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大地主-第47部分(1 / 2)

藍小熏款款的給許平倒了杯茶水,這時候才神經大條的發現高個兒沒了,左右的看了看,問:「許大哥,那滛賊呢?」

許平狡猾的笑了笑,說:「我看剛才房門一看,他眼里透著邪光!陳小寶也是一樣,為了成|人之美,我就順手將他推了進去。」

「討厭,別再說那些了!」

藍小熏嬌嗔了一下,但或許是想起了那惡心至極的一幕,小臉微微的有點蒼白!

「對了,小熏!」

許平放下了酒杯,好奇的問:「剛才你是怎么發現他的,這幫人似乎和你家人有仇一樣。」

藍小熏點了點頭,說:「我也是偶然才發現他在我房間里鬼鬼祟祟的,看樣子絕對不是什么好人。聽我爹說,早年他和這天鷹門的仇深似海,看來他們就是來尋仇的。」

「那你怎么會喊他是滛賊呢?」

許平滿臉的疑惑。

藍小熏難為情的吐了吐舌頭,看起來可愛之極,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就順口喊的,要是小偷那多沒意思啊!」

「哦!」

許平微微的哦了一下,嬉皮笑臉的說:「該不會陳小寶是被他們下了蝽葯才會那樣的吧,我看那幾個人滿面滛光不是好人!」

「下葯應該是下在水里的吧?」

藍小熏一邊說著一邊口渴的喝光了茶水,臉色突然有點不對了。

許平也是看了看自己的茶杯,瞪著眼睛問:「那個,小熏啊!你的茶水換過了嗎?」

藍小熏一臉的錯愕,搖了搖頭說:「沒有!還是剛才的那一壺。」

第九集

【內容簡介】

天房山上,許平以鬼谷派門人的身分盡顯威風!但他始終鬧不明白陳道子他們所圖為何?而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陳道子,在震怒之下,展現出令妙音都感到害怕的能力。

許平第一次體會泡妞的樂趣!天真迷人的藍小熏在許平步步誘騙下,終於與許平一夜春風,第二天醒來--

第一章技壓全場

這異樣的話題讓兩人都微微沉默了一下,氣氛一時間十分曖昧,許平運起內力查看,並沒有發現體內有任何不妥,正常得使人氣悶。這該死的家伙,怎么不趁機下點蝽葯什么的,還叫什么滛賊啊,這些必備的東西都不帶好,哥鄙視你。

藍小熏小臉紅通通的!雖然武功不高,但也能察覺出自己沒中葯,松了一口氣後看著許平,不知道為什么感覺有些不自在。

「對了,小熏!」

許平尷尬了一下,咳嗽一聲後問:「怎么就你自己一個人出門,你家的大人沒陪你一起來嗎?」

藍小熏回過神來,趕緊正了正色,乖巧的說:「我娘她們明天就到了,我爹說他有事要忙,就讓陳小寶陪我一起來了。」

許平心想:你爹這是替那廢物制造機會呢!不過看來他真不會把握機會,換成自己的話,從津門到這三、四天的路途,這會你都chu女變大嫂了。

「許大哥!」

藍小熏突然紅了臉,十分難為情卻忍不住好奇的問:「男人怎么能和男人在一起,睡、睡覺?」

看著她一臉扭捏,明顯好奇又羞於開口,許平倒覺得十分可愛,不過真不願意回答這惡心的話題,只能苦笑著搖搖頭,說:「誰知道呢,男人和男人在一起這么變態的事,我可不敢苟同,我還是老實的喜歡女人吧。」

藍小熏也不好意思再問。看了看許平後,怯怯的說:「許大哥,你說你是京城人士?那你父母就放心你一個人出來游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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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放心!」

許平呵呵的笑了笑,說:「我懂得多,而且又會武功,男人出來頂多就擔心被謀財害命,不像女孩子還得擔心被人劫色,我一路上東游西逛的可是自在得很。」

藍小熏不好意思的點點頭,不過也贊同的抱怨說:「是啊,女孩子出門就是不方便,如果不是我答應我爹和陳小寶一起的話,我連門都出不了。許大哥,你說做男人多好啊!做女人真沒意思,想出個門都難,真是無聊透頂。」

