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舞眉頭深深皺起。

光是想想都毛骨悚然好嗎？

如果不痛苦，這句話也不會成為經典流傳了幾千年了。

白衣仙子冷笑道：「下靈泉池的痛苦，比之更要翻一倍。但是好處更直觀，堅持越久，實力提升的越高。你自己想想吧。」

鳳舞眉頭深深皺起。

這樣的痛苦，她都未必承受的這，更何況秋靈了。

「小姐？」秋靈一臉不解的望著鳳舞。

她聽不到鳳舞和白衣仙子的對話，所以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不行。」鳳舞對白衣仙子搖頭：「秋靈最怕疼了，縫衣裳的時候被針一下她都會疼的流淚，更何況眼下這樣的情況了，她承受不住的，不行，我放棄。」

白衣仙子嘲諷的瞥了鳳舞一眼，不說話。

鳳舞拉著一臉茫然的秋靈，轉身就要走。

秋靈很乖巧聽話，鳳舞要走，她就默默的跟著，什么話都不問。

鳳舞走到門檻處的時候，白衣仙子雙手環胸，譏諷出聲：「你問都不問她，就擅自替她做決定了？」

鳳舞搖頭：「這樣的痛苦，她根本承受不住。」

白衣仙子冷笑：「你又不是她，你怎么就知道她承受不住？」

鳳舞：「我……」

白衣仙子盯著鳳舞：「仇恨，有時候能化為一股非常強大的力量；同時，情也能孕育出一股非常強大的力量。」

「你為了她殺左青羽，還有一個君無暇生死未卜，招惹了這么大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