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大地主-第42部分(1 / 2)

的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也不知道您突然過來,為了保護您的安全,一緊張就帶兄弟們過來。」

許平瞪了他一眼,畢竟是自己的大舅子也就不再多說什么,嘴巴一擦,問:「劉宏,擴軍的事做的怎么樣了?」

劉宏恭敬的抱一拳:「回主子,自從上次收到您的密信和錢餉,屬下就已經開始招兵買馬,加上河北正値災年,很快就招集了五千多的人馬!個個都是正値壯年的漢子,一切都在秘密的進行中,兵馬也分散著訓練,只等您一聲令下即可集結。」

「保密做的怎么樣?」

許平滿意的點了點頭。

「擴軍之事,連軍中將士都不知!」

劉宏面色一凝,信誓旦旦的說:「此事連屬下枕邊人都不知,如走漏半點風聲,屬下願拿全家三十一口的項上人頭謝罪!」

「好!」

許平揮了揮手,想了一下,囑咐說:「五千人可能少了一點,不過我要精銳不要那些廢物,加緊訓練,這段時間會有一批新的兵器送到你手上,半個月後讓你的人馬悄悄的前往通州!」

「屬下領命!」

劉宏什么都沒問,一看這架勢就知道不用問什么請示兵部之類的廢話!

示意他先退下,許平親熱的拉著趙猛的手坐下,先是和他聊了一會趙鈴的近況,然後又信誓且旦的保證,說等自己這次回去大婚時,一定會給趙鈴一個名分,讓她能名正言順的跟著自己,讓九泉之下的岳父、岳母放心之類,將眼前這個粗獷的七尺大漢感動得淚流滿面。

許平待他哭得差不多時,才喝令眾人退去,面色嚴肅的問:「你手上的人馬訓練的怎么樣了?」

趙猛趕緊擦去感激的淚水,一臉嚴肅的說:「已經可以上得了沙場,有些人平時就借著酒廠干活的名義藏著,但我們沒敢怠慢,一直在抓緊訓練。現在兩萬多人的兵器也已經配備齊全,只要您一聲令下,我保證他們絕對是一支虎狼之師!」

「嗯!」

許平點了點頭,囑咐說:「事情做的隱秘點,劉宏北上時你們跟隨在後面就好,不必讓他知道你手上有多少人馬,還有這些事不要告訴趙鈴,知道嗎?」

「明白。」

趙猛嚴肅的點了點頭,自然沒去問為什么不告訴妹妹。河北的兩隊人馬,是許平是暗中砸下重金打造的。趙猛的為人,許平絕對信得過,劉宏那邊也是查了半個月的身家,才決定拉攏他。酒廠的錢幾乎全進了趙鈴的手中,再由許平這邊多添上一些,秘密的送回了河北到趙猛的手里,養活著兩萬多的人馬。

而劉宏那邊,許平也不是百分百的放心,除了讓他擴張的這五千兵馬外,也安插了不少探子進去,就目前的情況來說還算安穩,劉宏也沒出現什么異動。

許平已經不像一開始那樣的單純想著京城的事,畢竟那地方隨便動一步,十個人有九個能知道。重心大多的是秘密的放在京城外邊,很多事也開始瞞著別人進行,即使是柳叔或是枕邊的女人也不想讓她們知道,雖然有點麻煩,但這樣做卻是最讓人放心。

仔細的交代一些別的事宜,辭別了趙猛,許平回客棧時已經是黃昏,兩個女孩子也先行休息,連續的奔波讓她們十分疲憊,這會還睡得不省人事,張虎雖然也很疲憊,不過還是盡忠的守衛在許平身旁!

「張虎!」

小客房里許平小口的吃著飯菜,若有深意的說:「你也跟我一段時間了吧,算一算時間倒是過得挺快!」

「是,屬下追隨主子已快有一年的光陰了。」

張虎也是感慨的點點頭。

「嗯!」

許平默默的沉思一下,突然抬起頭來說:「你這一年來往宮里送的密函也不少吧,我看加起來至少有個百八十封吧?」

「屬下……」

張虎突然沒了血色,滿面惶恐的跪了下去!

