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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舞清晰聽到老太太的話。

鳳舞能清晰聽到那位老太太的話。

「老四，這丫頭是乞丐吧？看她病怏怏的樣子，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而且，而且你看她的樣子……像不像染了瘟疫？」

老太太說著，距離鳳舞又略遠一些。

瘟疫？

鳳舞無語了。

高明江看看鳳舞，再看看高老太太，認真道：「母親，她沒有高燒不退。」

老太太還是不放心：「沒有高燒不退，但她吐血了啊！」

高明江還是搖頭。

老太太語氣嚴厲起來：「快些讓她走吧。」

高明江看著外面滂沱大雨，有些為難的搖搖頭：「母親，若論先來後到，是她先來的。」

老太太：「我不管！反正我這面人多！」

高明江：「……」

老太太嚴肅盯著高明江：「如果你抹不開臉，我讓老五來攆人！」

「母親！」高明江皺眉。

老太太瞪著高明江，手指頭幾乎戳到高明江臉上：「老四，我就想不明白了，你現在是為了一個外人，跟你老母親生氣嗎？！」

高明江皺著眉頭，沒有說話。

老太太：「平日里，你也沒有這樣忤逆你老母親我的！今日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