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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位名滿天下的令狐大師居然耍賴，問什么什么不說，鳳舞就有點小氣悶了。

不過臨離開前，令狐大師笑著對她說：「之前不是給過你一枚墨玉么？若是在官府方面遇到什么解決不了的事，不妨拿出那枚墨玉，或許會有點用。」

鳳舞：「我用不著。」

令狐大師笑容高深莫測，似乎洞悉一切。

「不，你用的著。」

鳳舞：「……」

左家鳳鸞院。

鳳鸞院的家具擺設再次煥然一新，干干凈凈，如果不是親身經歷，沒人知道鳳鸞院被完完全全砸爛過一遍。

這次左青鸞沒有避著人，左夫人和左大人都知道。

但是這兩位現在正在自己院子里生氣，還顧不上左青鸞。

粗使丫鬟們噤若寒蟬，大氣不敢出……

不是說她們家聖女大人是世外仙子，不食人間煙火么？怎么砸起東西來，比別家的潑婦還可怕？真真是嚇死她們了。

銅雀擺擺手，讓她們先下去。

丫鬟們如蒙大赦，趕緊離開，生怕再遲那么一小會兒就性命不保了。

院門被帶上後，銅雀手里抱著一疊資料，進入內卧。

皎潔的月光從窗戶間灑落，一室清灰。

左聖女那凹凸有致的精致面容上，一側是光明，一側是黑暗，忽明忽暗，看的人內心滲的慌。

但銅雀不怕。

她走上前去，壓低聲音在左青鸞耳邊低語一句。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