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廖行，也沒有想到那個近乎不可能的答案。

「技術上的事，說了他們不懂，而你更不應該知道，所以我就不解釋了。」顧青山道。

他望著三人，說道：「與永生者游戲的對抗，現在開始。」

「葉飛離，下面該你上場。」

「我怎么覺得自己像超級英雄？」葉飛離望著自己一身的鋼鐵戰甲，難得的開了個玩笑。

張英豪也笑道：「這是你迎接全新挑戰的時刻。」

葉飛離聽了，認真說道：「對於自己的戰甲外型，我能提一個要求嗎？。」

「你說。」顧青山道。

「我的頭盔，太普通。」

葉飛離指著自己的鋼鐵頭盔道。

三人一起望去，只見鋼鐵戰甲的頭盔，只是尋常的機甲樣式。

「抱歉，時間太緊，我只注意了功能性設計，沒有關注到外觀這一塊兒來——那么你的意見是？」顧青山問道。

「你是想讓人恐懼，是嗎？」葉飛離問道。

「對。」顧青山道。

「頭盔和面具這種東西，做的好了，也會讓更多的人為之莫名恐懼。」葉飛離道。

「你想用什么造型？骷髏？死神？猛獸？還是惡魔？」廖行插嘴道。

「不，就用一般的木偶小丑就可以，最近流行一種笑臉小丑，我們用它的頭。」葉飛離道。

廖行不解道：「不是要讓人恐懼嗎？小丑有什么用？」

「骷髏那種東西，看多了也就那樣。」

葉飛離繼續說著：「但是，當你看到一個像人但不是人的東西，才會從內心深處產生真正的恐懼。」

「行家。」張英豪打了個響指。

「不會吧，我沒這種感覺。」廖行不解道。

葉飛離淡淡道：「你在夜里兩點鍾，一個人點著蠟燭，到掛著木偶的游樂場呆一會兒，就明白了。」

張英豪道：「沒錯，獨自看著那些木偶，你會覺得總有什么地方不對勁。」

葉飛離道：「這也是人們總把小丑擺在人多熱鬧的地方，絕不會有人把它放在僻靜無人之處的原因。」

廖行試著想了想那情境。

——在僻靜小巷里，四周一個人都沒有，而自己忽然遇見一個面帶詭異笑容的小丑木偶。

——它只是靜靜的看著你，一言不發。

廖行忽然身上有些發寒。

「我們試試。」顧青山點開光幕，說道。

不一會兒。

一個全新的鋼鐵頭盔就制作好了。

這個鋼鐵頭顱眼神空洞，面容呆滯，它的鼻子像長長的尖銳鳥喙，嘴巴則帶著僵硬的笑容。

它似乎在討好著誰，但又好像並沒有要討好什么，只是露出一個冰冷表情而已。

廖行猛的一看，倒沒感覺有什么，但看的時間久了，忽然有一種詭異的感覺漸漸在心中蔓延。

「見鬼，還好我從來沒注意過這些。」他喃喃道。

「很好，我喜歡這個，我准備叫它——殺戮小丑。」葉飛離注視著木偶小丑的頭，舔舔嘴唇道。

「行了，出發吧。」顧青山關閉了光幕，望著葉飛離道。

「干掉他？」葉飛離最後確認道。

「恩，直接干掉，順便威脅一下全人類。」顧青山點點頭，淡淡說道。

時間並沒有過去多久。

聖國。

伏羲帝國。

自由聯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