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多半是的。

「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更加不是想要來勾引你，對不起，只是個意外！」

按照過去的經驗來說，火狼一定以為她故意想要來勾引他，但，她真的不是。

「對不起，你能不能先回避一下？我穿完衣服就走，我絕對不會打攪你。」

可是，火狼完全沒有離開的意思，依舊站在床邊，看著她。

她現在越是驚慌失措，越是害怕，火狼便知道，自己當初傷她有多深。

如果是過去，他也一定會想著，這丫頭是來勾引自己的，是不是？

「你現在……還好嗎？」忽然，他平靜問道。

申屠輕歌有點訝異，火狼不是責怪她故意來勾引，而是，問她現在好不好？

她一臉錯愕，這樣的錯愕，讓這丫頭看起來，無辜到可愛的地步。

火狼淺嘆了一聲，這種嘆息聲，是申屠輕歌從來沒有在他身上聽到過的。

他走到一旁的茶幾上坐下，取出一根香煙，原本想要點上的，但，最後動作卻停頓了下來。

側頭看著她，聚了聚指尖的香煙：「介意嗎？」

申屠輕歌下意識搖搖頭，雖然她不怎么喜歡香煙的味道，不過，他抽煙的樣子真的很帥。

所以，其實，不介意。

只是，他不走開，不回避，也不幫她將椅子上的衣服拿過來，就這樣坐在沙發上抽煙。

而她，雖然身上裹著被子，但，被子之下的身體卻幾近是全光的。

這樣的情況之下，要過去穿衣服也不方便。

申屠輕歌有點看不懂眼前這個男人，他到底想做什么？

「火狼先生，能不能……先回避一下？或者，幫我將裙子拿過來，可以嗎？」

火狼沒說話，啪的一聲將香煙點燃，輕輕吸了一口氣。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又問道：「他對你好嗎？」

或許，他其實並不那么希望她立即就離開，大概這丫頭走了之後，以後不會有這樣的機會，兩個人可以心平氣和坐在一起聊聊天。

最後一次見面是什么時候？記憶中這幾年偶爾也會見到，只是，每次都是匆匆一別，連話都沒說得上兩句。

她畢竟是申屠家的小姐，有些宴會上，還是會見到的。

但因為她現在長住在東方國際，所以就算是申屠家的小姐，見面的機會也不多。

最後一次正兒八經的見面，應該是顧非衣委托他送她回公寓那次。

雖然年代已經久遠，但，當時說的話，似乎還歷歷在耳。

以後，別讓我再見到你！

是他說的絕話，這丫頭將他的話執行的很徹底，從此以後，確實沒有再正經見過。

申屠輕歌依舊是想不明白，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指的是東方嗎？

她點點頭，小聲回話：「他對我很好。」

火狼又抬起手，深深吸了一口煙霧，好像還有些什么話想說，只是在聽到她的回答之後，忽然之間，不知道該要說什么。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輕歌想再一次請他回避的時候，他開口了：「什么時候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