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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你究竟怎么回事?」通道外仍然拜倒在地依依不舍的令狐沖和任盈盈,已經縮小到螞蟻搬大小,幾乎再也看不見了,母老虎氣哼哼質問畢晶。看得出來,她是真有點奇怪,也多少有點生氣,「我提醒你多少回了,你居然敢當耳邊風?」
「什么怎么回事?」畢晶顧左右而言他,「我從里到外都是個很正常的男人好不好?」
「還說你很正常?」母老虎氣越來越大,對著畢晶耳邊一陣嚷嚷,「你干嘛跟令狐沖說那么多?還什么逢動莫入,遇事莫慌,就差明擺著告訴他別去華山那個山洞了!」
畢晶聳聳肩:「有什么不對嗎?這不正合你的意?許你告訴他當心岳不群,不許我告訴他山洞啊!這不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么?」
「哈哈,胖子你吃醋了!」母老虎忽然噗嗤樂起來。
「女人,不要給自己加戲!」畢晶樂得這女人岔開話題,撇撇嘴反唇相譏。
但很顯然畢晶的希望落空了,母老虎雖然沒有那么氣鼓鼓的了,卻很快把話題拉回來,不依不饒地問:「你不但告訴令狐沖這些事兒,你居然還跟岳不群說那么多,我剛開始還以為你是要教訓他呢,後來才發現,你根本就是在提醒他!」
「咦,連這個你都看出來了?」畢晶大驚小怪道,「難道你幾天沒忘吃葯,變聰明了?」
「少廢話,不要扯開話題!」母老虎輕輕給他一下子,隨即憂慮道,「你知不知道你這么干的後果?當初我不過提醒了令狐沖一句,你就對我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可你今天比我上回可厲害多了,萬一因為你這些話,令狐沖岳不群的所作所為有了新的變化,會導致整個笑傲江湖的故事線產生不可預料的後果?」
「對,就是這意思。」畢晶忽然嚴肅起來,聲音卻很平靜,「我要的就是這效果。」
「胖子你……」母老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么?」
不但是母老虎,楊過小龍女和洪七公歐陽鋒,外加陳馮風,通道里所有沒昏過去的,都齊齊吃了一驚,目光瞬間集中到畢晶身上。看他們那表情,現在雖然還清醒,但很可能隨時都能昏過去。
「你沒聽錯,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看著眼前十幾只大大不同卻都瞪得溜圓的眼睛,畢晶眼神忽然凌厲起來,「我就是要他們改變故事線,就是要改變他們的人生軌跡,就是要出現不可預料的後果!」
「別這么看我,我又沒搞什么出格的事兒!」畢晶忽然嘿嘿冷笑起來,「就算我不這么干,系統難道就不會變了么?這幾天這倒霉玩意兒干了點什么你們沒發現么,幾乎一大半世界都進不去,里面說不定早折騰得一塌糊塗了,我就是順勢推一把而已。嘿嘿,有人做了初一,就別怪我做十五!」
母老虎忽然若有所悟:「那你這是打算……」
「我倒要看看,我干涉一下故事進展,究竟會發生什么不可預料的後果!」畢晶臉上露出陰損的笑容,「我倒要看看,這倒霉系統究竟會倒霉到什么程度,吳老二那個王八蛋到底會怎么對付!」