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不進去，取決於你自己。」

鳳舞深深凝視著秋靈，前所未有的認真嚴肅。

「我願意。」

鳳舞說完後，秋靈堅定果決的給出答案。

鳳舞蹙眉：「你要知道，會很痛苦。」

「姑娘，我知道呢。」秋靈笑了，那張清秀臉上的笑容真誠而燦爛，「我想要變強，我想要跟上姑娘的腳步，我不最後的最後……連看姑娘的背影都看不到。」

鳳舞怔在原地。

秋靈說的話，竟跟白衣仙子說的話幾乎一模一樣！

她是笑著說的，可是她的笑容里，前所未有的認真、堅定、似乎充滿了某種力量！

鳳舞轉頭望著白衣仙子。

白衣仙子攤手：「她可聽不見我說的話，可見，我說的是事實吧？」

鳳舞沒有說話，她轉過頭，很認真的看著秋靈：「你先下去試試，能堅持多少就堅持多久，不要勉強自己。」

秋靈點點頭，但她心里如何想，就不告訴自家姑娘了。

鳳舞看著不斷從清泉池里冒出來的阿飄，皺眉看著白衣仙子。

白衣仙子沒好氣道：「你手里的鬼王令是假的啊？四個方向蓋上鬼王印章，沒有鬼魂敢靠近這里的。」

鳳舞照做後，果然，整座靈泉池瞬間干干凈凈，再沒有一只阿飄。

所有的阿飄都所在角落，再不敢靠近半分。

「姑娘，我進去了。」秋靈深深凝望了鳳舞一眼，帶著視死如歸的決絕。

鳳舞心里浮現一抹心疼，她知道秋靈這一腳踏進去，有些東西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