沒等他說話,許平先揮手打斷:「你不用緊張,我知道那些密函都是寫給我父皇的,無非就是向他稟報我的情況而已,我也沒怪罪於你,畢竟候我稚氣未脫,有時候意氣用事,也難怪我父皇會不放心。」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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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虎稍稍的松了口氣,但馬上又面色嚴肅的說:「主子並不是那種輕浮的無知少年,張虎隨駕的這一年,主子的為人、才干早已不遜色於聖上!短短一年之間已經網羅了大批的人才,又准備了充分的銀兩,面對紀龍的舉事和邊疆之事,張虎打心里佩服主子的眼光和手段,屬下絕無輕視之意。」

「唉!」

許平長長的嘆口氣,沉沉的看了看他,說:「這一路除了你以外,沿路跟來的大內侍衛也不在少數吧!我在西江落腳的事,你也已經派快馬回去稟報了是嗎?這時候消息也差不多到了宮里。」

「是!」

張虎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原本以為自己一切都做得天衣無縫,但沒想到早被許平看得一清二楚。

「……」

許平沉思了好一會,才開口:「明天開始,你繼續給宮里傳信息,但我不希望這些人再跟在我的身,我也不想我每走一步都會有很多的眼睛盯著!」

「可是,主子……」

張虎立刻慌了,這可是皇室的唯一血脈,如果這些兄弟們不跟著那還得了。

「照我說的去辦!」

許平的臉色馬上沉了下來,並不是說不信任張虎,也不是厭惡老爹掌握自己的行蹤,只是這信一封封的過去,誰能保證沒有消息泄露到紀龍的手里,那些暗地里跟著的侍衛,誰又能保證他們個個忠心?如果孤身在外,紀龍又有意使壞,憑這些大內侍衛又能做什么事?

「屬下……」

張虎猶豫了好一會,臉色看起來十分痛苦,猶豫了十分久終於一咬牙說:「屬下奉了皇命,一路上必須保護好主子的安全,如果因為屬下的瀆職而讓主子陷入危險的境地,那屬下就是大明的千古罪人,主子雖然待張虎如兄弟一般,但張虎斗膽抗命,斷不能撤去隨行兵馬。」

唉,木頭腦袋啊!許平苦笑一下,張虎什么都好,忠心不貳,也沒什么可以懷疑的地方,這雖然是優點,但過分的頑固也是缺點;的確,在他看來自己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但越是這樣越放不開手腳,他哪會想到現在形勢的復雜,不過在這階級森嚴的時代,他這一番話是下了多大的決心才敢說出口啊,倒也讓人無法怪罪。

「張虎!」

許平長長的嘆口氣,雖然他這樣說,缺讓人無法生氣,反倒因為有這樣一個手下而感到欣慰。

「屬下在!」

張虎應聲時已經是跪得伏地不起。

許平沒再說話,房間里頓時一片死寂。

「主子!」

張虎跪了好一會,見許平沒說話,大著膽子抬起頭來,小心翼翼的喊了一聲。

許平猶豫不決,但他最終還是嘆了口氣:「張虎,我還是舍不得下手!雖然我知道大內侍衛個個都是上山能打虎,下水能擒蛟的強人,但依我的身手,你覺得我偷跑你們跟的了嗎?如果我硬闖,我諒你們也拿我沒辦法!」

「是!」

張虎不假思索的點點頭,許平的實力到什么階段他不知道,但聽說已經是地品之威了。

許平站起身來,有些惆悵的看著他說:「張虎,雖然你是我的手下。但我一直拿你當兄弟看待,我信得過你,但我沒辦法信得過其它的人,你懂我的意思嗎?」

「屬下明白!」

張虎再愚鈍也知道許平的意思,雖然一樣是侍衛出身,但他也不敢保證隨同的這些人都忠心耿耿,人多眼雜的大內侍衛里說沒有紀龍的人也不太可能。

許平打鐵趁熱的說:「你既然明白我的意思,那你也應該知道我在擔心什么,只要我的行蹤沒人知道,安全肯定沒問題。但萬一被紀龍知曉,你覺得那幾十個侍衛能擋得住他手下的強人嗎?換個說法,如果連我都無力抵抗,那些侍衛又能怎么樣?」

張虎面色痛苦的猶豫著,許平也不去打擾他,等等的等著他的決定。

房間里一片死寂,短短的過程讓張虎這耿直的漢子十分為難,心里幾番掙扎,不得不承認許平說確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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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虎的痛苦在於對誰中心,耿直的臉上痛苦的青筋暴起,好一會,像虛脫一樣,一咬牙,問:「主子,您覺的張虎該怎么做?」

