可是雲輕好像根本沒聽出來他話里的意思似的,收拾好了直接就往外走,說道:「我知道。」
一步跨出房門,直接把夜墨一個人扔在了屋里。
夜墨這些年大概從沒有得到過這樣的待遇,一時間居然怔愣了,反應過來,一張俊美的臉先是一黑,接著唇解緩緩勾起,露出一絲邪魅的笑意。
這個女人越來越有意思了,還沒有人敢這么不把他放在眼里。
腳步一轉,跟著雲輕一起出去。
雲輕出了門大松一口氣,其實她也是無奈啊。每次跟夜墨在一起的時候,她的心跳都根本無法控制,這個男人妖孽的容貌每時每刻都在影響著她,而他的氣息和他的容貌一樣邪魅,還有說不出的霸道,讓她根本想不明白他想要做什么,只好盡量不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