「那也不一定!」

許平呵呵笑了一下,說:「女孩子只要懂得持家、相夫教子,就可以過正常的日子,那男人呢?還得想著怎么養家糊口,上得孝敬老人,中有妻妾要養,下邊還有嗷嗷待哺的孩子。一日三餐,柴米油鹽是女人在算計,但男人賺不了錢的話就得喝西北風,男人也不太好當的。」

「那倒是!」

藍小熏有些迷糊的點點頭,隨後又一副興奮的樣子說:「許大哥,京城那邊好玩嗎?是不是每天都能看見皇帝,他長什么樣?還有那些大官,是不是一個個肚子都特別大啊?」

聽著她這犯傻的話,許平哭笑不得的說:「哪有啊,皇帝一天都待在皇宮里,不怎么出宮來的,有的百姓在京城住了幾十年,別說皇帝,就連那些大官都沒看過幾個!」

「確實有這可能!」

藍小熏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一問一答的聊到了深更半夜,藍小熏確實夠天真可愛,有時候問的問題都不經過大腦,把許平樂得夠嗆,一番解釋後,看著她難為情的模樣倒也可愛得很。明月高掛,許平見她連連打著哈欠,才想起自己不是要來迷jian她的嗎?怎么陪這小丫頭聊了那么久,奶奶的,天都快亮了才想起來,真是沒前途啊。

「許大哥!」

藍小熏突然紅著臉,怯怯的說:「陳小寶那邊不會有事吧?」

許平聳了聳肩,笑咪咪的說:「誰知道呢,房事有馬上風而死這一說,但不知道男人和男人會不會,對於這些我也不太懂。」

藍小熏想了想,有些難為情的看著許平,不好意思的說:「許大哥,明天我媽媽就會過來,估計陳小寶家也會有人來,你看,是不是……」

許平立刻明白她的意思,這年頭的女孩子名聲十分重要,最看重的也是「清白」二字,如果被發現有陌生男人早晨從她房間出來,別說她受不了流言蜚語,可能連她爹媽都會被人說閑話。

反正吃是吃不了,許平馬上體貼的點點頭,站起身來微笑著說:「我明白,反正天快亮我也該走了,不過女孩子熬夜可不好,你還是休息一下吧。」

「你也早點休息。」

藍小熏將許平送到門口,滿臉愧疚的說:「對不起,許大哥,要不是我娘要過來的話,我還想多和你說說話!」

許平呵呵的笑了一下,忍不住逗她說:「算了吧,還是睡一覺比較有精神,何況一會兒要撐不住的話,我總不能在你的房間里留宿吧!」

藍小熏低下頭,臉紅紅的說:「許大哥,今天晚上謝謝你,如果不是你的話,我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

「呵呵,不說了!」

許平本能的伸出手去,在她滑嫩的小臉上摸了一下,憤憤不平的說:「你這么漂亮的女孩子,他們居然起歹意,死了也是活該,那個陳小寶就是一個廢物,根本配不上你。」

如此親密的動作立刻讓藍小熏慌亂的躲了一下,但還是被許平的手掌滑過,小姑娘羞得有些不知所措,匆忙的關上房門,語氣驚慌得讓人心疼:「許大哥,晚安。」

「晚安。」

許平溫柔的說了一句,卻在心里痛罵自己,這一身的色膽都他媽哪去了,身上帶瓶蝽葯和她聊了大半夜,還聊得挺開心的,腦子里不是進水,而是裝了他媽的硫酸。

郁悶的轉身,這時候陳小寶的房間里還燈火通明。雖然沒了動靜,但許平也不敢去想象里面的場景,趕緊一個閃身跳出圍牆,出了小院。

房門輕輕的開了條縫,藍小熏羞怯的伸出小腦袋,看了看許平離去的背影,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有點不舍,關上門後,幽幽的嘆了口氣,即使吹滅了燭光想好好睡一覺,但腦子里卻總是浮現出剛才的一幕幕,和許平談笑風生的模樣,生平第一次度過一個失眠夜。