許平見他竟然開竅了,立刻高興的上前將他扶起來,卻發現短短的時間內他的神色竟然無比憔悴,心里感動之余也趕緊囑咐說:「等會你駕馬審帶你的人朝中原去,能走多遠就走多遠,一個月後再回去。至於我父皇那邊你可回信說我一時頑皮自己偷偷的跑了,你正在一路追趕,知道嗎?」

「屬下遵命!」

張虎點了點頭,稍微的猶豫了一下,還是面色凝重的說:「主子,不是張虎不懂事,只是您的安危身系大明的安穩,您此次的目的地屬下必須知道,不然就算您取我人頭,屬下也定然不從。」

「山東!」

許平馬上脫口而出。

「屬下明白!」

張虎不再多說什么,這短短的決定對他來說是痛苦的,冒著欺君大罪只為回報許平的知遇之恩,代價是如果曝光他可能會因此丟了身家性命,即使隱瞞下來,他也不會再得到高高在上的朱允文任何一丁點的信任!

輕吐了口氣,許平算是可以真正開始這次艱難的南下之行。如果不是帶著張虎,估計自己還沒走出京城,老爹就會派人來攔,帶著他又沒辦法自由活動,甚至還有可能會泄露行蹤,也只能暫時委屈他。

走到門前,許平什么都沒說,只是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用眼神述說著自己的感激。

「主子,答應屬下!」

張虎恭敬的行了一禮:「屬下不希望榮華富貴,也不奢求高官俸祿,但求主子能平安歸來!」

許平呵呵的笑了笑,不知道為何眼角有種叫「淚水」的東西想流下來,但還是強忍住這種感動,繼續用玩世不恭的嘴臉說:「知道了,你這小子真精明,還不是下次去醉香樓想讓老子幫你買單。屁話真多,趕緊滾吧!」

張虎會意的笑了笑,十分憨厚又特別的擔憂,不過還是一個轉身走了出去。

夜幕降臨的小縣城,張虎駕著馬車從城門走出來,慢慢朝中原的方向前進。沒多久一隊訓練有素的兵馬也跟了上去,從他們整齊刪一的肅靜和身上肅殺的氣勢就可以看出他們的實力,馬車沿著去河南的官道前進著,一路上十分沉穩,後面的人馬也小心翼翼的不敢發出多余的憋向。

此時,許平喊醒了還在休息的兩女,強忍著她們慵懶模樣和衣裳不整的誘惑。秘密的駕上趙猛送來的馬車,沿著山東的方向悄然而去。

第二章小侄女來啦

顛簸了兩天一夜,馬車即將進入梁山境內,這時候許平坐在車前顯得有些狼狽,一臉風塵,怎么看都沒了平時儒雅的帥氣,眼圈微微的有點發黑,看起來十分疲憊。

趕了那么久的路,拉車的馬累的半死,由於是臨時找來的馬車,當然也沒那么多精心的設計,光是車輪卡到一塊小石頭就顚簸的讓人受不了,所以這一路上也算是累得半死!

「主子,好累啊!咱們還要趕多久的路?」

巧兒感到有些煩躁的問道,原本調皮可愛的小蘿莉這時候也顯得十分沒精神,巧兒昨天已經駕了一天一夜的車,是許平因為心疼她幫她頂了下來,自己坐在車前拿著韁繩。

許平抬頭看看天都快黑了,眼前卻沒有半點人煙,也有些不耐煩的說:「出門就是這樣,你以為像在家那么舒服呢!看這天都快黑了,咱們得趕緊找個地方落腳,晚上就不趕路了。」

小米本就柔弱,這時候已經累得沒法說話,即使坐在車里也是靠在一邊昏昏沉沉的,時醒時睡根本提不起半點的精神。巧兒擔心的看了看她,也知道主子這時候的心情不好,但還是小心翼翼的說:「主子,小米姐姐好像十分累了,晚上咱們一定得找個地方歇一下,不然我怕她會累壞。」

如果是在平常,小米肯定會體貼的說不累什么的,但這時候她已經十分迷糊了,似乎聽不見兩人在說什么,美眸總是半眯著,讓人十分的心疼。

許平想想也是,自己這副身體都冇點受不了這種日以繼夜的趕路,何況兩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呢?小米本來就柔弱,能隨著自己敢這么一路已經不易,也就同意巧兒的說法,不過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想找個落腳的地方似乎也沒有,看來得露宿野外。

