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道把這里的機關再開大一點,兩人一起跟風玩去吧。
這女人神情一看就沒想什么好事,不過,怎么就這么招人稀罕呢?
夜墨將雲輕送上第七層,卻沒能陪她一起上去,這與生離死別也差不了多少。
如今再見雲輕,她隨意一個表情,隨意一個心思,都是好的不能再好的。
「殿下,你矜持點。」
雲輕有點受不了。
夜墨再這么笑下去,和地主家的傻兒子也差不了多少了。
想當初,她喜歡的可是他的高貴冷艷的。
夜墨幽怨了一下。
這世上多少人想看他笑而不得,他現在不要錢地免費笑給她看,這女人居然不領情。
不過,倒終究是神情一肅,又回復了那個冷面太子的形像。
「你是怎么到這里來的?你不可能從那里出來!」
一道尖叫,打斷了雲輕和夜墨之間的情緒交流。
雲輕這才想起來,邊上還有個人。
而且,是她本來准備給個下馬威,結果被夜墨給破壞了的人。
「別用你自己來想我。」雲輕說道。
打人不打臉,等於白打。
白靜書叫的這么囂張,說明憑她是根本不可能從那里出來。
更大的可能是,她連進都進不去。
所以,用她那貧乏的想象力來猜測雲輕,能猜得到嗎?
她就是再牛,又怎么可能知道,那房間里面,有著最大的黑幕……
她娘在里面!
雲輕感受了一下身體里充沛的念力。
這是水錦綉,她千余年前的娘親給她的。
母女同心,難道還對付不了區區一個無極宮?雲輕看著白靜書,又慢悠悠補充上一句:「贗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