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丹葯,主動送上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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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她真的冤枉洛塵了,洛塵從沒想過要折磨她,只是這世上獲得什么都得付出相應的代價,良葯苦口,忠言逆耳。

聞言,洛塵微微垂了下眼睛,低聲說道:「放心,不會再喝了。」

他這句話說的十分奇怪,只是這個時候,雲輕卻並沒有精力去仔細思量,因為吳寶珠就在一邊聲接一聲凄慘地叫著,叫得人煩的要命。

「好啦好啦別叫了,我來幫你看。」雲輕說著,往床邊走去,而洛塵則退了出去。

若真是女子才有的症狀,他倒是當真不方便在場。

房門關上,不相干的人都退了出去,只有雲輕、吳寶珠和夜靜雅。

「寶珠公主,手伸出來吧。」雲輕走到床邊正想給吳寶珠把脈,忽然身子一顫,急速後退,可是還是遲了,一個人從床底飛竄而出,一指向她點去。

小白從她胸前飛撲而出,可是它最近的狀態實在是太差了,這一撲不知道比之前慢了多少,根本來不及,雲輕還是被一指點中。

而且那人似乎是早有准備,點住了雲輕之後,居然拿出一個淡金色非布非絹的袋子,直接把小白也裝了起來……

……

馬車轔轔,六十四聖使之一,吳國無極宮分殿殿主白承伸指一點,解了雲輕的穴道。

雲輕長出一口氣,立刻動了動脖子。

古代人真討厭,動不動就點穴的,她身體都快僵硬掉了。

她活動好了,這才坐起身,盤腿看著對面的人。

這男子很年輕,而且長的不賴,若是放在平常人眼中,那也是青年才俊了,可惜雲輕身邊個個都是美男,無論是東海子雲還是洛塵,都是一等一的容貌,柳清朗也長的不差,就連秦鋒也是個小帥哥,長大了一定能迷倒一大堆少女,更不用說,還有夜墨這種妖孽。

看過這些人,白承的長相就實在算不得什么了。

「你不怕?」此時離開郁林城已經有兩個時辰,而白承很清楚雲輕不能使用念力,又不會武功,這才解開了她的穴道。

本以為雲輕一定會怕得失色,畢竟一般的女子遇到這種事情都是這樣的,可是沒想到雲輕居然一點要表示恐懼的意思都沒有,自在地好像這馬車是她的家一樣。

雲輕翻了個白眼,問道:「我為什么要怕?」

白承身為六十四聖使之一,又是無極宮吳國分殿的殿主,從來都是被人高高捧在上的,可是雲輕的態度就好像他是個傻瓜,問的問題也一樣蠢一樣。

他面色瞬間變了,冷聲說道:「你是不是還等著洛塵來救你?別白費精神了!本使的念力是能使空間與周圍隔絕,方才房間中發生的事情,外面的人一點動靜都不會聽見,想讓人來救你,哼,做夢!」

白承對於自己的念力是很有信心的,他們現在離城已經有兩個時辰,卻還是沒有任何人追上來,這就是他能力的最好證明。

原來他的念力是這個啊,怪不得有恃無恐。

雲輕眼睛一眨,似乎發現不會有人來救自己終於害怕了,怯聲問道:「你們干嗎抓我啊?」

「所有有念者都要接受聖宮聖石的測試,你難道連這個也不知道?」

「我念力剛覺醒,而且一點都不好用。」雲輕撅著嘴:「我怎么會知道這種事情。」

白承眼底閃過一絲不屑,念力是何等高貴的能力,怎么會出現在這么一個粗鄙又傻的人身上。

不過這樣也好,正方便他套話。

正想著,雲輕已經又問道:「測試是什么?疼不疼?如果疼,我能不能不去啊?」

南昭王女流傳於世的形像本來就是又膽小又懦弱,雖然雲輕到來之後早已不是這樣,可那些事情都是在歸陽流傳著,外面的人未必知道,雲輕現在賭的就是這一點。

而顯然,她賭對了。白承明顯對她做過一番調查,看到她這個樣子,眼底的不屑之意更重。

他根本不把雲輕放在眼里,自然也不會對她有太多防備。

舉起隨身帶著的那個非金非布的袋子,白承說道:「測試很疼很疼,而且不能不去,不過……」

微微一頓,白承說道:「如果你告訴我你是怎么得到袋子里這只動物的,我就可以讓你不那么疼。」

「真的嗎?」雲輕把個膽小懦弱的樣子演到極致,實際上去嘗試著去聯絡袋子里的小白。

小白平時很機靈,而且它除了有毒之外,一雙爪子更是法利非常,就算是尋常的鎧甲也能劃爛,她是真沒想到這世上居然還有能困住小白的東西。

嘗試過後,雲輕的心有點下沉,她根本無法聯絡到小白,她和小白之間的聯絡甚至連念力都不需要,可是那袋子似乎把他們之間的這種聯系給整個切斷了。

不過,她面上卻是一點不露,怯聲說道:「我也不知道呀,好端端的,它自己就跑來了。」

「你胡說!聖獸以血脈擇主,怎么可能……」話一出口,才反應過來自己說的多了。

可是雲輕的眼睛卻瞬間一亮,她一直不知道小白為什么選了她,可是現在看來,應該是血脈的原因。

來到這個世間,雲輕時常聽到血脈兩個字,念力要憑血脈,只有特殊血脈的人才會擁有,現在小白認主也憑血脈。

那原主的血脈究竟是什么?又有什么特殊之處?