走了約莫半個時辰,這才看見山谷里有一面小小的湖泊,黑夜降臨,這一帶幾乎就沒看到人煙的蹤跡!看來想找人借宿是不可能了,只能委屈一下小米在這里野外露宿了。

將車停在湖邊,許平輕輕的拉開簾子,染聲的說:「好了,晚上咱們就在這里休息一下吧!」

「嗯!」

小米這次似乎是聽見了,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又歉意的看了看許平,低低的說:「對不起了主子,小米成您的累贅!」

「傻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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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平爬上車去,挪到了她的身邊,將她軟軟的身子抱在壞里,輕聲的安慰說:「這樣的趕法就是個大男人都受不了,更何況你呢?咱們已經到了梁山的境內,明天大概就可以到你家了,今晚你先將就一晚,等明天再好好休息吧!」

「嗯!」

小米乖巧的點了點頭,雖然感覺十分難受,但心里一陣陣的甜蜜,兩行淚水不由得流了下來,本來自己干的就是伺候人的活,能不挨打罵就是謝天謝地了,現在又碰上這樣一個疼人的主子,簡直幸福得像是做夢一樣。

「傻丫頭,哭什么!」

許平抹去她眼角幸福的淚水,笑呵呵的說:「你先坐著休息一下,旁邊還有個小湖,一會你也可以洗一下身上的風塵_。」

「知道了!」

小米溫順的點了點頭,體貼的說:「主子,您先去洗洗吧,我看您也挺難受的,我自己待一會就好了。」

「等你!」

許平點點頭,下了車,這舟車勞頓確實也夠累的,雖然表面上海市一副大刺剌的樣子,但卻在心里細算張虎這會到哪了?到河北時沒讓他知道自己的那兩股兵力並不是信不過他,而是信不過隨行的大內侍衛,希望他不要多想。

巧兒見兩人親熱完了,用力的伸伸懶腰,抱怨說:「憋死我了,早知道一路沒玩的機會我就不跟來了。」

「哼,你除了玩還記得什么!」

許平不滿的瞪了她一眼,雖然知道小蘿莉是在說調皮話,不過這會看小米這么難受,可沒什么好心情去聽她的廢話。

「人家說錯了!」

巧兒委屈的看許平一眼,以往都是在小米在照顧三人的飮食,現在她身體不好,巧貼也就乖乖的拿出干糧准備晚上的膳食。

青山綠水,明月高掛,湖水清可見底湣糤m+m,抿上一口,似乎有一股難言在甘甜在喉嚨徘徊,許平滿意的點點頭,終究還是沒污染的好啊!要是在工業化的現代,隨便和尚一口,還真有被毒死的可能!

囑咐巧兒好好照顧小米,許平自己走進樹林里收集枯枝,奔波了那么久,沒喝上一口熱水也不行,光吃那些干巴巴的餅,確實也難為了兩位美人嬌嫩的腸胃。等許平從樹林里背著一大捆柴火出來時,小米已經在巧兒的攙扶下,鋪上一塊毛巾坐在車旁,雖然十分無神,但看起來已經好了許多。

「感覺怎么樣了?」

許平一邊生著柴火一邊關心的問道。

「奴婢好多了!」

小米含情脈脈的看了許平一眼,這時候精神有些恍惚,甚至覺得這不是高高在上的主子爺,而是一個忙碌著照顧自己的情郎,如果能這樣一直過下去,不用回京城去該多好啊!

生起火,許平看了看湖面,囑咐巧兒照看好火堆,脫光身上的衣服,拿出隨身帶著的小匕首,朝湖里走去!

「爺,您要去干什么?」

小米馬上緊張的問道。

許平光著屁股,反正這里半點人煙都沒有,也不怕誰看到,這兩個女孩子也都習慣。晃了晃手上的匕首手笑呵呵的說:「放心吧,我不會頹廢到找個沒人的地方自宮的!這一身的汗水我得去洗一下,運氣好碰見魚抓一條上來吃吃!」

巧兒馬上就調皮的喊道:「好哇好哇,最好抓一條大的!咱們煮完帶在路上吃,就不用啃這些干巴巴的餅了。」

許平看看她,知道這嘴饞的小蘿莉這幾天可是憋壞了,笑了笑沒說什么。光著屁股慢慢的走進了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