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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朝歌默默看著赤煉師太離去的背影，沉默了一會，便轉身走出赤羽齋。

她找鳳舞去了。

「小舞……」段朝歌將赤羽齋發生的事告訴了鳳舞，最後猶豫道：「你說，真的是我逼走大師姐的嗎？」

「當然不是。」鳳舞正在准備第二日的比試，看到段朝歌來，便停下來聽她說了個大概，最後堅定搖頭道：「依我所見，你們這位大師姐早有離去之心，只不過這次借題發揮罷了。」

「真的嗎？真的不是因為我？」段朝歌心中一喜。

鳳舞點頭：「當然不是因為你，她那樣的人，心中早有謀劃，豈會因為這點小事就放棄赤羽齋聖女這樣的身份？必然是有讓給她更大的利益。」

「那會是誰？」段朝歌追問。

鳳舞搖頭：「現在我也不知道，不過她也藏不了多久，很快就會顯露出來的，且看著吧，不過我倒是沒想到，你們家師父居然真的沒慣著她這脾氣，之前倒是我小看了赤煉師太。」

「師父是很好的師父。」段朝歌很認真道。

鳳舞摸摸她頭發：「知道啦，你師父是很好的師父，往後有機會我會助她一臂之力的。」

「嗯！」段朝歌很認真點頭，似乎鳳舞真的會這樣做。

鳳舞苦笑：「你還真信任我，現在我的實力可遠不如她，哪里能助她。」

「反正以後小舞會是最厲害的。」段朝歌充滿了信心。

「對了，明日就要比試了，小舞你准備的怎么樣了？」段朝歌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