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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思是個聰明人，她很快就聽懂了鳳舞話里的意思。

如果自己沒有掀開黑巾下的那張臉，如果自己沒有將羅副導師暴露在人前……

他或許還能……

都是因為自己。裴思臉上浮現一抹懊惱之色。

鳳舞淡淡看著裴思，慢悠悠說了一句：「如果沒有你，他會死。」

裴思一開始還沒聽懂我這句話的意思。

但是很快她就明白過來。

正因為明白過來，所以她看鳳舞的眸瞳劇烈收縮。

鳳舞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

她原本想殺了羅副導師，但是後來她決定將羅副導師暴露，讓他生不如死。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會揭開……」裴思疑惑的問。

鳳舞無語的目光看著裴思：「這里又不只有你一個人。」

裴思：「……」所以她懊惱個毛線啊。

裴思突然反應過來，她目光再次瞪著鳳舞：「等等，你你你……你一招就敗了羅副導師，你……現在到底是什么實力？」

裴思心很慌。

鳳舞瞥了裴思一眼，搖搖頭。

原本優越感十足的裴思，此刻十足小迷妹，她追上鳳舞：「喂喂，你說啊，你現在到底什么實力了？」

鳳舞聲音淡漠：「走開。」

裴思一臉受傷的表情，很是委屈。

段朝歌無語看著她，這個原本想害小舞的人，她委屈個啥？

孫靜雨見裴思低垂的眼眸滴溜溜的轉著。

正所謂最了解你的人永遠是你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