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火熱的畫面,糾纏的姿勢,分明……分明是本小黃書。
虧夜墨居然能淡著一張臉,認認真真地看了半夜。
那專注的樣子,雲輕一直以為他看的是本兵書或者武功秘籍,誰能想得到竟是本春宮,還是明顯屬於皇宮珍藏等級的皇宮。
「遲早有一日要用,不提前學學怎么能行?」夜墨淡然說道,一副孤王看這個理所當然的樣子。
雲輕面色漲的通紅,想反駁,卻半天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過來。」夜墨招手。
雲輕立刻又往後退了幾步,這混蛋流氓太子,不會真想拉著她一起看吧?
她可是純潔善良五講四美好青年一枚。
夜墨沉下了眉眼,再次說道:「過來!」
敢躲他,這女人,真是越來越欠收拾。
雲輕糾結了,其實,她真的是被夜墨吃的死死的,誰讓她是視覺動物呢?對美色天生沒有什么抵抗力,尤其夜墨還是那種妖孽級別的。
猶豫了片刻,說道:「你不能讓我看那個。」
夜墨不屑說道:「出息!」
這女人,典型的有賊心沒賊膽,他早就已經習慣她口中厲害,一到實際操作就蔫了的樣子了。
雲輕被鄙視了,一股不甘頓時又從心頭冒了出來,張口說道:「你這算什么?我知道的比你這書上的勁爆多了!」
前世的小電影那么多,她就是意外點開,也多少看過一些不是。
比這個,古代的人哪里有現代的人會玩啊?
「你說什么?」夜墨的眼睛倏地眯起,危險至極。
他忽然想起不久之前,在玲瓏山庄的時候,雲輕也曾說過捆綁普勒什么的。他雖聽不懂雲輕後面說的詞,可是他天生聰穎,連推帶猜的,也大概能理解雲輕說的是什么意思。
這么看來,這女人似乎真的是知道一點東西。
只是,她是怎么知道的?又是誰讓她知道的?
這么想著,身上的氣息不自覺就危險了起來。
「我……我胡說的!」雲輕簡直想把自己的舌頭咬下來,怎么在夜墨跟前,她就老是把不住門啊?
這樣下去,是不是她是穿越過來的這件事情,也要很快被吐露出來了啊?
眼看著夜墨一步步逼近,雲輕簡直都快哭出來了,她認真的想著,自己要不要奪門而逃,當然,如果她逃得掉的話。
就在夜墨快要抓到她的一瞬間,外面忽然響起嘈雜的呼喊聲。
「走水了!」
「走水了,快來救火啊!」
「太子殿下的院子著火了,快來人!」
雲輕和夜墨面面相覷。
「這就是雲嬌的法子?」雲輕問道,十分無語。
到底能不能有點新意?確定這樣就可以把夜墨調出去嗎?
且不說這種小事夜墨會不會出去,就是出去了,確定在這種有危險的情況下,他會把雲輕一個人扔在房間里么?
等了半夜的興致瞬間全被澆滅,智商這種東西,果然是不能強求的。
「睡覺。」夜墨一攬雲輕,說道。
「好。」雲輕乖乖地走過去,等了半夜,她還真的困了。
……
夜墨院子里著火的動靜鬧的不小,燕傾自然也看到了,和夜墨還有雲輕一樣,他除了默默感慨一下雲嬌的智商,就再沒有其他的想法了。
相反,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前面那個仍在潛行的身影上。
這一次,燕傾是確確實實有些看不懂了,和夜天玄分開以後,孟和沒有再往夜墨和雲輕的院子里去,而是一轉方向,來了一個他事前完全沒有猜測到的地方:雲陽的院子。
他來這里做什么?雲陽是南昭王唯一的兒子,如果雲輕沒有夜墨撐腰,就算她有著王女的頭銜,這南昭王也是遲早要落在雲陽的頭上。
夜天玄先前棄雲輕而娶王夫人所出的雲嬌,不就是為了和這母子三人打好關系,好爭取南昭的支持?
方才宴會上夜墨的那一番作為,已然徹底和雲陽翻了臉,此時雲陽幾乎已經可以肯定百分百會站在夜天玄這一邊。這種時候,夜天玄為何要讓孟和來找雲陽?
要知道,孟和是刺客,是殺手,他所擅長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殺人!
燕傾揣度著夜天玄讓孟和到這里來的意圖,卻是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