將這些疑問放在心底,面上仍是怯怯的樣子,好像對生氣的白承很害怕似的。

那樣子,怎么看怎么也不像是聖獸的主人。

白承冷冷地看著她,心里也是直泛嘀咕。在聖宮的傳說里,聖獸是十分強大的,幾乎有通天徹地之能,可是就他所見,這只小獸卻實在是太弱小了,怎么看也不像聖獸。

而且聖女對於聖獸在雲輕身上也只是猜測,並不能准確肯定。

若非如此,在抓到雲輕的第一時間,他就會抓著雲輕給自己換血。

要知道,唯有純血之人才能喚醒聖獸,而念力本身就是從血脈中而生,如果身體里能擁有純血的血脈,那么他能強大到何等程度可想而知,也許,就連宮主都未必能打得過他。

可是偏偏,他不能確定,如果隨意換入不純的血液,那他的念力不僅不能得到加強,反而有可能會因為血脈的混雜而變減弱,甚至徹底失去念力。

這個險,白承不敢冒。

打量了幾眼雲輕,白承冷哼說道:「你不承認也無所謂,只要到了分殿,用聖石一試,自然知曉。」

若這個女人真的是純血,那他絕不會放過。

雲輕忽然嘆了口氣,說道:「你覺得你真的能把我帶到你的分殿里去?」

白承微微一驚,正要反應,冷不防一直懶懶散散坐在車廂中的雲輕驟然爆起,狠狠地向他撲過去。

白承急忙要退,可是他是在車廂里,根本退無可退,只不過一個猶疑間,雲輕已經單膝壓在他的胸前,一柄冰涼的軍刺正對著他的頸動脈。

雲輕的確是不會武功,雖然自柳清朗說了之後學了一點,但頂多也就是三角貓的工夫,可是,她近身格斗的技能,卻絕對是不容小瞧。

在車廂這種密閉環境,兩人又離得這么近,她的速度就算是武學大師都未必躲得過去。

而軍刺平時都只是手鐲的樣子,白承根本不會想到,那看似漂亮的鐲子,竟是這么危險的東西。

「停車!」雲輕冷聲說道。

如果白承有隔絕空間的能力,那她恐怕的確是需要自救一下了。

伸手將白承腰間的袋子扯下來,用牙齒把袋口的繩子咬開,放出小白。這一看,雲輕頓時心疼的要命,不知道是因為在袋子里沒有空氣還是別的原因,小白的精神極差,幾乎是半昏迷狀態。

將小白塞進自己的胸前,雲輕泄憤地在白承胸口狠狠一壓。

白承疼得幾乎叫出聲,自他成為聖使以來,還沒有受過此等屈辱,而且這屈辱,還是來自於一個他根本看不起的女人。

他憤怒地瞪著雲輕,眼睛里幾乎能冒出火。

雲輕把軍刺又往白承的脖子上刺了一下,冷聲說道:「不想死,就按我說的做!」

「你敢殺我?」白承惱羞成怒道:「你就不怕聖惹怒聖宮?」

雖然近些年來,因為念力者的減少,聖宮已經不再主動入世,也沒有數百年前那么威風,可若是傷了聖宮的人,聖宮卻絕對是不死不休,這事關聖宮的尊嚴。

雲輕一挑眉,冷聲說道:「你以為我怕?倒是你,聖宮重要,還是你的小命重要?」

夜墨與無極宮之間似乎有解不開的仇恨,僅憑這個,她和無極宮都不可能和平相處,更不用說,這群無極宮的混蛋,還敢這樣對小白。

小白不是無極宮的聖獸嗎?這樣對小白,就不怕遭報應?

一想到小白的樣子,雲輕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她軍刺一斜,直接在白承脖子上挑出一道傷口,冷聲說道:「聖使大人最好快點下命令,我耐性不好。」

白承疼得身上一哆嗦,只覺得羞怒異常,可是,卻偏偏沒有辦法。

在聖宮與自己的命之間,終究是自己的命更重要,他咬著牙叫道:「停車!」

馬車一下子停了下來,雲輕知道,她武功不行,又不能使用念力,現在只能依靠白承取得一點先擊,因此一手勒著他,強行把他拽了起來,淡聲說道:「勞煩聖使大人送我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