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歌將抽紙接過,隨意給自己試擦了下嘴角邊的茶水。
最後喝了幾口茶水後,氣息才慢慢恢復了過來。
「沒、沒什么,就是沒想到你會突然出現,被嚇到了。」
「……嚇到?我有這么可怕嗎?還是你做了什么虧心事?」
「我、我哪里有?」
輕歌忍不住白了東方澈一眼,都懶得理他了。
什么叫做了虧心事?
在他眼里,她就這么一個人?
「你那邊不是應該很多事情等著你處理的嗎?來我們部門有什么事?」
「不是答應過以後都會陪你一塊出去拍攝嗎?你說我來這里是要做什么呢?」
「咳!」
感覺到大家復雜的目光,全都往他們這邊投來,輕歌又忍不住淺咳了一聲。
「我怎么知道你要來做什么?就不能是你有事找我們部門的哪一位同事商議嗎?」
弄得好像他之所以會來這里,肯定是沖著她的那般,聽到的人會怎么想?
「那我現在告訴你,我來你們的部門,唯一可能找的人就是你,這樣說你能聽明白了沒?」
「……找我什么事?說吧。」
東方澈卻蹙了蹙眉,下意識往四周掃了眼,最後目光重新回到輕歌那張巴掌大的小臉上。
「確實有點公事要找你談,不過,在談之前,你能不能先告訴我,為什么要從火狼的辦公室搬出來?」
沒想到他會忽然這么問,輕歌被嚇得淺咳了一聲:「沒什么,就是還是覺得在這里辦公挺好的。」
東方澈沒說話,可復雜的目光依舊鎖在輕歌臉上。
輕歌哪怕不去看,也能感受得到他一直在注視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