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頂著她的臉,去傷夜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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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女人,直接被夜墨用護身罡氣震了出去。

不過是要走到看台上的位置而已,都這么麻煩,夜墨的忍耐,也到了盡頭了。

這一次,再也沒有人敢在前面阻攔夜墨,他們總算順利地到了位置跟前。

一路走過來,夜墨利眸一直在看著周圍的人。

那些人針對的明顯是他,如果想要對他做什么,一定會用雲輕當誘餌,也就是說,雲輕現在一定在這里。

可是,她在哪兒呢?

把整個場中掃視了一個遍,夜墨也沒有發現雲輕的蹤影,心情,瞬間極度不好。

「殿下,先坐一下吧。」戰飛把位置收拾好。

夜墨正要坐下,忽然抬頭,往一個方向望過去。

那里,是這個地下斗獸場的主人專門為自己留的座席,視野極好。

「殿下,怎么了?」戰飛察覺到夜墨的異常,也往那邊看過去,卻只見到一個面目陌生的姑娘,正眨也不眨地看著夜墨。

離的稍微有點遠,看不清對方到底是什么樣的神色。

不過,戰飛還是有點不高興,這女人是不是以為離得遠,殿下看不清,所以就肆無忌憚了呀?

那目光,總覺得好像快把殿下吃進去了似的。

夜墨心頭也極是不悅,冷哼了一聲,直接轉開了頭。

「行了,你下去吧。」宗靖淡聲說道,吩咐外面欄桿處來伺候的侍女下去。

那侍女施了一禮,離開了。

宗靖說道:「怎么,還想讓夜墨注意到你?其實我倒是真想看看,你跟他是不是這么心有靈犀。」

行不行,讓我試試不就知道了?雲輕用眼神示意著。

她現在是真想咬宗靖一口,更後悔自己之前為什么沒有真的干脆一杯茶毒死他算了。

這個宗靖,表面上高大野性,而且出身北境,讓人很容易認為他是個比較粗疏的人,可是實際上,心思卻是比頭發絲還細。

剛才站在欄桿邊的本來是她的,可是就在夜墨抬頭的一瞬間,竟被他拉了回來,隨手扔了一個侍女過去。

「宗靖王子也太小心了,這么遠,怎么可能!」白靜書帶著幾分不屑說道。

宗靖也不生氣,淡聲說道:「小心些好。」

說著話,目光往雲輕的方向看過去。

本以為,會看到一個氣恨難平的雲輕,可是出乎他的意料,此時的雲輕,竟然十分平靜,甚至連最初見到夜墨時的激動都沒有了,只是安安靜靜地坐在一邊,好像根本已經不關心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而他們又准備了什么手段對付夜墨。

宗靖的眉心微微皺了一皺,他留下雲輕,一方面是為了看看她的能力,是不是能為他做件事情,另一方面,卻也是想看看,能讓夜墨看上的女人,究竟有什么不同之處。

可是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看出什么雲輕有特別優秀的地方,除了潑辣一點,好像也沒有什么了。

這樣的女人,憑什么讓夜墨看上?

思索著,外面響起一聲響亮的鑼聲,期待了許久的地下斗獸,要開始了。

「諸位!」外面負責主持這個場合的也是個老手了,他站在場地中央,用內力把自己的聲音擴到最大,大聲說道:「多謝諸位來到百獸園本月的地下斗獸,我們地下斗獸的規矩諸位想必早就已經清楚,不過今天,我們卻要換個新玩法!」

雲輕在一旁默默地聽著,知道地下斗獸場的規矩,向來是一人對一獸,或者一人對多獸,在下場之前,先開出賠率,讓眾人下注賭博。

可是這一次,他們竟然破天荒地提出了一個詞:群斗!

換言之,就是用一群猛獸,來對陣一群人,然後讓眾人來猜測最後的輸贏,能剩下幾個人,幾只獸,更甚者,賭最後哪個人能剩下來,或者哪只獸能剩下來。

聽到這個規則,場面一下就沸騰了,當即有人喊道:「早就該這么玩了!」

「沒錯,一個人在那里打來打去的有什么意思?當然還是群斗好看!」

這些人,當真窮極無聊又窮奢極欲,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善於依附,吳國的日子向來安穩,這也使得吳國的人極度空虛,如果不找點這樣刺激性的節目來,根本滿足不了他們的內心。