許平唉聲嘆氣的,無比自責的在樹上窩了一晚,看著手上的葯瓶子,再想想藍小熏對自己越來越溫柔的微笑,似乎覺得沒下手也不錯。這可愛的小丫頭啊,長得甜美可人,思想卻那么的單純,說的話也童趣逗人,實在是有趣。

第二天的盛會,人明顯少了許多。大清早的,各路人馬又聚到擂台邊去,看台上各大門派的人依然早早到場,或許是經過了昨晚的相處,感覺各派之間的關系明顯改善許多,也開始互相攀談。無奈百花宮這群婀娜美女依然是冷若冰霜,讓坐在她們旁邊的青衣教教眾十分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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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派怎么還是就一個人在啊!」

「是啊,未免太看不起青衣教了吧!」

「這么小看對方,即使宋教主再有涵養都會發怒的,說不定今天會有好戲可看。」

今天陳道子依然一人愜意的坐著,占據了很大的位子,惹得眾議紛紛。許平看著陳道子這老神棍一副安逸的樣子,在其它人十分嚴肅的情況下吃著豆腐腦、小包子。這老東西實在是囂張至極,連許平都想上去幫別人一起揍他了。

青衣教的長老來到陳道子的面前,雖然心里有火,但依然客氣的拱拳,問:「鬼谷的朋友,難道今天你們的門人還沒來嗎?」

「怪了,應該到了才對!」

陳道子嘀咕了一聲,馬上笑著說:「沒事,我師弟昨晚大出血,估計沒錢去逛窯子了,應該馬上就來,你們比你們的,他一會兒就到。」

老子什么時候去逛窯子了?許平恨得真想把他的胡須都給燒了,謹慎的看了看自己略顯笨拙的化妝,雖然還是書生打扮,但身上的衣服已經變成了儒袍,可惜自己不懂得易容,沒辦法有更多的改變,除了頭發上做了點文章,和原來沒什么區別。唉,要是劉紫衣在就好了,她的技術那么高明,絕對可以讓自己瞞天過海,容貌幾乎變成另一個人。

「比試開始!」

隨著一聲大喊,第二天可用兵器的比武正式開始。和昨天一樣,眾人謹愼了好一會,才有一個使槍的少年站出來,白衣飄飄的十分瀟灑,輕巧的跳到擂台中央,十分有賣相的一個拱手,引來了一陣叫好聲。

