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被他倆忽略,氣得放下葯就走了。
秦風又湊上去吻了吻,燕行月被他撞得向後挪了一點兒,垂著眼簾給了微弱的回應。秦風正向他唇齒間探索的舌一滯,猛地抽離,津液黏連在他們唇角,他見了復又親回去。
「行月」秦風喚他的聲音里夾雜著不易察覺的欣喜。
燕行月軟倒在他懷里一聲不吭地閉上了眼睛。
秦風就去摸男孩的眉眼,總覺得自己碰著了冰涼的淚珠。
他忍不住問:「行月,你若是恨我,為何還」
燕行月打斷他的話:「秦風我說過,太遲了」男孩疲倦地靠在秦風身上,「我可以接受你,或許相思淚也有了效用,但是我」他的聲音微弱了下去。
秦風沒有開口詢問,但是他看見燕行月的手輕輕覆蓋在了小腹上,於是瞬間明白了男孩的意思。
陸嘯那一壺酒將他們之間的可能徹底斷送了。
北境的春天來得格外遲,自從燕行月醒了,秦風就把他抱去了自己的房間,那里依舊點著暖爐,窗外綻放著冬梅。
老人每日會來為他把脈,秦風也會與他旁若無人地親吻,把師父氣得直跳腳也不松開抱著男孩的手。燕行月不拒絕也不主動,秦風顧及他的身體總是小心翼翼,舉手投足間帶著試探。
後來連北境的春天都姍姍來遲,燕行月身子好了許多,人雖然瘦了一大圈但臉上總歸有了血色。
秦風有一天早晨醒來的時候見男孩已經醒了,趴在他身邊定定地注視著他,眼里久違地泛起波瀾。
他聽見燕行月平靜地說:「秦風,我要報仇。」
不是「想」,而是「要」。
秦風聞言笑了笑,將劍遞與他手中,劍尖指向自己的心口:「如果能讓你痛快些」
燕行月愣了愣,把「來歸」扔到床邊道:「我的仇是與陸嘯的,和你」他頓了頓,頭偏向一邊,「和你有什么關系」
秦風躺在男孩身側望著他,抬起手蹭了蹭燕行月的臉頰。
他們都聽出了話里的矛盾,可誰都沒有指出來。
「我管什么江湖道義」燕行月聲線顫抖,「我要讓他殺人償命。」
秦風把男孩拉進懷里,只輕輕說了一句「他殺的是我的孩子」,燕行月便明白他們對陸嘯的恨是一般無二的了。
老人推門走進來,見他們在床上抱著冷哼了一聲,走過來把燕行月的手從秦風懷里拽出來把脈。
秦風看也不看他的師傅,湊到男孩耳邊說:「行月,我們很久都沒親近了。」
燕行月面無表情地窩在他懷里,還未回答,秦風就被他師父一把拉開。
老人指著秦風的鼻子罵他就會強迫人。
而秦風只灼灼地注視著燕行月,見男孩輕輕點頭,立刻不管不顧走過去將人摟了,溫柔地親吻。
老人剛想伸手把他拉開,就看見一雙蒼白的手主動攀上了秦風的肩,只得嘆息著走出了房門。
燕行月被秦風放倒在床上,身體雖然恢復了不少卻依舊沒什么力氣,勾著對方的脖子喘得有些厲害。秦風伸手將他的衣服脫下大半,然後輕柔地撫摸男孩白嫩的腿。
春日溫暖的光照亮燕行月半張暈紅的臉,秦風的唇順著他的眉目一直滑落到嘴角,男孩的舌微微發顫,等待著他的引導。
秦風俯在他耳畔叮囑:「疼要告訴我。」
燕行月沒把這句話聽進心里,伸手摟住了他的腰。秦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