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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怎么知道別人那么多事兒的？」母老虎想了想道：「難道你上大學就有做娛記的天賦，靠挖人隱私為生的？」

「你才有做娛記的天賦呢！誰告訴你我知道了？你這么老實怎么做調查記者的？」畢晶嘿嘿笑道，「唬人你懂不？咋呼你知道不？豹頭哥不都說了么，嚇嚇他先！」

「什么亂七八糟的這是！你這都哪兒學來的？」母老虎像個捧哏一樣吐槽一句，但很快就樂不可支，「你們班有你這么個好同學，真夠倒霉的！咦，也不對啊，萬一人家要是真沒有呢？」

畢晶愣愣地看著母老虎，奇怪道：「你沒事兒吧？你也沒喝酒啊，怎么腦子就不清楚了，這點事兒都拎不清？」說著忽然擔心起來，道：「是不是太吵了？有點頭暈？要不咱早點回去休息？」說著伸手去摸母老虎額頭。

「有話好好說！」母老虎扒拉開畢晶的手，但看著畢晶緊張的樣子，心里卻又說不出的溫暖，柔聲道，「我沒事。」

「沒事就好。」畢晶觀察了半天母老虎的氣色，又看看程靈素，等程靈素輕輕說了句沒事才松了口氣，道，「就算他真沒有暗戀對象，唬不住他，喝一杯不就成了？一杯半杯的又喝不死人！」

「哈！」母老虎一想也是，不由樂出聲來。

「還別說壓根就沒有的了。」畢晶又接著說道，「就算萬一碰上那臉皮厚的，或者心懷不軌巴不得你宣揚出去他才能找到機會的，咱不也得喝么？可是少喝一杯是一杯，只要能唬住一半，咱就占大便宜了不是？」

「你……你可……」母老虎一陣目瞪口呆，指著畢晶手哆嗦半天才道，「你可真夠懷的。」

「嘿嘿，過獎過獎，」畢晶得意道，「這其實就是個心理戰術，簡單的很，可越簡單就越有效，你瞧這幫小子一聽這話，一個個跑得比兔子還快，今天咱算是抄上了！而且我跟你說，這一招不但屢試不爽，還經常會有意外收獲——果然啊，這幫家伙上學的時候沒一個老實的，都特么悶騷得很，回頭好好查查他們，嘿嘿，下回可就是玩兒真的了！」

畢晶摩拳擦掌的，笑得一臉猥瑣，母老虎不由打了個冷戰，心里開始為那些倒霉孩子默哀了：你們惹誰不好，偏要惹這個貌似忠厚其實一肚子壞水的死胖子，結果酒沒灌下去，連自己的秘密都快被掏出來了……

「呦，這就開始打情罵俏了？」倆人說得熱鬧，都沒注意到竄桌子的古登雲回來了，瞧著這倆人腦袋都快挨到一起了，撇撇嘴不滿道，「我拜托你們，照顧一下我們單身狗的感受，虐狗也找個沒人的地方成不成？」

母老虎立刻直起腰來，面不改色心不跳道：「貴系那么多美女，你自己找一個不就得了？」

「都說了是虐狗了，」畢晶對打斷自己完美思考的古登雲大為不滿，斜眼道，「沒人的地方我們虐給誰看？」

「我靠，你這話說的！」古登雲怒道，「罰酒！」

「不喝！」畢晶斬釘截鐵，「開著車呢……不對，沒看我還要照顧媳婦兒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