媽的,比武又不是鴨子點台,你把屁股抬那么高干什么?許平暗罵他一聲悶馬蚤,才二流的境界就敢這樣賣弄,小心你那翹屁股真的被人看上,晚上幾百個大漢一起去爬你的窗戶。

「我來討教!」

另一聲中氣十足的人大喊,一名使鴛鴦刀的少年跳了上去,雙方客氣的自報家門後便擺出架勢,一開始還謹愼的試探幾招,但畢竟是年輕氣盛,沒一會就使出看家本領,纏斗在一起。

斗了半天,兩人竟然殺得難分難解,即使滿身大汗卻也沒有停下的意思,雙方樂在其中。

「好武功!」

台下也有人坐不住了,一個手持利劍的少年大概一時技癢,竟不顧單打獨斗的規矩,沖上去加入戰圈,兵器碰撞的聲音更加頻繁,二人什么都沒說,和他開始了一輪混戰。」

「靠,趁人之危啊!」

台下立刻罵聲一片,兩人斗了那么久早就體力不支,他這時候上去明顯就是要占便宜,還喊得那么冠冕堂皇,真是人渣啊。

果然,隨著長槍的掉落,第一個少年已經被打下擂台,他狼狽得披頭散發,滿身大汗喘個不停,雖然衣裳已經裂開,十分狼狽,卻也博得一陣熱烈的掌聲。

台上立刻又變成了兩人的對決,持劍少年也真是占了他們體力不支的便宜,沒一會兒,一招利落的卧龍拜月將雙刀少年也打得無還手之力,只能乖乖投降。

「還有哪位上來賜教!」

持劍少年十分得意,但換來的全是一陣陣的鄙視和白眼,噓聲此起彼落,讓他十分尷尬。

青衣教的眾人議論了幾聲,站起一個面色嚴峻的白面少年,拿著一柄軟劍輕盈的跳了上來,十分客氣的說:「不才劉少清,向兄台討教幾招!」

「請了!」

一看是青衣教的人,持劍少年自然不敢大意,立刻警惕的看著他。」

青衣教終於出手了!」

「劉少清不是號稱這代弟子里最有天賦的嗎?十八歲不到就已經是一流中階的修為了,好像是宋遠山的嫡傳弟子。」

貴族明星的出場自然十分熱鬧,引得眾人紛紛交頭接耳的議論著,許平暗自的笑了一下:現在無聊的人真多!想知道什么事幾乎都不用自己去問,旁邊馬上就有人解說,真是不錯。

青衣教的人自然是信心滿滿,聽著台下略帶恭維的議論,得意之色溢於言表。

擂上雙方不再多語,互相盯了一會兒後,劉少清率先出手,大喝一聲後,手里的劍猶如閃電一般的攻去,少年慌忙抬手迎敵,兩柄寶劍立刻如靈蛇一樣纏斗在一起,劉少清飄逸的腳步和高超的劍法引來一陣陣的贊嘆聲,竟然在三招之內已經將對方打得無力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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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哪位上來賜教!」

劉少清面無表情,給人的感覺十分高傲。

「哈哈,老子來啦!」

青衣教最有天賦的弟子!這樣的機會不裝b實在是過不去,許平馬上就從幾十米外的大樹一躍而起,伴隨著爽朗的笑聲,躍過人牆朝他沖了過去。

「好強的輕功啊!」

「這人是哪派的,這么厲害!」

當許平十分寫意的躍過那么長的距離,站在劉少清的面前時,眾人不由得識論紛紛,劉少清也皺起眉頭,似乎是因為被搶走鋒頭而不高興,不過臉上也沒表現出來,還是禮貌的抬了抬手,說:「這位兄台,不知道師出何門?所使兵器為何物?」

許平呵呵的笑一笑,風馬蚤的挽了挽長袍,說:「鬼谷所傳,許平!」

說著時伸出雙手:「武器嘛,一雙手就夠了。」

此言一出,場上頓時沸沸揚揚的議論開了,宋遠山只覺得這白衣少年似乎有點眼熟,不過也沒多想什么,只是對他這輕蔑的態度,隱約覺得自己的得意弟子可能會敵不過他,也有些緊張。

陳道子則是狡猾的笑了笑,心想這臭小子還真會挑時間,搶了人家的風頭,還特意挑個青衣教的弟子下手,真夠無恥的。

劉少清皺了皺眉,隱隱有些不快,既然是擅長拳腳,為什么不參加昨天的比試?卻要挑在今天和自己對壘,明顯是挑釁,看他的樣子,甚至有些蔑視的意思。

「少清,不可大意!」

宋遠山第一次開口,蘊涵著深厚內力的喊話充滿威勢。

「是!」

劉少清恭敬的應了一聲,朝許平一拱手:「請賜教!」

「嘿嘿,好!」

許平笑呵呵的說著,不過卻把眼光落到百花宮眾女的身上。明顯感覺自己一出場後,原本宛如一灘死水一樣的她們,當中一個眼熟的身影起了一絲的波瀾,似乎是看到自己後情緒有點起伏,奇怪了。

劉少清見許平竟然這樣愛理不理,立刻氣得大喝一聲,凌厲的一劍朝許平狠狠的刺過來。

「媽的,喊那么大聲干什么!」

許平大罵一聲,打從心里沒重視過這個對手,雙手夾住他的寶劍,一個漂亮的空手入白刃引得全場驚嘆。

劉少清愣了愣,馬上想把劍抽出來,但怎么使勁卻都文風不動。許平冷哼了一聲,羞辱性的一用力,手往旁邊一帶,剛中帶柔的寶劍被硬生生的折成了兩段。

劉少清握著半柄殘劍狼狽不堪的退後幾步,看了看自己心愛的兵器被許平毀了,頓時就氣得昏了頭,丟掉寶劍後嘶吼了一聲,朝許平踢了過來。

「他已經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