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么討厭她嗎?
是因為她把他給趕走的緣故嗎?
一個又一個的問題,因為女人的話,一下瘋狂地在輕歌腦海里竄起。
這段時間,和火狼在一起的一幕幕,也像幻燈片那般,在她腦海里浮現。
「喂?你好?你還在聽嗎?」
久久等不到輕歌的回應,那女人又輕聲問道。
「在聽,我是火狼的朋友,知道他今晚出去了,所以,想問問他回來了沒。」
輕歌笑得很不自然:「既然他已經回來了,那我也就放心了。」
「你說你是火狼的朋友?我看應該也算不上朋友吧?他連你的號碼也沒保存哦。」
「……可能是他沒來得及保存吧,這個我也不太清楚。」
對於電話那頭的女人,輕歌確實不了解。
光是聽她剛才這么說,她總有一種她是故意挑釁的錯覺。
不過,她也沒多說什么。
正如她所說,確定火狼已經到家了,她也就沒什么好擔心的了。
至於那個女人是誰……
這事,以她這樣的身份,好像也不太適合問起。
不管是火狼的客戶還是朋友,她也無權過問吧?
又和女人簡單說了兩三句,輕歌便將電話給掛斷了。
只是和她預料的一樣,那一晚她不管怎么努力讓自己睡過去,也是輾轉難眠。
一男一女在公寓里,火狼還是喝了不少酒的。
如果他在特別清醒的狀態下,輕歌相信他絕對不會輕易把自己的手機交給別人。
火狼喝了那么多,會不會對那個女的……
「啊!」
想到某些旖旎的畫面,輕歌被嚇了一跳,霍地在床上彈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