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莫小木到鄉里找黃蓉。黃蓉正在辦公室里和人說話，好像是鄉里的工作人員，那個工作人員也夠機靈，看到黃蓉迎接莫小木的姿態，就知道來人和女鄉長的關系不同凡響，趕緊說了兩句結束語結束匯報出門而去，屋里就留下莫小木和黃蓉兩個。人一走，莫小木就熬到黃蓉跟前，抱著她腦袋就親了一口，弄得黃蓉又緊張兮兮的往外看，生怕被人看到不雅觀。而辦公室的門也不能關，這就遏制了他們做進一步動作的可能性。但莫小木經過此次城市之行，和以前的他已經大不一樣，也不能說一下子臉皮就厚了很多，但膽子卻確實是大了不少，一邊親嘴手就摸上了黃蓉的乳房。「開著門呢，傻瓜！」「那怕啥，有人看見了我就說正在給你量衣服的尺寸，你就介紹說我是鎮里的裁縫。」「哪有量尺寸光量胸的！」「那我再量一下這里。」莫小木說著就伸手進黃蓉的裙子里，在她大腿根那個地方掏一把，把個黃蓉氣得粉拳直砸他的胸，嬌嗔罵道：「進了一趟城，比以前更壞了！」莫小木嬉皮笑臉問：「想我了嗎？」「你說呢？」黃蓉眼皮一眨送他個秋波，「趕緊坐下來說正事吧，我都急死了。」莫小木裝作無可奈何的坐下。其實他現在一點都不饞黃蓉的身體，剛從城里那一隊美貌女孩肚子上爬下來，昨天又和劉春榮干了一仗，還沒有從對女人身體的麻木狀態中恢復過來，對黃蓉動手動腳，只不過顯示一下親熱程度。黃蓉先問他這次進城的收獲，莫小木大搖其頭：「沒有，一點收獲也沒有，白白浪費時間罷了。」「沒有一點收獲？那你還待這么長時間才回來？」「倒是認識了幾個人，不過我覺得也沒什么用處，過眼雲煙而已。」「都認識的誰呢？」莫小木歷數和他上過床的幾個女孩，最後說到副省長的老婆劉思怡和他的女兒於瑤：「她們都說可以幫咱們的，但是我覺得也就是說一下嘴 ，沒指望。」「都是女的？而且都是很漂亮的女孩和女人，對嗎？」「你吃醋了？」「我吃什么醋！」黃容冷笑一聲，「只要你身體扛得住就行。再說了，那東西用了又長出來，不像別的東西，用了就沒了。」莫小木尷尬的一笑：「你還真想得開。」「我想不開有用嗎？男人們都是這種東西，要不以前的皇帝就會弄三宮六院七十二妃？」「有些還不止呢，像隋煬帝，後宮佳麗五千還嫌少，要每天弄一回，鐵杵也能磨成針了。」「嘿嘿，」黃蓉抿嘴冷笑，「你還嫌你弄的少啊？再說了，你那東西也不是鐵杵，還是省著點用為好。」「是，是，省著點用。」黃蓉使勁掐他一把，莫小木叫喚起來：「哎喲，你不是叫我省著點用嗎？聽也不對，不聽也不對，女人心海底針，摸不透猜不准！」「叫你再貧嘴！信不信我也像楊小鳳那樣，捏碎你的卵子？」說著就在莫小木褲襠抓了一把。「信，我信。」莫小木趕緊忍疼回答。「男人和女人真不是一樣的動物，女人和一個男人好了，心里就只有這一個男人，但是男人則不同，同時可以和好多女人好。」莫小木想想，還真是這樣的！「女人像狗，男人像貓。」說的更對更精確！難為她有這樣的見解。「唉，悲哀的女人，可憐的女人，女人們怎么不可以像男人一樣，也那樣去多多享受男人呢？」莫小木忽然說：「也不都是一樣的呀？」「什么不一樣？」莫小木就把他在城里遇到的事情說給她聽，只是省略了自己和她們上床的情節，細節更是只字不提，但黃蓉好像也無心打聽他的事情，只是對他說的那個花痴俱樂部大感興趣：「真有那樣的一群女人，一個組合？」「真有，而且還都是有身份的女孩和少婦，而且她們講究的是共享。」「共享？」「就是這個俱樂部里不管哪個淘到一個帥哥靚子，全體成員都可以分享。」「淘？」「是呀，像在淘寶上淘寶貝，淘到了就大家一起欣喜若狂的一起享受他。」「好，做的好啊！終於替女人們出口惡氣了，而且根本不把男人當人看！」「是啊，男人在她們眼里就是性奴，可她們還說你是皇帝。」「過癮，顛覆了只能男人殺人放火，不許女人點燈的傳統理論！」「沒有你說的這么嚴重吧？」莫小木說，「總覺得還是以感情為基礎的性愛有意思。」「是嗎？」黃蓉拖長聲音說，「你真的這么認為？」「是呀！像那種，下了床一拍屁股走人，拔屌無情，有什么意思？」「虧你還知道這個！」「哎，」莫小木心一動忽然又想起來了什么，就對黃蓉說：「我還聽到一個說法，說男人當官都是操女人，一路操上去的，你對這種說法，有什么想法。」「這話說的也太露骨，不過和實際情況也差不多。」黃蓉說，這塊地方的官場流行一種說法，說男人靠女人上位是走紅線，靠金錢上去的叫走白線，兩條路線走都走不了的男人，就一輩子只能立正、稍息了。」「那你呢？」莫小木問，問過就覺得不妥，但後悔已晚。黃蓉卻不在乎：「我想往上爬，那也得先爬上人家的床，電影演員想上鏡還得和導演睡覺，何況這是官場，爬上一個重要男人的床，足以改變一個女人一生的命運。」「既然如此，你還要往上爬嗎？」「怎么，你吃醋了？只許你在一群女人的肚皮上爬來爬去，就不許我找個主管我命運的男人，抱一下粗腿嗎？」莫小木沉默了，自己的所作所為，他沒資格說黃蓉，而且他和她現在，什么關系？他管得著嗎？但一想到面前這個小美女，也會爬到別的男人的床上被人又摸又舔的，心里還是有點不好受。看他那樣子，黃蓉忽然笑起來：「你呀！告訴你吧，我還沒有那么賤，我只跟我喜歡的男人上床。」見他還愣著，就趴在他耳朵邊說，「咱們走，我帶你去看看我的新家！」「你搬家了？」「在鄉政府大院住著不方便，我在街上找了間房子搬過去住了，你不和我去看看？」「我去。」「這就對了呀，」說著朝外面瞟一眼，沒什么值得注意的情況，就伸手抓住莫小木的那個東西搖兩下，「我得看看你這鐵杵磨成針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