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在身邊照顧,非衣自己也能安心了。
三個人從樓上下來,剛走進大廳,便看到佣人搬著行李進門,身後,安夏和申屠輕歌有說有笑走了進來。
「你們回來了?」顧非衣迎了過去,「怎么一起回來的?」
「約好的呀!」申屠輕歌步履輕盈,看起來心情不錯。
「我問了安夏回來的時間,自己也訂了差不多到達時間的航班,就一起回來了。」
安夏也走了過來,瞅了顧非衣一眼,從頭到腳的,忽然笑著說:「你怎么又吃多了?胸又大了。」
顧非衣頓時臉一紅,白了她一眼:「還胡說八道?也不看看是誰走在我身後。」
安夏這才往她身後看了眼,這一看,一張臉徹底就紅透了,整個人尷尬到不行。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只是說,非衣她……她好像……豐滿了些,那個……」
老天,剛才竟然沒有看到八爺!那她說什么胸大了這種沒有禮貌的話,八爺也聽到了是不是?
她怎么這么挫!連一點好印象都沒辦法留下來。
「非衣!」安夏慌忙拽了拽顧非衣的袖子,祈求她能給自己挽回點形象。
顧非衣聳了聳肩,「知道了,你不就是說我胖了嗎?過年不胖的還是女人嗎?」
「切,我就還是那么苗條!」申屠輕歌撇撇嘴。
「好了好了,剛回來,吃過飯沒有?一起吧。」非衣忽然想起什么,回頭看著白安寧:「對了,給你們介紹個朋友,她是……」
「別動!」白安寧卻忽然臉色一邊,大步跨了過去,一把執起安夏的手,「這是什么?」
安夏一臉迷茫看著她,大家也看著兩個人,完全看不明白白安寧的意思。
白安寧卻不由分說,將安夏手腕上那串鏈子扯了下來,湊到鼻尖上聞了聞,臉色頓時變了。
「檀香再加上曼陀羅綠蘿花浸泡過,這香氣……」猛地,她走到院子外,大聲道:「來一個人。」
戰慕白看了風影一眼,風影立即過去:「白小姐,什么事?」
「把這串鏈子扔掉,有多遠扔多遠。」白安寧將木制珠鏈交給風影。
風影不需要多問,立即明白了,招來一個保鏢,讓人馬上將鏈子送走。
安夏慌忙追了過去:「干什么?這是我的鏈子。」
風影將她攔了下來,卻不說話。
安夏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個保鏢將自己的鏈子送走,她回頭看了白安寧,臉色一沉:「這是什么意思?」
白安寧沒有說話,只是回到了顧非衣的身邊。
一下子出現了這么些變故,非衣臉色也是怪異,不過,當務之急,還是得要將事情解釋一下,安撫在場的人。
「安夏,她是我請回來的助理,對風水很有研究,大概是你的鏈子……對今年的運數不利,所以……」
顧非衣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解釋,自己懷孕的事情,安夏還不知道。
鏈子有問題,白安寧這舉動已經讓她看的明白,這事,她一時半會也不知道該怎么圓場。
「什么風水運數,不就是條普通的鏈子嗎?就算要扔,是不是也該先問問我的意見?」安夏掃了白安寧一眼,最終看向顧非衣,咬了咬唇:「算了,我累了,先進去歇一會,你們吃飯,不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