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總是形影相隨,如今卻是空盪盪的一把椅子。
凌冽勉強喝了一碗湯,飯菜卻是一口吃不下。
起身去了樓上的健身房,讓卓然陪著他一起健身,健身兩個小時後,兩人大汗淋漓地下來,各自回房。
曲詩文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可是又不知道該怎么辦。
她還擔心傾慕那邊的狀況,於是打電話給雲軒,問問情況。
結果,雲軒告訴她:「我們的直升機剛要靠近雪山空域,就被襲擊了,應該是殿下雪山的駐軍。我跟甜甜這會兒正徒步朝著雪山走呢!」
曲詩文一聽,急壞了:「你們注意保暖啊,注意安全啊!」
「剛才撿了樹枝生火熬了肉湯,一個個吃的飽飽的,還出汗了呢,這會兒渾身都是力氣,媽媽放心,我們一定注意安全,一定找到殿下們!」
「那就好,那就好,照顧好甜甜。」
「嗯!」
通話結束。
可是曲詩文地手機緊跟著就響起來,一看是傾容打過來的:「大殿下?」
「詩姨,父皇情緒現在怎么樣了?母後還好嗎?」傾容問:「傾羽他們有沒有回去陪著?」
如今他已經在外自立門戶,凌冽下令,讓他不得傳召不得入寢宮,更不可以隨意在寢宮過夜,所以他昨日帶著想想離開,到現在都沒能過來。
想給凌冽打電話,說過來看看,但是又不敢。
他也想著去找傾慕,花了很多人力物力,卻又不敢太大張旗鼓地利用人脈去找,因為慕天星提醒過:外人一旦知道傾慕出走,首先想到奪嫡,朝綱便會不穩。
曲詩文無奈的很:「不是很好,真的很不好!大殿下,我不跟您說了,謝謝您的提醒,我給小公主殿下打個電話,讓她回來。」
「好的。」傾容聲色也很落寞。
曲詩文立即給傾羽打電話。
而傾容則是難受的很,他望著深藍色的天空,迷霧飄盪,星辰暗淡,宛若他此時的心境。
傾慕找不著了。
傾羽把他拉黑了。
雪豪跟著傾羽混。
他挺難受的,好像自己又回到了剛剛被父皇找回來的時候,那種與大家都格格不入的感覺。
他給傾藍打電話。
傾藍夫婦跟慕亦澤夫婦在青城大舅家吃飯,那邊熱鬧的很,外頭還有鞭炮的聲音,怎么聽,都覺得與這邊的寂寞形成鮮明對比。
「大皇兄!你今天接財神了沒?哈哈哈,我們一早就來了大舅家,一起接財神,還擺了一個桌,我跟雅雅都跟著去上香,有些過去不知道的習俗,等到初七還有舞龍表演呢!十三開始還能上燈!」
「傾藍!」傾容聽著傾藍笑呵呵的聲音,一下子哭出聲來:「嗚嗚~傾藍!我闖禍了,我闖大禍了!」
傾藍整個人怔住,看了眼四周全是親戚,他立即起身躲到一個洗手間里關了門,小聲緊張問:「大皇兄,你怎么了?趕緊找傾慕啊,他一定幫你!」
傾容:「我把傾慕氣走了,這會兒全家都不理我了,嗚嗚~傾藍,你別說,你別跟別人說,不能說!嗚嗚~」
傾藍:「……」
想想是看著丈夫打電話的,只是在傾容哭訴之後,她感慨地望著他:「你有什么好哭的,我看,最慘的不是你,是果果。
方沐橙離開的那天,就給她發短信說分手了,她不答應,打電話過去,電話已經打不通了。
子曰今天還告訴我,聽見果果躲在房間里哭來著。
我不放心,找了她隔壁的人問了,果果這幾天,天天都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