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級？那丫頭在一年級待不下去了？」方閣老雙手交付在後，那雙目光似乎能通過牆壁的阻隔，盯著牆那一邊的鳳舞。

余段長苦笑：「這位鳳舞同學天賦絕倫，一年級可留不住她，便只能放她走了，而且，她已經闖過龍門陣了。」

方閣老淡淡點頭。

余段長見方閣老反應如此平淡，知道他老人家以為是普通境，不由的在內心苦笑，隨即便加了一句：「她一直闖到變態境。」

什么？！

可憐方閣老剛接過方老管家遞上來的晨茶，正准備飲一口，卻差點沒把自己給嗆到了。

「你剛才說什么？」方閣老好不容易將那口茶水咽下去，那雙難以置信的目光瞪著余段長。

余段長還沒說，一旁的喬段長便插口道：「鳳舞雖然實力不錯，可這位同學的為人和品性，實在是有問題，而且是大大的有問題，就比如說——」

喬段長正要給方閣老告狀，可方閣老卻擺擺手示意他不要說話。

他老人家盯著余段長，徑直問：「剛才你說什么？變態境？怎么會是變態境？」

余段長知道方閣老護著鳳舞，於是便忙忙點頭道：「當時鳳小舞遲到了，而龍門陣的開啟卻是有時效的，而您又在閉關中，所以……只能開啟最難的那一境界。」

「那丫頭同意的？」方閣老蹙眉。

余段長看了喬段長一眼。

喬段長點頭：「她自己同意的。」

他想不明白，方院長怎么會糾結這個點上，難道這才是重點嗎？

喬段長不明白的事，余段長卻看明白了。

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