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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閣老：「……」

他老人家，已經看呆了，居然真的會背誦？而且背誦的如此流利？宛若行雲流水，一點磕磕絆絆都沒有。

朝歌倒沒有多驚奇，因為當年在她年紀尚小的時候，就已經被鳳舞打擊的麻木了。

在她幼小的心靈中，早已經有一顆種子長成參天大樹，那顆種子就是：鳳舞是無所不能的。

但方閣老不知道啊，他還真被鳳舞這記憶能力驚了一跳。

身為閣老，相當於宰相之位，又在帝國學院這樣天才薈聚的地方掛職，他這輩子見過的天才會少嗎？

但是——

不過這還不算，放在最上面的書，有可能是她記的最熟的呢？

方閣老從那一堆書中隨意抽了一本，隨意翻開一頁，隨意考她：「海內昆侖之虛，在西北，帝之下都。」

鳳舞眼前一亮。

剛才那本是《周易》，現在這本出自《三海經》呢。

鳳舞調動腦海里的記憶，流暢念出後面的句子：「……昆侖之虛，方圓八百里，高萬仞。上有木禾，長五尋，大五圍。面有九井……」

鳳舞念的抑揚頓挫，如行雲流水。

完全沒毛病。

方閣老又取出幾本書冊，一一考校過之後，才不得不承認，鳳舞確實記憶的很扎實！

「你……」方閣老動了動唇，「之前真的沒有背誦過這些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