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凶的語氣：「我姐說……上次的事謝謝你！」

鳳舞：「上次的事，是什么事？」

鳳依看鳳桑這語氣要得罪了，忙拉她一把，自己走上前來，對鳳舞道：「五妹妹，理國公府的事，多虧有你，不然大姐姐這次真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鳳依後來都問清楚的，原來那日父親母親都在府中，但他們因為害怕……竟然沒有出來，甚至連門都不開。

鳳依內心有多絕望……怕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鳳舞見鳳依眸子清澈，語氣溫和，整個人透著一股真誠……

鳳舞倒是心有愧疚。

將她們迎到院子里坐下，鳳舞一邊給鳳依倒茶，一邊淡淡說道：「那日的事，我也不瞞著姐姐，其實事情因我而起。如果不是有靈國境懸賞追殺令，姐姐也不會被我連累，現在還開開心心活在理國公府呢。」

鳳桑瞥了鳳舞一眼，輕哼一聲：「你也知道啊。」

鳳依嚴肅瞪了鳳桑一眼，轉而很溫柔望著鳳舞，拉著她手，眸中浮現一抹苦笑之色：「如果沒有你這件事，姐姐在理國公府也是如地獄，生不如死，哪里來的開開心心。」

鳳依說起來鳳舞才知道，原來在理國公府，那位李朝攀對她就看不上眼，婆婆對她更是嚴苛，公公對她也沒好臉色，下面的奴才們也有樣學樣。

「如果不是你，妞妞和大寶我都見不上面，因為一直被婆婆養在她院子里……」

鳳依叨叨絮絮說了不少理國公府的事，心里這才舒服多了：「所以如果沒有你，這糟心日子我有一日會崩潰，那時候上吊了去也是可能的，小舞，姐姐是真心謝你的。」

鳳舞能感覺到鳳依心中發自內心的感謝，不過……對於別人的感謝，鳳舞會感到別扭，反倒是別人對她黑臉，她懟回去就是了。

鳳舞並不擅長寒暄，她目光落到那兩個孩子身上。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