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人死了,才能叫萬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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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妖孽太子若是女人,哪里還有女人的活路?

雲輕不自覺地咽了下口水。

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問道:「殿下,我前兩天來的時候,你說的話,還算數嗎?」

就是,躺平任壓那句。

房間里,陡然響起一聲陰森到極點的聲音:「女人,你想死!」

好涼爽啊,真的是八月么?怎么感覺,好像是十二月似的?

一行人馬,總算上了路。

無命把夜墨送到盧城分部就不見了蹤影,所以只有荊遠帆等人。夜墨的身量終歸是太高,所以荊遠帆又用內力幫他強行縮了骨,好在他們的內力本就同源,只要時間不要太久,也不會對身體造成損害。

福順出來的時候是十二人,他自己,兩個帖身伺候的小監,還有一隊八人的王府侍衛加一個領隊。

回去的時候,是十三人,多了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

從房間到馬車,一路上,荊遠帆幾人總是若有似無地往夜墨這邊瞄。

一邊瞄,一邊在心里哀嚎。

天啊,居然讓他們看到太子殿下這么嬌媚的樣子,怎么辦?回來的時候不會被殺人滅口吧?

還有,見過太子這副樣子,以後可該怎么面對殿下啊?這樣子簡直像生了根在心底,恐怕只要見到夜墨,就會不自覺浮現出他這副容顏。

還有更嚴重的,以後他們可該怎么討媳婦啊?他們跟著殿下,審美標准本來就高,殿下這一打扮,足足把他們的審美標准又往上提高了十個八個等級,他們以後還有能看得入眼的女人嗎?

悲催,各種悲催。

他們在外面怎么想,夜墨可管不著,只是冷冷扔下一句話:「誰的眼睛不想要了,就盡管看。」

車廂里,面對著一個超級大冰塊,雲輕用力地搓著皮膚取暖,又拼命想辦法去逗夜墨笑。

一方面,固然是為了彌補夜墨受傷的大男子心靈,另一方面,卻也是好想看美人一笑啊。

偏偏,夜墨把她那點小心思看個透徹,根本理也不理他,從頭到腳都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這氣息如此凜洌,就連一向見到夜墨就往他身上撲的小白大人都不敢造次了,只是乖乖地蹲在一邊看。

在小白大人旁邊的是兩只管猴,一左一右,跟守護門神似的,那模樣,說不出的好笑。

如果有人看到車廂里的場景,一定會忍不住笑出聲來的,一個萎縮干癟的小太監不斷討好一個美人,而在美人對面,一只貓兒兩只猴,端端正正蹲成一排,齊刷刷流著口水看著,這場景,太有畫面感了。

在夜墨的極端不爽中,車子終於到了宛城,鎮東王府。

剛停下,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就迎了出來,賠著笑說道:「公公回來了,那美人兒怎么樣?」

雲輕此時穿著一身錦衣華服,正是太監們外出時最喜歡打扮的那種俗不可奈的樣子,頭上戴著富家翁的帽子,臉上又貼著幾可亂真的人皮面具,除非是極熟悉的人,否則絕不會有人能認出來。

她扮成福順的時候就特意觀察過他的言行舉止,當下一副跋扈樣子說道:「不錯,過得去!」

說著,伸手從車廂里把夜墨扶了下來,夜墨此時頭上早已罩了個紗帽,可即便如此,那身段,那氣質,還是讓人感覺得到,絕對是個傾國傾城的美人。

鎮東王府管家幾乎看呆了眼,直勾勾地盯著夜墨。

「管家!」雲輕不悅地叫了一聲,管客這才回過神來,連聲說道:「公公請進,這一路天熱,累壞了吧,奴才已經讓人給你備好了冰鎮蓮子湯,公公快去休息一下。」

「嗯。」雲輕大搖大擺地應了一聲,攬著夜墨的腰往里面走。

夜墨比雲輕足足高出一頭,這場景,怪異至極。

一邊走,一邊就聽到極遠的地方有人小聲說道:「這閹人,真是自己什么不行就要什么。矮的和冬瓜似的,偏喜歡個子高的,自己不行,還非要找女人。」

他們說的聲音自是極小,只是雲輕向來五感敏銳,所以聽得到。

聽了之後,雲輕不僅不生氣,反而覺得,這福順公公,怎么好像就是為自己量身訂做的呀?如果不是他有那古怪的愛好,她哪有機會一副大爺的樣子攬著夜墨?

這感覺,著實不壞。

在他們身後,管家的眼睛仍然盯在雲輕和夜墨的身上,尤其是夜墨。

在看到夜墨腳步虛浮,確實沒有什么異樣,只是個平常女子的時候,才略略散去精光,卻又緊接著往荊遠帆扮的侍衛望過去。

荊遠帆抓住那些侍衛的時候早就拷問出了王府常用的手勢切口,對著管家比了個一切正常的手勢,管家這才完全放下心。

察覺到背後的視線消失,雲輕微微松了一口氣。

這個鎮東王府,果然是戒備森嚴,若不是有著天子來使的身份,換了其他任何身份,恐怕都不容易進來。

神經正綳得緊緊的,忽聽耳邊傳來一句:「矮冬瓜。」

雲輕立刻轉頭,卻見夜墨神色不動,一副美女的端庄樣子,好像剛才的話根本不是他說的。

雲輕無奈,低聲說道:「這么幼稚,真的好嗎?」

敢說他幼稚?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討打。

夜墨眯著眼睛,唇角一揚,再揚。

雲輕頓時打了個寒戰,媽呀,他就不會好好笑嘛,怎么笑的她毛骨悚然的?