在場中的喧嘩聲落下以後,負責此次斗獸的主持便大手一揮說道:「放人!」

頓時,在斗獸場一邊的一扇大門打開,足有四五十人被人硬推著趕進了場中。

雲輕現在坐的位置雖然不在欄桿邊上,可是,也是可以看到下面的場景的。

目光在下面那群人中一掃,頓時微微一緊,這些人,竟都是她昨日見過的人。

茶茶,青青,大成,還有茶茶的父親和姐姐,都在其中,而其他的人,也全部都是百納族人。

「你一定很想了解為什么只有百納族的人被抓過來對不對?」宗靖不知道是不是太無聊,居然和雲輕聊起了天,而且,說的還是雲輕很想知道的事情。

「因為只有百納族的人能接受那種改造,而其他人,要么在注射動物髓液的時候就會死,就算強壯一點挨過了這一關,在進入沐靈台的時候,也一定會死。雖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能撐過這兩關的,只有百納族人。」

這是為何?tqr1

百納族人,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宗靖雖然說了,可是,卻只是給雲輕增添了更多的煩惱而已。

仿佛想起了什么,宗靖又說道:「不對,其實隱族人好像也可以,而且,據說效果比百納族人還要好,可惜,隱族離的太遠,抓起來不太方便,人數又太少,抓來也不頂什么作用。當然還有一點,你那個哥哥柳清朗確實有幾分手段,把族人保護得不錯。」

雲輕抬了抬眼睛。

想不到,居然還打過隱族的主意。

隱族經過十多年前的那一劫之後,逃出去的就沒有多少人,若是再經歷這么一劫,恐怕,就真的要滅族了。

到底是什么人,在做這么殘忍的事情?

雲輕看得出來,宗靖在這里的地位雖然不你,可是明顯是客,這個地方的幕後主使不是宗靖。

想在吳國開出這樣的一個地方,必須得在吳國有相當的勢力才行,而且這個人又針對著夜墨,會是誰呢?

太子?

三皇子?

還是某個他們並沒有太過重視的其他皇子?

眼前又浮起那個背影,真的很熟悉,如果能再見一次,讓她仔細看看,她一定能認出來,可惜,倉促中見了那一次之後,那個人竟仿佛消失了一般,再也沒有出現過。

思索中,場下那些人已經全數入了場中,雲輕隨意地望了一眼,然後就掉開目光,打算繼續思索,可是,突然,她猛地抬起頭,再次往下望去……

「唔……」雲輕掙扎著,發出一聲低微的聲響。

一雙眼睛,也一下紅了。

她終於知道,這些人打的是什么主意。

下面那幾十人里面,居然有她!

確切的說,是一個和她長的一模一樣的人,雖然離得遠,只能勉強看清,可是雲輕感覺得到,那人就算是給人的內在感覺,都和她有幾分相似。

是誰?

誰可以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做出和她一模一樣的人皮面具,還把她學的這么維妙維肖?

一下看向宗靖,一直寸步不離地跟在宗靖身邊的那個瘦小男子,不見了。

「現在知道我為何留你在身邊?還由著你鬧?」宗靖看著夜墨那邊:「夜墨那個人,疑心最重,如果不做的逼真一點,恐怕還真騙不過他!」

場中的那個人穿著她原本穿的男裝,梳著她梳的發髻,無論怎么看,那都是她本人。

雲輕眼睛里幾乎都已經冒出血絲,這群人,實在是太卑鄙了,竟然用這種方法!

拼命地用少的可憐的真氣沖擊著體內的穴道,現在無比的後悔,為什么沒有好好學一點武藝,還以為有念力真的就是萬能的。

「放獸!」主持的人,又發出一聲大喊。

頓時,除了人進來的那一面之外,斗獸場其余幾面的門全部打開,足足放進來百余只各色猛獸。

這些猛獸,一看就是餓了有些日子了,個個猩紅著雙目,幾乎一進場,就狂吼一聲,凶殘地往那些獸奴撲過去。

這些事情,不過是轉瞬之間,而同一時間發生的,還有夜墨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雲王女!」在看到雲輕的那一瞬間,戰飛就已經吃驚地叫了起來。

他們想到那些人用雲輕把夜墨引過來,是想要對他不利,可是,卻沒想到他們會讓雲輕做這種事情。

那些人到底在想什么?

就算,他們在這里抑制住了殿下的念力,就算,下面有些野獸,可是,難不成他們以為這些就能奈何殿下嗎?

以殿下的身手,這些野獸根本就不看在眼里,就算那些斗獸的人也都是他們一伙的,殿下也絕對能應付得了。

想出這個主意的人,腦子有問題吧!

正想回頭跟夜墨說話,卻發現,身邊不知何時已經沒有了夜墨的影子,不僅夜墨,連洛塵也不在原位了。

此時,下面的情況早已亂成了一鍋粥,四五十個人對陣足足是他們數量兩倍的野獸,這哪里斗獸,根本就是投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