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些感情,她也早就開始滋生。
大姐姐的未婚夫她見過了,說實話,只看外表的話,其實很不錯,夜天玄好歹是一國皇子,又是皇帝著力培養的。
可是,和另外一個人一對比,那就什么也算不上了。
「嗷嗷嗷……」忽然一陣叫聲,小白大人不善地盯著雲嫵。
雲嫵嚇了一跳,看清是什么之後,嫌惡地瞪了小白大人一眼,小白大人可是堂堂聖獸,哪里是能讓人輕易瞧扁的?
忽然後腿一躬,嘴唇眥起,露出白森森的尖利牙齒。
雲嫵一驚,連忙快速跑走了。
「趕孤王走?」雲嫵走了,不代表雲輕就沒事了,相反,這是算賬的開始。
雲輕笑,再笑,透著心虛。
沒辦法,只要一對上這妖孽太子,她就生不出脾氣來,除了剛才小勝了一場之外,還是被他吃的死死的。
因為有人打擾,夜墨身體的反應終於完全降了下來,他從雲輕身上翻下來,抱著她躺在床上,漫不經心問道:「文選的節目准備的怎么樣了?」
雲輕身體微微一僵,老老實實說道:「還沒來得及准備。」
不能怨她,前段時間真的有好多事情要忙,而且光是預選都已經層層波浪了。
「哼!」夜墨冷哼一聲,一定要參加太子選妃的人是她,如今什么都沒有准備的人也是她。
這個女人,簡直是欠揍。
「不過我已經想好要准備什么節目了。」雲輕見夜墨不高興,連忙又說了一句,好安慰她。
夜墨流麗的眉目微挑,黑夜里別有一種神秘又誘惑的氣息:「什么節目?」
「保密。」雲輕抿了抿唇,不到文選上,她才不會讓夜墨知道。
「殿下,文選是和皇上的壽辰一起進行對吧?」
「嗯。」夜墨淡淡地嗯了一聲。
「那是不是文選完了之後,要把給皇帝的禮物送上去?」
夜墨微微睜開眼睛:「你是要選妃的,你的節目就是給皇上的禮物,你問這個做什么?」
雲輕擔心的根本不是自己,而是雲嫵。
她想了想,把王夫人最初的打算跟夜墨說了。
其實這件事情夜墨也是知道的,當初搶雙頭玉蚓的時候,他就是和她一起,在窗下的時候早就把整件事情都聽到了。
聽到王夫人打算用雲嫵做為換血的葯人,夜墨眉頭微微皺了一下:「洛塵這幾天一直在給皇帝調理身體,應該就是為了接受換血的事情,可是,雙頭玉蚓不是已經死了么?」
說起這個,夜墨就不由往雲輕的手腕上看了一眼。
雙頭玉蚓之所以會死,就是因為用在了他和這個女人的身上。
說起來,他現在身體里的血,至少有一半都是這個蠢女人的。
想著,心不由就微微柔軟起來。
雲輕並不知道夜墨在想些什么,只感覺他抱著自己的力度又緊了一點,她皺著眉頭,說道:「你說會不會,這雙頭玉蚓不止一只?」
雙頭玉蚓雖然難得,但以南昭王府的力量,想要找到,也算不得什么太難的事情。
夜墨唔了一聲,算是默認了這種可能性。
「殿下,那怎么辦呀?王夫人和雲嬌肯定不會死心,可是我不會讓她們拿小阿嫵去給皇上治病的!」
她翻過了身子,半趴著看向夜墨,好像在向他討主意。
夜墨大手隨意在她腰上摩挲著,漫不經心說道:「給她喂點毒葯,不能換血不就成了。」
「這怎么行!」雲輕立刻否決。
為了避開一件對雲嫵有害的事情,就要去做另一件對她有害的事情,這哪里是什么辦法?
夜墨根本就是在添亂嘛。
夜墨才沒有心情管雲嫵的事情,在他而言,他看上的是雲輕,也就只肯為雲輕一個人的事情傷腦筋,至於其他的,是死是活,和他有什么關系?
「這是最好的方法,不願意就自己想別的辦法去!」
他的方法哪里不好了,釜底抽薪,從根上解決這件事情。
雲輕癟著嘴看他,但夜墨這一次卻選擇了視而不見。
把人往懷里一拉,淡聲說道:「孤王困了!」
言下之意,老老實實地陪孤王睡覺。
雲輕還想說什么,夜墨唇角綻出一抹邪笑:「睡不著,不如來做運動,累了,也就睡著了。」
「睡得著!」這個威脅對於雲輕永遠有效,她連忙一躺,自覺地窩在夜墨懷里。
「出息!」夜墨又一次鄙視了一把雲輕,但手,卻再自然不過地把她攬在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