兩人這副小爭斗落在管家眼里,卻成了美女不滿自己被太監人擄走而做出的反抗,再正常不過,會心的笑了笑。

一路到了福順居住的地方,管家說了幾句好好休息有事叫他的話,正要告退,忽然雲輕叫住了他。

「福順公公有何吩咐?」管家連忙說道。

不管再怎么說,總是天子使臣,禮數是一定要盡到的。

雲輕擺出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說道:「雜家來了也有不少日子了,本想看場大戲再回去,可是皇上用慣了雜家,別人伺候的不習慣,來信催雜家回去,雜家想,就請管家帶個話,明日雜家就啟程了。」

話是這么說,可是管家想也知道,皇帝催這太監回去,必然是還有別的事情要這太監辦,沒准,就是想從他口中知道苑城的情況,因此陪著笑說道:「福順公公是皇上面前的大紅人,皇上自然是離不了公公的。王爺一直希望公公多住些日子,好親近親近,沒想到連這個機會也沒有,公公放心,奴才定會將公公的話帶給王爺。」

雲輕點了點對,管家就退了下去。

進了房間,雲輕微舒一口氣,正打算先打量打量這四周情況,忽然腰身一緊,被人一下攬入了懷中。

「攬著孤王感覺很爽?」夜墨並未摘下頭上紗帽,也許是還不習慣用一副女人的妝容對著雲輕,可是那紗極薄,這樣半遮半掩的,反而更添幾分絕色。

雲輕腰身都貼在他身上,連忙陪笑說道:「哪有!」

「沒有么?怎么孤王覺得你一副很爽的樣子。」

因為真的很爽啊。

雲輕在心里默默吐槽著,嘴上卻是堅決否認:「一定是殿下看錯了。」

夜墨哼哼了一聲,忽然開口說道:「福順是個急色之人。」

雲輕沒聽明白,夜墨就耐心地解釋道:「每次他找到合意的女子,往往一關上房門,就會開始調教那女子。」

所謂調教,自然是用器具,太監做久了,自然有些變態的嗜好,而福順這一種,可謂是太監里面最多,誰讓他們那方面不行呢。

聽了夜墨的話,雲輕面色不由微變,一股非常不好的感覺涌上心頭,她一邊後退,一邊說道:「本公公今天太累了,沒有心情,偶爾例外一次,也是正常的吧。」

「我們現在深入虎穴,半點都不得馬虎,公公還是按例來吧。」夜墨如何肯讓雲輕逃開去,手腕一緊,硬將雲輕拉到床上。

「殿下……」其實,現在夜墨中了蠱,渾身無力,雲輕只要一推就可以推開,可正是因為這樣,雲輕反而不舍得對他下重手,如果這個時候對夜墨下重手,得多傷他的心啊。

被夜墨壓在身上,雲輕苦著臉說道:「殿下,我沒叫過啊。」

被人凌虐,自然是要叫的,可是雲輕真的沒有經驗。

相反,夜墨至少應該見過吧,沒准……

這種時候還敢打他的主意,夜墨覺得他對這個小女人真的是太好了。

微微一笑,淡聲說道:「這種事情不需要學的,天生就會。」

指掌一動,在雲輕胸前用力捏了一下。

「啊!」一聲驚呼頓時從雲輕口中逸出。

流氓,色狼,登徒子!

這個混蛋太子在捏她哪里啊!

雲輕氣得想一巴掌把他給扇開,卻聽夜墨低聲說道:「外面必然有人在偷聽。」

雲輕心頭一凜,知道他們現在不是鬧著玩,而是確確實實在葛萬山的府邸里,不敢怠慢,只好口中又叫了幾聲。

夜墨伸手把她臉上人皮面具給摘了,露出本來的真容。

手在雲輕身上敏感之處游走著,時不時會重重捏上一下,美其名曰幫她叫的真實一點,雲輕雖恨得想咬他一口,可終究還是有一聲沒一聲足足叫了小半個時辰。

荊遠帆等人扮的侍衛本來就是分配給福順,負責保護他安全的,此時自然在門外,聽著里面的叫聲,雖然知道這是假的,可是里面的人可是殿下和雲王女啊。

殿下前半生都極討厭接近女人,可俗話說,越是不沾葷的人,一旦開了葷,就越是勇猛,以太子殿下的情況,誰知道里面會不會是真的呀?

一時間,人人都是面紅耳赤,不住地在心里念心經。

嗯,這么激烈,該不會真的假戲真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