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非衣實在是沒辦法,這計劃原本不打算這么快施行,但,現在真的被他們逼得無奈了!
「這個你別管,你今晚要出門,讓所有人都知道,然後,想辦法讓七爺去星海碼頭,一定!」
戰慕白看著她,不說話。
「慕白,你相信我!」
他還是不說話,顧非衣怒了:「你不答應,我……我打我自己的肚子!」
……
晚上吃飯的時候,戰慕白特意吩咐梁伯九點半必須給顧非衣送宵夜。
梁伯點了點頭,只是有點疑問:「爺,你晚上要出門嗎?」
戰慕白頷首:「我去一趟京華苑。」
安夏抬頭看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問:「顧雯雯真的好了嗎?八爺你過去……」
「慕白去跟婉姨介紹一下他的新葯,這事你也要管嗎?」顧非衣瞟了安夏一眼。
安夏立即低垂腦袋,一張臉漲得通紅:「不是,我只是隨意……問問。」
申屠輕歌始終是見不得安夏這樣卑躬屈膝,她忍不住說:「安夏,我已經找好房子,要不這周末我們就搬出去吧?」
安夏一聽,頓時就慌了:「輕歌,我們在這里住得好好的,為什么要搬出去?」
「可是你……」
「非衣最近身體不太好,需要人照顧,我……我得要留下來照顧她。」
安夏好像很緊張,就是不願意搬走。
顧非衣冷冷哼了哼,眼底全是不屑:「是啊,我需要人照顧,家里缺佣人。」
「非衣,安夏不是佣人。」申屠輕歌真的不想和顧非衣吵,可是,安夏這樣,太憋屈了。
顧非衣不說話,安夏暗中拽了拽申屠輕歌的衣角,搖頭,讓她別說話。
倒是一旁的白安寧看著顧非衣,眼底有著訝異:「你身體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沒什么,只是一點小毛病。」顧非衣笑笑,低頭吃飯,不再說什么。
今晚顧非衣好像有點心不在焉,一晚上心事重重的,除了說了安夏幾句之後,一頓飯下來,再也沒有說什么了。
晚飯之後,戰慕白果然和風影走了。
顧非衣不知道對申屠輕歌說了什么,申屠輕歌也急匆匆出了門。
再之後,顧非衣吩咐梁伯,說她要提前睡覺,不許佣人上樓打攪。
於是整個二樓,就只剩下顧非衣和安夏,還有住在角落里的白安寧三個人。
晚上九點多,梁伯送來宵夜之後,也被遣走了。
又過了十幾分鍾,一道身影從房間里出來,正要往樓下走去。
可沒走多久,便被一人攔了下來。
「安夏?」顧非衣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人,臉色一沉:「你在這里做什么?我不是讓你和輕歌去處理事情嗎?」
「根本沒有那回事,輕歌不知道,才會被你騙走。」
安夏往前兩步,顧非衣立即退後,抓緊自己的包。安夏的目光落在她的包包上,一咬唇:「昨天晚上,我聽到你的電話,你……你想去找七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