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關系,蛋糕那么多份,我才會給你吃幾塊,可楊枝甘露只有一份,我只想留給你吃。」
這話,要不要這么暖心?
輕歌都有點懷疑,眼前這個男人到底還是不是五年前,那個對自己說出這么狠心的話的男人了?
「干嘛這么看著我?我臉上有臟東西?」
久久等不到輕歌的回應,火狼才從電腦屏幕上收回目光,落在她身上。
輕歌搖了搖頭:「沒有,只是在想問題而已。」
「想什么想得這么入迷?」
火狼這話才剛問完,腦海中閃過某張臉之後,臉上的笑意也漸漸散去了不少。
是想起他了嗎?
是不是因為他剛才說的某些話,引起她回憶了?
「是不是想他了?」
見輕歌愣在那里,沒有半點回答自己的意思,火狼忍不住輕聲問道。
不問,他還沒覺得有什么。
問題剛出口後,他才發現自己的一顆心居然會那么的痛,連呼吸都有點難受。
還在想事情的輕歌,其實也沒怎么將他的話聽進去。
她抬頭回視著火狼,思緒還是有點迷糊:「你在問我問題嗎?」
「就是想問問你,剛才都在想什么事情了,想得這么入迷?在想誰呢?」
「沒想誰,想公司的事情而已。」
聽到輕歌這話,火狼總算暗中松了一口氣。
他心里其實很慶幸,事情並不像他想的那樣,他的丫頭並沒有在想別的男人。
「公司的事?你是說今天記者問的那件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