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兒，她才回過神來。

「你說……會不會是我們眼花了？其實這一切，都是幻覺？」顏寒默默看著赫連澤航。

赫連澤航無言以對。

顏寒：「或許……那個人並不是鳳舞？」

赫連澤航無語看著她。

顏寒快被氣哭了：「我不相信，我真的不相信，我死也不相信，明明她是靈王境，明明……」

明明她們之間的差距沒那么大，可為什么，突然之間鳳舞就比她爺爺還強了呢？比東方大長老還強了呢？

赫連澤航拍拍顏寒肩膀，嘆了口氣，道：「接受現實吧，別胡思亂想了。」

赫連澤航也覺得難以置信，可最終，他還是說服了自己，接受了這個讓他震驚的事實。

想到之前，他和顏寒居然以為鳳舞的實力只是靈國境初階……想想真是覺得自己太好笑了。

他們離開後，鳳舞和長老們的對話卻在繼續。

「對了，陸院長他們呢？」鳳舞問。

「他們去靈聖戰場了！」東方大長老臉上浮現一抹擔憂之色，「大元帥還受了傷，去了那個戰場，也不知道……會如何。」

她臉上露出擔憂之色，其余的長老也都擔心不已。

鳳舞聽了之後，轉身就要走，可是東方大長老卻一把拉住她：「且慢！」

鳳舞回頭，眼帶疑惑。

東方大長老皺眉道：「那是靈聖境強者的戰場，你不能去，也去不了。」

靈聖境強者的戰場啊……

鳳舞咬牙：「不管如何，總是要試試的，萬一他們被偷襲了呢？上次就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